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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跟下了車。既然王子也下了車,潔就打算用王子作為掩護,不讓跟蹤者看到自己,因此自己的臉很靠近王子的臉。就因為太靠近了,他們所雙唇碰上了。由于潔打算以王子作為自己的掩護,因此當王子的雙唇碰上自己的,她也不閃開、回避,不是她不懂得害羞,是她不能。偵探生涯讓她理性戰(zhàn)勝了感性。但,這一碰,對王子來說有全然不同的解釋。這一碰,可觸動了王子全身的敏感神經(jīng),潔的不回避,變相成為鼓勵王子真親吻潔。潔當時并不真享受與王子的親吻,知道自己被一堆高手跟蹤,并不是一件好受的事,尤其完全不知道對方是誰。既然為了掩飾自己,不能推開王子,當下潔決定以與王子的激吻來掩護自己。因此,她和王子就這樣激吻至進偵探社。相信因為這樣的裝扮讓那些不懷好意的跟蹤者誤以為王子是和一名帥哥在激吻,因此,王子是同志的傳聞不脛而走。說到這里,真的不得不佩服潔的聰明與機智。她竟然能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知道與王子的一場激吻可以讓她擺脫災難。的確,她擺脫了,而且擺脫得干干凈凈。結(jié)果,代罪羔羊是誰?是也在半年前穿過那套衣服的我咯。那天一上車,看他們又抱又吻的,無視于我的存在,就知道他們不是第一次接吻,隱隱感覺到潔一定有什么隱瞞我。還有,現(xiàn)在我終于明白,當時司機為什么要閃到這么遠去抽煙,原來他之前見識過這么讓人神經(jīng)緊繃的場面。只有我笨笨的跟進車里。除了聰明急智,能完成這么堅難的任務,的確須要一點技巧和本事。至少我就不可能完成這么高難度的動作。由于大叔留下的的偵探社是古老英式的建筑物,從停車的地方到辦公室大門有一大段的距離,要經(jīng)過擺了一些觀賞植物的長廊。因此,要全程激吻從停車場到辦公室不是件容易的事。經(jīng)驗告訴潔,王子應該不知道自己被跟蹤。潔剛認識王子,知道他位高權重,知所進退的潔當然沒膽唆擺王子。因此,他們不可能是咬著舌頭從停車場直沖到辦公室。這么不浪漫!那時,潔同時要應付幾件事:王子的陶醉,跟蹤者的動向,所戴的帽子不掉下來。我問潔,那她和王子激吻時,不就要像寶萊塢電影那樣,要轉(zhuǎn)幾個圈才能進到辦公室?潔說沒錯,不只要轉(zhuǎn)幾個圈,偶爾還要靠在柱子旁,偷偷整理一下帽子和衣服。潔曾經(jīng)告訴我她年輕時因查案,曾潛入黑市珠寶偷渡集團,學會怎樣用口腔偷渡鉆石。他們要學會口里含著幾顆鉆石,依然能很自然的講話,然后在機場吻別時將鉆石傳入對方口中,這樣偷渡鉆石絕對能掩人耳目。潔說,由于那年輕時的經(jīng)歷,導致她吻功很好。現(xiàn)在,我相信了,這么遠的距離,在要兼顧這么多事情的情況下,還可以引誘王子跟她激吻這么久,至到進辦公室,沒有一定的功力是辦不到的。只是我很好奇的是,她已激發(fā)王子原始的欲望,進到辦公室,她怎么收拾殘局?再怎么看,王子都是血氣方剛的壯男。潔瞪著我,好像猜到我在想什么似的說道,‘王子是君子,我拒絕讓他繼續(xù)下去就可以了?!?/br>真的有這么容易嗎?你已經(jīng)搞到他血脈膨脹,有這么容易收拾嗎?潔沒好氣的說道,‘當然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他愛我。男子對他真愛的女子不會霸王硬上弓的,他們會尊重她們的意愿,不是嗎?’這次又給潔說對了,所謂情不自禁,說白了,是不夠愛、不夠尊重和把對方當做瀉欲工具的借口。潔演給我看,‘我只是推開他,然后,很深情的看著他說,再見,晚安。他就乖乖回去了?!?/br>王子回去后,潔就趕快通過秘密通道躲到樹屋去。第二天一早開船離開。之后,她再搭車到偵探社時,發(fā)現(xiàn)依舊有人在監(jiān)視偵探社。那時開始有王子是同志的流言在網(wǎng)絡媒體流傳。皇室算是有權有勢的,因此,能讓這樣不利于王子的流言繼續(xù)廣泛的流傳,背后的cao控者,一定是敵對,一樣有權有勢的另一群人。是誰呢?我不知道。我猜可能是總統(tǒng)、副總統(tǒng)、又或羅部長吧。又誠如王子那天所說所的,也有可能是鄰國的野心家。又或者是他們?nèi)俊?/br>推波助瀾,誰不會?但,敢跟皇室對著干的,必定是不簡單的對手。我和潔都相信,一開始有王子是同志的傳聞出現(xiàn),是因為那些跟蹤者看到王子和變裝的潔的激吻,因而產(chǎn)生了誤會,覺得自己掌握了把柄,因而放出了那消息。然而,王子是同志的流言,怎么會演變成王子的親□□人是我,司徒文杰呢?當然,這又托懶惰又不負責任的潔,司徒文杰的福了。事關,偵探社是神秘大叔創(chuàng)辦的。辦公室里頭掛著一份大叔顯赫的簡介,大叔失蹤后,將偵探社交給潔。這個懶惰又不負責任的潔,懶惰重新弄一份自己的簡介,再加上她覺得大叔的簡介比較有號召力,她只在大叔名字上面貼了自己的名字「司徒文杰」,遮蓋了大叔的名字,履歷都用大叔的。這女人用了大叔的履歷,真的很會在自己的臉上貼金。大叔年輕時曾在國防醫(yī)學院念過書,由于這間大學的學生除了讀醫(yī)科,還必須接受軍訓,因此只收男生。相信因為變裝激吻那一幕,再加上這段履歷的加持,還有,狗仔來偷照片時,潔又推說我才是司徒文杰。又那么巧,潔變裝時所穿的衣服,和我照片里所穿的是同一套。人證物證都有了,合理化了他們所有的猜測,讓他們很篤定王子是和司徒文杰談戀愛,因此圖文并茂的大作文章。相信后來,拍到我那走在田埂上的照片之前,他們應該看到潔和王子從后座出來,我是從前座出來。他們應該會懷疑他們是不是錯了,王子可能不是同志。但,王子和司徒文杰的斷袖之戀已被炒到沸沸揚揚,一發(fā)不可收拾,因此,他們繼續(xù)將錯就錯,繼續(xù)創(chuàng)造故事,因為他們的目地是要推翻王子,而不是報導事實。可能就因為這件事被炒到沸沸揚揚,讓王子痛定思痛,看清楚自己的處境和定位。這讓他一夜長大,知道打從他一出世在帝皇之家,他的人生就不純粹是他自己的。他現(xiàn)在很清楚知道,如果他任性選擇自由戀愛,選擇潔,可能會讓他失去江山,失去江山后,小命可能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