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
有求必應(yīng),聽阮恬這么說,也沒多問,立刻跑去給阮恬傳話了。 這之后的不久,阮恬果然等到了陸森的澄清。 他放出了酒店的憑證——給出的信息沒有阮恬那么詳細(xì),只是能夠證明當(dāng)天入住酒店的只有他一個人而已——不過這也夠了。 至于為什么會去酒店,陸森也乖乖地用了阮恬提供的那個借口——那是個很適合的借口,考試分為上下兩場,而考試地點離陸森家又很遠(yuǎn),如果不住酒店的話,他根本來不及往返。而且時間也吻合——視頻上陸森進(jìn)入酒店的時間恰好是上場考試結(jié)束后半個小時。 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地天衣無縫,也因此陸森發(fā)出澄清后,幾乎沒什么質(zhì)疑的聲音。 陸大校草的一眾迷妹們滿血復(fù)活,紛紛表示又可以了,開始積極幫陸森反黑,那些看不慣陸森,先前一直帶節(jié)奏的男生此刻也乖乖閉了嘴。 阮恬滿意地關(guān)掉了貼吧,有一種功成身退的感覺。 因為心情大好,所以阮恬又在微信上給私家偵探發(fā)了個紅包,畢竟他在這里面也出了不少力。 放學(xué)后阮恬特地去三樓的食堂買了兩杯奶茶,一杯請了夏芒,跟著兩人邊喝奶茶邊說說笑笑地走到了校門口。書中女炮灰上下學(xué)都是由司機接送的,不過今天司機有事請假回老家了,她本來打算這天跟夏芒一起坐公交回家。誰知道剛到校門口,夏芒的爸爸就一個勁地朝他們這邊揮手,原來夏爸爸今天在這附近辦事,剛好趕上夏芒放學(xué),于是順道來接她了。 阮恬于是只能跟夏芒告別,目送夏芒上車離開后,阮恬低頭喝了一口奶茶,正準(zhǔn)備離開,背后忽然有人叫了她一聲:“阮恬。” 阮恬循聲回頭,見是一個瘦瘦高高的男生,留著寸頭,穿著黑色羽絨服,皮膚是健康的小麥色,五官長得糙了點兒但勝在端正。 阮恬愣了下:“你……”其實根據(jù)男生的表情她能夠判斷出他和女炮灰之前就認(rèn)識,可惜她不是女炮灰,因此也實在不知道眼前的這個男生叫什么。 她其實記性不錯,比對著座位表,用了一個早上的時間已經(jīng)把班上的同學(xué)記得七七八八了。 至于別的班的、女炮灰從前認(rèn)識的同學(xué)……原諒她現(xiàn)在實在還不能夠?qū)Φ纳咸枴?/br> 寧非看著她一臉迷茫的樣子,歪著腦袋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嗤了一聲道:“喲,中午的時候還讓夏芒給我?guī)г捘?,到了下午就不記得我了?怎么地,這還玩起失憶了?”他因為阮恬得罪過陸森,所以對她一向沒有好感。 阮恬當(dāng)然也能聽出他話里的敵意,不過她沒有在意,寧非那一番話相當(dāng)于自爆身份,阮恬也立刻想到了他是誰 :“寧非?你……你找我有事?” 寧非抱臂看著她:“我森哥要見你?!?/br> “放心,不會讓你和森哥傳緋聞的,就算你不怕,我還怕呢?!彼耆且桓辈蝗萆塘康臉幼樱骸案易甙??!?/br> 第6章 第 6 章 阮恬不遠(yuǎn)不近地跟在寧非的身后,因為緊張,連吸了好幾口奶茶——一想到陸森在書中對女炮灰做的那些事,大冬天的阮恬也能嚇出一身冷汗。陸森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她很清楚,她當(dāng)然也不愿意去見陸森,可她沒辦法,這位祖宗她得罪不起。 盡管貌似已經(jīng)得罪了啊…… ——所以才更要彌補,更要順?biāo)囊?,只要他不是太過分,阮恬想她應(yīng)該都會妥協(xié)——就當(dāng)是為女炮灰贖罪了,誰叫她現(xiàn)在占了女炮灰的殼呢。 寧非把她帶到了教學(xué)樓后面的一片假山林里,這里是學(xué)校最偏僻地方,一般很少有人來。 阮恬默默地咽了一口口水,握緊了手里的奶茶:“陸森……在了嗎?”她不是不知道陸森選在這兒見面的用意,他們畢竟剛傳過緋聞,現(xiàn)在應(yīng)該避避嫌,選在這種地方見面的話也不會被人撞見。 可是這兒……未免也太偏僻了點……阮恬環(huán)顧四周,心想要是有人想在校園里行兇作案的話,這里絕對是首選。 “急什么,今天是阿森值日,他得過一會兒才能過來?!睂幏菦]什么表情地道:“所以,你就先在這兒等著吧?!?/br> 阮恬沒有異議——她也不敢有,她點了點頭:“好,那我在這兒等他?!?/br> 寧非挑了一下眉,有些意外她居然這么地……乖巧?這跟他印象中的阮恬很不一樣啊。事實上從剛才見到阮恬時他就有這種感覺了,怎么說呢,今天的阮恬氣質(zhì)變了很多,給人感覺又軟又乖,完全沒有往日嬌縱任性的囂張氣焰。 寧非摸了摸下巴,這個樣子的阮恬,倒是跟她的長相更配一點。 寧非咳嗽了一聲:“那什么,森哥應(yīng)該快好了,你先呆這兒吧,我去給他搭把手。” —— 寧非走后,阮恬一個人百無聊賴,坐在假山旁的一塊大石頭上開始踢碎石玩兒。 這地方雖然偏僻,但風(fēng)景不錯,周圍種了不少樹,中間還挖了個水池,只不過因為沒人打理,上面漂浮著不少樹葉枯枝之類的雜物。 那些樹不少是同一品種的,上面密密麻麻地結(jié)滿了白色的小花,桂花大小,形狀也和桂花相似,不過卻沒有桂花那樣濃郁的氣味,只是一種淡淡的清香,不濃烈卻很舒服。 這種樹的名字她叫不上來,不過這也不妨礙她看這些小白花。 一陣風(fēng)吹過,樹葉窸窣一陣響動,有不少小白花落了下來,在之前被落花鋪滿的道上又輕飄飄地鋪了一層,因為這種樹正好種在小道的兩邊,所以小白花也悉數(shù)落在了這條路上。 遠(yuǎn)遠(yuǎn)看去,仿佛是一條鋪滿細(xì)碎花朵的花路。 而花路的盡頭,此刻卻忽然出現(xiàn)了一雙鞋,阮恬愣了下,緊接著目光上移,看到了一名身材修長的男生站在對面,正面無表情地看著她。 他距離她并不遠(yuǎn),她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長相。阮恬的第一反應(yīng)是驚艷,說實話她從小到大沒見過長得這么好看的男生。 第二個反應(yīng)則是意外,雖然書中描寫陸森不笑的時候容易給人一種難以企及的疏離感,通俗地講就是高冷,但按照時間點,這個時候的陸森還沒那么陰郁,也很愛笑,身上帶了點兒張揚的少年氣,而眼前這個男生的氣質(zhì)未免太過清冷了,整個人都散發(fā)著一股“生人勿近”的氣息,和陸森的形象有點出入。 阮恬站了起來,正猶豫要不要走上前,“陸森”身后忽然走出來一個身影,修長的身形,精致的五官,但凡是裸露在外的皮膚,無一不是白得發(fā)光,他只是隨意地站在那兒,就是一副畫報。 他將一只手搭在前方男生的肩膀,眼神望向阮恬,要笑不笑地扯了一下嘴角,臉上寫滿了嘲諷與不屑。 渾身上下除了滿滿的少年感之外,就是一個大寫的“拽”字。 阮恬愣了下,就算她沒見過陸森的樣子,也知道眼前的這個人是誰了。 ——活脫脫是從書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