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湊了上來,附在她耳邊,用夾帶著笑意的嗓音繼續(xù)說道:“怎么不說話?別這樣嘛~我這還沒說什么呢,你就這樣了,那我接下來要說的話,你聽了,豈不是……” 陸森還沒說完,阮恬就嗖的一下轉(zhuǎn)過了頭,一臉警惕地看著他,并用眼神詢問他:夠了啊陸森,你還要說什么sao話? 陸森唇邊的笑意更濃了,伸手替她將垂在臉頰的黑發(fā)輕柔地撥到耳后:“別緊張嘛,我剛跟你開玩笑的——我只是想說,我知道你在得知你要跟我做同桌時心里高興得要死……” “但是呢,也要稍微克制一下,不能那么高調(diào),也不能到處去炫耀——雖然我不知道這有什么可炫耀的,不過據(jù)說戀愛中的小女生腦回路都是很奇特的,你大概也不例外……” “所以我想我還是能夠理解你的,就一點,要低調(diào),不然我會很難做的……” 阮恬:“……” 你在說什么屁屁話? 阮恬抽了抽嘴角:“你開心就好了……”她本來也懶得再跟他理論了,但忍了忍,到底沒忍?。骸安皇牵艺f陸森,你不會真以為我因為知道了要跟你做同桌,所以開心得不得了吧?你難道忘了我當初是打算跟沈默做同桌,并沒有……” 陸森的臉立刻沉了下來,但下一刻,又恢復(fù)了笑容:“你說這個啊,沒錯,我當初是挺生氣的,可是后來仔細想了一想,你不就是那么一個人嗎?” 阮恬皺了一下眉:“什么意思?我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陸森彈了一下她的腦門道:“什么樣的人?嘴硬,愛裝唄?!?/br> 阮恬:“……”就知道沒什么好話。 陸森笑道:“不承認嗎?那我問你,你還記不記得開學第一天你跟我說過什么?” “……拜托,開學那一天我跟你說過那么多話,我怎么記得是哪一句?” 陸森作勢拍了一下手,看著阮恬道:“那我就幫你縮小一下范圍——關(guān)于安排座位的,你還記得嗎?” 阮恬一臉迷茫地看著他。 陸森就有些生氣了,拍了一下她的腦袋道:“喂,麻煩你對我們之間的事上點心好不好?那些都是很珍貴的回憶誒,我都一字不差地全記在心里,你倒好,自己說過的話,轉(zhuǎn)頭就忘了?” 不過他氣歸氣,但還是很耐心地提醒阮恬道:“就那句啊……什么你其實心里特別想和我做同桌,沒奈何班主任是按身高排的座位,我這么身高腿長,你卻是個矮蘿卜丁,我們身高差距太過懸殊,所以注定無法成為同桌,你也非常惋惜啊……” 阮恬:“……”她那是明知她不可能和他成同桌才那么說的好不好,誰知道后來會…… 而且……什么矮蘿卜丁,她怎么可能會這樣說自己:“陸森,你在胡說什么東西,我哪里有形容自己是那個……你欺負我不記得了是不是?” 陸森忍笑忍得辛苦:“哪個?矮蘿卜丁嗎?這么看來,你也并不是全無印象嘛……那你當時說其實心里很想跟我做同桌,這句話,你認不認?” “我……” “哎呀……”阮恬捂住耳朵,裝死道:“我不知道……” 陸森就笑著去扳開她的耳朵:“阮恬,那些話就是你說的,別不認了……” 兩人正玩笑著,班主任進來拍了拍手道:“那什么,大家安靜一下,剛外面出了點意外,有個別同學之前沒商量好,等換位子了么,又反悔了……這樣,剛好我現(xiàn)在臨時有個會要開,明天又要出差……” “所以換位置的事就先放一放,等我后天回來了咱們再換啊……我不在你們自個兒換我也不放心,怕又鬧出什么幺蛾子……” “桌椅搬到一半的同學想換也可以接著換,只要你們商量好就行……好,那就先這樣,放學……” 阮恬聽完班主任的這一番話,心里開心得不得了——天啦,這不就說明她還能再拖兩天嗎?雖然遲早都要換,早一天晚一天也沒太大區(qū)別——話是這么說,但能遲一天換自然是遲一天換得好。 阮恬因為這個臨時的小反轉(zhuǎn),心情一下子好了不少,轉(zhuǎn)頭迫不及待地對著陸森道:“聽到?jīng)]?后天才接著換位置呢,我還得接著再跟夏芒做兩天同桌呢,你現(xiàn)在占著夏芒的座了,知道不?快回去快回去……” 阮恬這副趕人的做派讓陸森非常不爽,他沉了臉道:“不要這么趕我,跟趕鴨子似得,我不回去,我今天就要跟你做同桌,為什么要等兩天?我才不要,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夜長夢多?” 阮恬愣了一下:“不是,可是是老師說……” “老師是說了……”陸森打斷她道:“可是老師還說了,桌椅搬到一半的同學,可以接著換完——你沒聽見嗎?” 阮恬眨了眨眼睛,有些懵了:“我沒搬,難道你搬了?”不應(yīng)該啊,雖然如果班主任沒出來打斷的話,是該輪到他們了沒錯,但是之前第一組搬的時候出了一點小狀況,所以到現(xiàn)在還沒徹底換完,這種情況下,第二組的陸森應(yīng)該還沒開始搬才對啊。 陸森笑著點了點頭道:“是啊,不信你往我座位上看——” 阮恬狐疑地轉(zhuǎn)頭往后看,就見第四組倒數(shù)第二排——靳遙和陸森的那排座位,靳遙正低著頭在整理東西,靳遙旁邊的那張桌子,因為前座已經(jīng)搬空了,所以肆無忌憚地往前挪出了半張桌子。 阮恬懵逼地回頭:“這算什么?你的桌椅不還是在原地嗎?” 陸森笑道:“真的在原地嗎?你看清楚了?” “……不在嗎?只是往前挪了半張桌子而已?!?/br> 陸森笑著“嗯”了聲:“你也說了,往前挪了半張桌子,那怎么還能算在原地呢?” 阮恬:“……” 阮恬:“陸森,你怎么這么無賴?。堪嘀魅握f了,搬到一半才繼續(xù)換呢,你那張桌子就往前挪了半張,這也算搬到一半嗎?” “嗯,”陸森笑著點了點頭,一本正經(jīng)地道:“怎么不算?挪了半張不就是搬到一半嗎?都有個‘半’字啊~” 阮恬:“???” 阮恬:“天啦,我在和一個什么東西講話?” 陸森忍笑道:“什么東西?當然是你的好東西啊~” 阮恬嫌棄道:“才不是我的!”說著趴到了桌子上,抱著桌面不肯撒手:“反正我不管,要換后天換,老師都說了后天換,哪有你這樣的啊……” 陸森好笑道:“阮恬,你這算什么,早兩天晚兩天的,有什么差,快起來,別鬧了……” “我不,就是有差……” “你起不起?” “不起不起!” 陸森笑著搖了搖頭,伸手揪了阮恬的衣領(lǐng),輕輕往上這么一提,阮恬整個人就懸空了…… 阮恬:“……”哇啊啊啊太過分了,為什么他長得這么瘦,力氣還那么大。 陸森輕輕松松地就把桌子從阮恬的懷抱里抽了出來,阮恬徒勞地揮舞著兩只小胖手,試圖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