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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徹底恢復(fù)的那種,失明了以后他的世界不是黑暗,而是直接變成了虛無,直到后期好轉(zhuǎn)他才能漸漸分辨出黑暗的定義到底是什么。有光和無光差別是很大的。然后他今天感覺到自己能夠光線大小的變化了。今天早晨程昱在自己懷里醒來,風(fēng)吹動了窗簾,昨天晚上有人忘記關(guān)窗了,這是林曦晨的第一個想法。然后他才意識到,這是自己能夠分辨出陽光落在自己眼角,光斑在眼前跳舞的形狀了。光線隨著窗簾舞動而不斷地變化。一下一下,帶著新生的喜悅和星芒。“程昱,程昱你看我的眼睛!”林曦晨站在餐桌邊,這人面對陽光,金色的光線穿過樹梢,點(diǎn)點(diǎn)落在這人的面頰,林曦晨藍(lán)色的眸子里帶著莫名的閃耀,“是不是有點(diǎn)變化了?”“沒有,”程昱倒是實(shí)話實(shí)說,“這又不是什么奇奇怪怪的電視劇,男主眼睛好轉(zhuǎn)了后眼睛上面的霧霾一下子就能消失了。”林曦晨有點(diǎn)沮喪。“但是我還是愛你的眼睛。”程昱踮起腳,親吻林曦晨的眉眼,“你的眼睛就算是受了傷也很漂亮,非常漂亮,極其明亮。壞的不是眼睛……”林曦晨接過話,“是大腦?!?/br>“所以好好吃藥,把你的大腦養(yǎng)好,少cao點(diǎn)心?!背剃艙ё×株爻康牟弊?,“對了,伊蒂絲還有小崽的事情我很感興趣?!?/br>“你想去?”程昱在某些奇奇怪怪的方面確實(shí)有著奇怪的興趣。林曦晨剛想說什么,程昱倒是明白的很。“你就不出面了,你出面代表的意義太大。伊蒂絲也不容易,羅德里克更不容易,百麗兒再在我面前嘀咕的話我程昱會更加不容易。”說到底還是為了你的徒弟。林曦晨不由有點(diǎn)吃味。程昱撒嬌,“再說我去的話會起到一個緩和的作用……”程昱說,他出面解決這件事會起到一個緩和的作用。林曦晨不由對自己妻子的話表示懷疑,但是他明白這是最好的選擇。“那就小心處理,萬事小心?!?/br>·這個世間,沒有什么事情不是一門生意。悲傷是一門生意,痛苦也可以作為一門生意,憤怒更好。就連種族和性別都是一門大大的生意。只要你找對了合適的人,合適的群體,你的生意就會做下去,資本就源源不斷滾來。到那個時候,生意越來越大,你的影響力越來越高,水漲船高,到了后面,不是你鑄造了生意。而是生意鑄造了你。埃德蒙這人就深知此道的精髓。并且將其發(fā)揮的淋漓盡致。·“一百年前,當(dāng)我們這群Beta們,面朝黃土,汗流浹背為這個國家開墾土地的時候,那些AO們在做什么?”程昱拉開門,他進(jìn)門第一句就是聽見了這個。禮堂里全部都是人,一個半大不小的孩子在臺上嘀嘀咕咕,站在門邊的那幾個成年人用不贊同的眼光看了程昱一眼。不知道是因為程昱把冷空氣放進(jìn)來了,還是因為他遲到了。“不好意思。”程昱是第一次看到這么多Beta。天天轉(zhuǎn)冷,程昱他帶了一條藍(lán)色的圍巾掩蓋住了防咬帶,進(jìn)來之前又噴了一點(diǎn)香水,稍微遮掩了一下自己O的身份。但是這也掩蓋不了他臉上的震驚。程昱緩慢踱步,他打開了胸口別針上那小小的攝像頭,這個小小的學(xué)校禮堂,里面竟然塞滿了這么多的Beta家長。“林曦晨?林曦晨我知道你在家,要不要聽個演講?”程昱壓低聲音問了問他老公。那一頭暫時還沒回話。“好了好了,我們知道莫里說的話很對,但是還是有點(diǎn)偏激了,這話可千萬別被那些大人物們聽到。孩子,請你讓一下。”程昱的注意力轉(zhuǎn)移到講臺上。埃德蒙上場了。這個人很聰明,程昱上次看到這人的想法又冒了出來,埃德蒙在見林曦晨和自己的時候穿著真絲服裝,打扮的精致無比。而在面對這群家長的時候,這人就穿著棉質(zhì)服飾,灰黑色的亞棉極其親民,仔細(xì)看,甚至能夠察覺到那件外套洗過了多次。“……”程昱抱著胳膊不說話,一個極其善于表現(xiàn)自己和設(shè)立人設(shè)的人物登臺了。他倒是要看看這人等下會怎么開口。·“先生們,女士們!”埃德蒙開始講話了,全場安靜了下來。“我很慶幸今天我們的開場不需要用A們B們或者O們這些詞開頭,或者用我們他們來區(qū)分彼此?!?/br>程昱沒聽懂。埃德蒙繼續(xù),“因為只有我們,我們Beta?!?/br>全場爆發(fā)出一陣震耳欲濃的掌聲,程昱一頭霧水,不少人跟著喊到,“對,只有我們Beta!”“但是,”埃德蒙伸手,全場安靜下來,“我的先道一個歉,剛剛我說莫里說的話有點(diǎn)偏激,但是——他其實(shí)說的很對?!?/br>全程鼓掌,剛剛那個上臺演講的孩子竟然感動地哭了起來。“孩子,聽我說孩子?!?/br>埃德蒙指向他,“我說你的原因是不是因為你說錯了,而是因為我們知道隔墻有耳,知道世間除了我們以外還有其他人,知道光明之外還有黑暗,知道我們還只是弱小的,卑微的,無人聆聽的。我這是為了保護(hù)你?!?/br>人群安靜下來,程昱躲到了陰影里,他甚至可以發(fā)誓已經(jīng)有人剛剛因為埃德蒙的話哭了。“就在昨天下午,來自我們學(xué)校的一個小小女孩。她才那么小,她問我,她用那天真無暇的語氣問我,埃德蒙先生,請問我們Beta到底是什么呢?”這位男人在臺上,神情哀傷無比,“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但此時,臺下的我們各自心中自有答案?!?/br>“我們是誰?”埃德蒙再次重復(fù)了這個問題。“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