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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哪里有那么容易被抓到啊。我都打聽過了,給我們監(jiān)考的是五班的班主任葛飛,他監(jiān)考不愛別的,就愛瞎溜達,考試期間整間教室來回地逛,總有看不到你的時候……而且他每次監(jiān)考一定會出去上一趟廁所,那個時候還不是我們想干嘛就干嘛……” “我去考場看過了,我和你坐得特別近,你是第二組的三排,我是第三組的第三排,森哥就坐在我后面,你到時候只要把紙條扔給我,完了我再傳給阿森就行……肯定不會被發(fā)現(xiàn)的,大不了等任葛飛走了我們再傳嘛……你放心,這次考試只有一個監(jiān)考老師,一點都不嚴(yán),這種情況要是還被抓到那就有鬼了?!?/br> “這也不全是會不會被抓到的問題……作弊這種事,總歸不太好吧?” 寧非道:“有什么不好的,擔(dān)心對其他同學(xué)不公平嗎?拜托,這又不是高考,有什么要緊的?” “可是……”阮恬抬頭看了他一眼,猶疑道:“陸森真的愿意這么做嗎?我覺得他應(yīng)該是不屑于這樣做的吧……就算是想贏靳遙,也不至于用這樣的方法吧?這真的是他的意思?” “咳咳……”寧非被她看得有些心虛,匆忙移開視線,想了想,索性道:“哎呀我告訴你好了,其實是因為靳遙跟阿森說,除非他考到全校第一,他才肯跟他和好,所以阿森才會這么做啊,不然他也看不上這種手段…” ”是嗎?”阮恬狐疑道:“真的是因為這種原因?靳遙怎么會提出這么莫名其妙的要求?” “哎呀,就是啊……”寧非因為心虛,為了掩飾,反倒有意提高了音量:“我有什么好騙你的……你對靳遙那個怪人有什么誤解嗎?他一向是這么變態(tài)的啊,你不知道,他真把阿森當(dāng)兒子養(yǎng),天天逼他做好多課外輔導(dǎo)書,他會提出這種要求實在是太正常不過了好嗎?” 阮恬若有所思:“那倒也是?!?/br> 寧非見她似乎是相信了,不由得松了口氣:“所以你就不用再糾結(jié)了,你這是在做好事啊,幫人和好功德無量好嗎?你要是肯幫阿森這個忙,他以后肯定會感激你的?!?/br> 阮恬想了想道:“他要我?guī)退嫉谝唬趺床蛔约簛砀艺f呢,反倒要你來?” 寧非早就猜到阮恬會這么問,于是把之前準(zhǔn)備好的那套說辭拿出來說給她聽:“你也知道阿森臉皮薄,又死要面子,所以這種事當(dāng)然只能拜托我了……” 阮恬倒也沒怎么懷疑,只是皺眉道:“那倒也是,他的確是死要面子,其實這個忙對我來說也不算什么,舉手之勞而已,只是……” “哎你別可是了……”寧非來完軟的,又來硬的,求完人之后,又開始給人壓迫:“就算你不想著幫忙,也該想著還債吧……你別忘了你從前是怎么得罪阿森的,我跟你說,阿森特別能記仇,你從前招惹過他,他不會那么輕易放過你的,他現(xiàn)在不發(fā)作,不代表徹底不計較了,只是覺得時機還沒成熟而已,等到什么時候遇上合適的時機了,你信不信他一準(zhǔn)兒給你報復(fù)回來?” 寧非的這幾句話算是戳中阮恬的命門了,天知道她最害怕的就是這個,雖然理智告訴她,陸森應(yīng)該不會再像書中那么報復(fù)她了,但是她心底深處始終還是不能徹底放下對他的戒心,今天聽寧非這么一說,又把她心里的那股擔(dān)憂給勾上來了。 阮恬倒吸一口涼氣,試探問道:“這也是陸森透露給你的意思?” 寧非自然道:“可不?阿森還說了,你要是能幫他這個忙,那從前的那些事就都一筆勾銷,他心里一定記你這個人情。” 阮恬就又倒吸了一口氣,她深深看了寧非一眼,握緊拳頭點了點頭,頗有點壯士斷腕的氣勢:“這票我干了!你回去告訴他,我一定幫他拿到第一,他也要把他說過的話兌現(xiàn)?!闭f完之后卻又覺得哪里有些不對:“我干嘛要你轉(zhuǎn)告啊,我是他同桌,等會兒我回頭告訴他不就好了?!?/br> 卻立刻被寧非叮囑道:“千萬不要,我跟你說了,阿森死要面子,你千萬不能點破,反正你明天直接把紙條傳給我夠了,我會給他的?!?/br> 阮恬懵里懵懂地點了點頭:“哦。”她心里覺得奇怪,不過當(dāng)時她腦子里想的都是事成之后陸森再也不會找她麻煩,也沒分心想別的,只是大概覺得陸森既然沒直接來找她幫忙,反而拜托寧非,那必然也是不希望她在他跟前點破的,這么一想,也就不奇怪了。 第53章 第 53 章 “小遙, ”司機透過后視鏡看了眼正朝他們車后面跑來的陸森,對著靳遙道:“那不是小森嗎?他是不是在叫你?” 靳遙“嗯”了一聲:“開車吧,吳叔。” 吳叔愣了下道:“不用等他嗎?他快過來了?!?/br> “不用, ”靳遙的語氣聽不出什么情緒:“開車吧?!?/br> 吳叔于是不再多話,緩緩發(fā)動了汽車。 陸森氣喘吁吁地剛跑到他們之前停車的地方, 結(jié)果靳遙轉(zhuǎn)頭就把車給開走了, 氣得他狠狠地罵了句臟話。 艸, 他只不過是想上去跟他說句話而已, 他用得著跟躲瘟神似得躲著他嗎? 靳遙的車還沒開到主道,司機也還沒加油門, 因此速度并不怎么快, 陸森盯著那輛漸行漸遠的銀白色SUV,忽然生了一股狠勁, 賭氣似得追了上去。 可惜他因為只盯著那輛車看, 完全沒留意到身邊的路障,結(jié)果沒跑幾步人就撞上了一旁的一排單車,人倒是沒摔倒, 手卻被蹭破了皮。 車?yán)镏耙恢币谎圆话l(fā)的靳遙這時忽然道:“停車?!?/br> 吳叔不明所以:“怎么了, 小遙?” “吳叔,”他道:“回去, 去找陸森?!?/br> 陸森正皺著眉對著那塊被蹭破皮的地方呼氣, 余光卻瞟到一輛銀白色的車緩緩地停在了他的身邊。 車窗被慢慢地降了下來,露出一張冰雕玉琢似得臉, 精致的五官在冰冷神色的映襯下,愈發(fā)沒了活氣,仿佛是做工精細的工藝品,更顯疏離。 不過這時他這張一向波瀾不驚的臉上, 終于出現(xiàn)了一絲裂縫:“你受傷了?” 陸森哼笑了一聲,抬眼朝他望去,語氣并不怎么友善:“怎么,終于舍得跟我講話了?我還以為,我就算死在路邊,你都不會回來看我一眼呢?!?/br> “阿森,”靳遙的語氣一下子沉了下來:“不要說這種話?!?/br> “哪種話?哦,你說死在路邊?。俊标懮柫寺柤?,不以為意地笑笑:“只是說說而已,又不會真的靈驗,你不要這么迷信好不好?” “說說也不行,”靳遙嘆了口氣,看著他道:“上車?!?/br> “你要我上我就上嗎?剛才不知道是誰看我過來了,立刻就把車開走,哇塞,那架勢,是壓根就不想讓我上車啊……現(xiàn)在改主意了,難道我就要回心轉(zhuǎn)意嗎?那樣豈不是顯得我這個人特別沒氣節(jié),召之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