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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穿鑿進去……而再轉(zhuǎn)過一個彎道,更加夸張的破壞讓人不得不抬頭仰望——已經(jīng)擴展到二十余尺范圍的寬闊通道側(cè)面,堅厚的石壁向內(nèi)凹陷下去坍塌了一半,但裂紋的中心卻只是一個小小的坑洞,仿佛是中央部分被什么東西以無比的力量砸中。 那樣的一擊,恐怕絕不是人能夠做出……但卻肯定和眼前那個年輕人沒有什么關(guān)系。 難道在自己到來之前,這里已經(jīng)受到了另一場進攻? 可汗不禁輕輕吸了一口氣,抬起頭的時候,卻看見三條人影。 第1080章 死人的身影。 即使墻角的魔力燈光暗弱閃爍,可汗也可以看清他們喪失了血色的面容——那種可怕的青白只有死人才有,更何況他們軟垂著的腦袋就像是用皮繩系起來的草靶,隨著移動搖晃不停。 不死的亡靈? 不過風(fēng)聲鶴唳的可汗隨即心中一松,雖然他并不明白所謂念控之力究竟是什么,但在那個年輕人隨手揮動之后便倒伏的尸體和他們身上飛起的長袍,都足以說明眼前這不是什么亡靈。 但是…… “就憑這個,我們是混不進去的……” 那個人的想法自然不難理解——事實上簡直是簡單得如同兒戲,這三席長袍都不過是正式的薩滿祭司的裝束,但在這神殿里,這種裝束恐怕就是最低等的執(zhí)事們才會使用,在等級森嚴(yán)的神殿里他們根本沒有隨意走動的權(quán)利,只要有人看到他們越界那就會暴露。何況自己也根本就沒有薩滿祭司的基本風(fēng)范,多年戎馬鍛煉出的肌rou將原本寬大的袍子撐得鼓鼓囊囊,除了可笑之外恐怕就只有泄密這一種功用。 然而即使低聲咕噥著,可汗還是穿上了那帶著羽毛披肩的獸皮長袍——他已經(jīng)下意識的不再去想反對那個人的指示了,更何況從意識到他已經(jīng)瞬息千里的那一刻開始,他早就沒有了退路。 面對沖鋒時,帶著猶豫的人必然會死,沖上去說不定還有一點機會。 這位大汗此刻已經(jīng)放棄了所有的想法,而看起來這件事情也并非全無希望——跟隨在那個人身后,他們在那通道中七轉(zhuǎn)八繞,卻沒有停止過腳步。即使從來沒有到過這里,但兩側(cè)越發(fā)華麗的墻壁,以及那些裝飾著圖騰的廊柱,似乎都足以說明他們正在接近某個目的地。 至少是神廟里面,那些傳說中只有高等的人物才可以接近的所在吧……但這一路上卻沒有任何一個人對于他們的存在表現(xiàn)出異——一路上所有的路徑都是空空蕩蕩,除了幾條通道盡頭匆匆走過的人影,這一路上幾乎毫無活人的痕跡。 難道這也是魔法的力量?或者那些吟游詩人所唱的詩篇里也并非完全都是胡說八道,真的有那么一種魔法,可以給人帶來極限好運氣? 就像是有意要打破這位汗王的連篇浮想,當(dāng)面前的通道再次轉(zhuǎn)過了一個彎,他就聽見了一大片凌亂的腳步聲音。 至少有十人……汗王縮起頭腦,讓面孔盡量縮進那件薩滿長袍的兜帽毛邊之下,但還是不可避免的看到了那一整隊走過來的薩滿和武士,他們肩頭那閃爍著光澤的長長的羽毛足以說明了他們的身份,是神殿的精銳衛(wèi)士以及高等執(zhí)事。 靠在旁邊垂下頭等他們鬼區(qū),或者是干脆跪下? “大薩滿閣下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我們受命求見。” 那個聲音輕松而寫意,卻像是一柄大錘直接砸在了心口,可汗瞪大眼睛,感覺自己的嗓子里一陣腥甜,差一點就噴出血來了——那個叫愛德華的人似乎根本就沒有考慮過,不,是根本就不知道所謂‘泄密’是個什么意思,所謂的‘等級差別,內(nèi)部禮儀’之類的東西就更別提了,他就那樣大搖大擺的走上前去,直接攔住了那一隊人領(lǐng)頭的高等薩滿。隨隨便便的問道。 如果說還有什么比這個隨意的行動更加讓可汗感到身心受創(chuàng)的……那無疑就是,那位高等薩滿皺起眉頭看著眼前這個滿身都是破綻的潛入者,既沒有高喊,也沒有施法,頓了頓,他就那樣直接回答:“大薩滿正在和那些人開會,你現(xiàn)在可能進不去啊?除非是什么緊要的問題……或者我?guī)湍銌栆幌拢俊?/br> 這是什么發(fā)展方式? 這個家伙無論怎么看都是個可疑的探子吧?可是這個高階薩滿卻不但不懷疑,而且還替他想好了進路?難道神殿里多年的規(guī)則已經(jīng)在自己這個汗王不知道的時候進行了大規(guī)模更改,從等級分明變成了所有成員不分身份,親如一家? 克魯羅德人的可汗呆滯的看著那兩個人就那樣并排轉(zhuǎn)身,直接走向通道盡頭的一扇大門,他摸了摸嘴唇想要說些什么,卻一時間說不出話來了。 …… 神殿之中的會議室是一間極為宏大的廳堂,長寬都已經(jīng)超過了五百尺,但這偌大的空間里,就只有中央擺放著一張巨型圓桌,而圍繞桌子的十二張椅子上,如今也只坐著六個人。三三相對。 但是屋子里的氣氛有些壓抑,沉悶得令人感到不正常。 “你們已經(jīng)搶走了我們的圣物,殺死了我們的兄弟和子民,現(xiàn)在還想要干什么!” 這沉悶持續(xù)了相當(dāng)久遠(yuǎn)的時間,直到其中的一方終于無法再忍耐為止——一名身穿著薩滿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