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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煙花,熱鬧又興奮,再加上以為身邊還有旁人在,所以并不覺得有什么。可是這會兒煙花燃放完畢,周圍霎時安靜了下來,而陸森mama又不知道什么時候不見,這一下子只剩下他們兩個,阮恬回想起之前與陸森的種種,難免覺得有一些尷尬。 兩人一時無話,正當阮恬猶豫著要不要先開口打破這種尷尬地氛圍,一旁的陸森卻忽然咳嗽了一聲,率先打破了沉默:“……那個生日煙花,是你專門買的?” 阮恬愣了下,跟著點了點頭。 陸森看了她一眼,低頭用腳尖有一下沒一下地踢著地面上的石子兒:“……我從前怎么不知道這附近有賣慶生煙花的?” 阮恬道:“是最近才有的,之前的確沒有……我也是夏芒告訴我的,她也愛放煙花,S市只有這一片讓放,所以她經(jīng)常來,消息也比較靈通。” 陸森:“嗯”了一聲,兩人再度無話。 也不知過了多久,陸森忽然抬起頭看著阮恬,深吸一口氣道:“阮恬,我其實很想問問你,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想幫你慶生……”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你不是不喜歡我么?那為什么總是做一些似是而非的舉動?從前的那些事可以用你怕我,所以不得不討好我來解釋,那今天的事呢,你其實完全沒有必要這么做吧——還是說就連這個,也是別有用心的討好?” “不是的……”阮恬連忙解釋道:“不是討好……” “阮恬,”陸森定定地看著她:“你說清楚?!?/br> “我……”阮恬看著他道:“其實我……我沒有不喜歡你……” “什么意思?”陸森下意識地屏住了呼吸,心臟也開始不受控制地狂跳——沒辦法,接下來阮恬要說的話對他的誘惑實在是太大了:“你說清楚,阮恬,沒有不喜歡我,是什么意思?你……你喜歡我嗎?” 陸森問完這句話,低頭忐忑地看著阮恬,他看著她,既期待又害怕她的回答,他無法形容他現(xiàn)在的心情,他只知道,他從來沒有這么緊張過。 阮恬看著他,慢慢皺起了眉,面露為難之色,看到她是這樣一種神色,陸森的心一下子涼了半截,果然聽到她之后道:“陸森,你給我一點時間,我……” “好啊,是或者否,一秒都不用吧,那我給你一秒好了,夠了吧?” “陸森,我……” 陸森自嘲地笑了一下:“夠了阮恬,如果需要用腦子想的話,那根本不算感情,喜歡或者不喜歡……”他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心口:“是要靠這兒說的?!?/br> 第71章 第 71 章 “你要時間, 要時間想怎么敷衍我么?阮恬,如果你需要權(quán)衡利弊才能給出答案,那你給的額答案,肯定不是我想要的。” 阮恬道:“陸森, 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不知道怎么拒絕對不對?所以這樣半死不活的吊著我, 很有意思么?阮恬,你一方面想要拒絕我, 另一方面卻又怕得罪我,所以才這樣猶猶豫豫, 不肯給痛快話吧?” “你說你不是不喜歡我, 事實上并不是你喜歡我的意思, 或者說,你的那種喜歡并不是我要的喜歡, 就好像你上回給我的那份信,極力奉承討好我, 講了一大堆我的好話, 實則是通篇廢話,字里行間我好像特別好, 你也很喜歡我, 只是不適合在一起。” “這不就是給我發(fā)好人卡么?阮恬, 如果你的喜歡還和上次你信中的一樣,那你就不用講了, 這樣的喜歡太虛偽, 我不需要。” 阮恬聽了他這番話本來心情是很復雜的,想要解釋卻又不知道怎么解釋或者說是無法解釋、無從解釋,但是當她聽到陸森提到那封信, 瞬間所有注意力就轉(zhuǎn)到那封信上了,畢竟她一直以為他壓根兒沒看到那封信:“那封信,原來你看了么?” “不然呢,你寫了那封信,不就是為了給我看的么?” “可……可我那天看到你只看了一眼又把那封信重新扔回桌肚了,我還以為你不會看……” “我?guī)Щ丶胰タ床恍忻础揖褪且纯?,你究竟要搞什么名堂?!?/br> “果然,除了信的內(nèi)容虛偽至極之外,連那整一封信,都是皺皺巴巴的,阮恬,你會不會覺得你太敷衍了?難道我還不值得你給我套一個平整的信封么?” “不是這樣的……”阮恬覺得委屈,雖然她覺得在背后告狀不太好,但那件事本來就是靳遙的錯,就算她告訴陸森了,又怎么樣,而且其實往深一點想,陸森原本就應該知道這個,他和靳遙那么親近,究竟了解過他么? 他看上去是那樣地完美無缺,可阮恬卻覺得,他多少有那么一點心理缺陷,尤其在和是跟陸森相關的事情上,他總是顯得過分得不可理喻,并且有稍顯越界的占有欲和過分的保護欲。 阮恬道:“先不說什么真情還是假意,至少那封信我是花了很多心思寫的,那封信的信封起初也并不是皺巴的……那是被靳遙給揉皺的?!?/br> 陸森一個字都不相信:“我說阮恬,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你不相信那是他干的,很正常,畢竟在你眼里,他不是那種會做出這種事的人,可事實就是這樣,我再沒親眼見到之前也不相信,可是……” 阮恬話還沒說完,陸森就打斷她道:“沒有可是,這件事不會是靳遙做的,你知不知道,就是他提醒我你寫了信放在我卓肚子里,所以我才會知道……不然你覺得像我那種三五天也未必翻開桌子的人,會在第二天就發(fā)現(xiàn)你的信么?” 阮恬愣了一下,陸森說的,好像還真挺有道理的…… “可是,可是如果我的信不是他揉皺的,那會是誰……難道真的像靳遙說的,是劉默?不可能,這不可能……” 陸森挑了下眉:“劉默?就是你那個都沒有話的同桌?” 阮恬點了點頭。 陸森皺了下眉,當即打電話給靳遙,電話那邊靳遙幾乎是秒接,陸森就問他:“阿遙,阮恬跟我說是你把她的信給揉皺了,你要不要解釋一下?那個劉默,又是怎么回事?” 阮恬:“…………”有一種在背后說別人壞話,結(jié)果轉(zhuǎn)頭就被人告發(fā)的既視感。 陸森怎么回事,有沒有搞錯,她人還在這里呢,當著她的面給靳遙打電話,當著她的面就把她給賣了……陸森,真有你的。 阮恬只能硬著頭皮聽他們打完這通電話——不過她也只能聽到陸森講什么,至于電話那頭的靳遙他說了什么,因為聲音太小,她也聽不太清楚——不過沒關系,陸森掛了電話之后立刻給她做了總結(jié):“阿遙都告訴我了,那個劉默對你的心思不純,你最好離他遠一點——我會想辦法再幫你換位置的。” 阮恬小聲嘀咕道:“干嘛這么麻煩,直接換回來不就好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