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芽兒瞪眼努嘴,一臉的委屈。 沈素商眼角看到柳芽兒的模樣,估計也是被嬌寵長大的。 后面有東西兩個院子,許氏他們住東院,西院一直空著,下人還覺得奇怪,現(xiàn)在才知道是給少爺留的。 南宮離把車上的東西搬了過來,他們的東西不多,就是那些金銀有點沉。 房間是收拾好的,戚名哲看了一下才讓沈素商坐下。 “相公,我今天那樣婆婆會不會不喜歡?”沈素商一臉擔心。 “娘若是不喜歡,估計已經(jīng)發(fā)脾氣了?!逼菝芤膊恢谰┏堑那闆r。 沈素商沒想和別人爭什么,她只是見不得自己婆婆受氣:“那就好,嚇死我了。” 戚名哲看沈素商和別人吵架的時候,可沒有一點受驚嚇的樣子:“不過是一件小事?!?/br> “相公也不知道京城的情況?”沈素商試探著問,說實話,她真的很想知道這些八卦。 戚名哲搖頭:“他們從未對我提起過?!?/br> 沈素商想戚家人真是奇怪,可能一開始就做好了如果不成功,就讓戚名哲斬斷戚家以往所有的事情從新開始的打算,沒想到中間有太多的變化,才成了現(xiàn)在這樣。 “相公啊。”沈素商一臉乖巧的看著戚名哲。 戚名哲看著沈素商那乖巧的樣子就知道她有事:“說吧?!?/br> “娘是長輩,尤其是和娘的母家有關,我一個做兒媳婦的肯定不能過問,但是我們是一家人,我見不得娘在別人面前受委屈?!鄙蛩厣萄郯桶偷目粗菝?。 她很清楚這件事她不能過問,她婆婆肯定也不想她過問,她們雖然是婆媳,但是這一個出入,那都是外人。 可是今天看到她婆婆被人說成那樣,她就是忍不住。 戚名哲點頭:“我知道了,若是有機會,我和娘說?!?/br> “我是這樣想的……”沈素商已經(jīng)有了想法。 “我端進去就好了?!蹦蠈m離在外面提高了聲音。 沈素商聽到南宮離的聲音,下意識的看了過去,停止和戚名哲說話。 “我都走到這里了,你攔著是什么意思?!绷績河行┨翎叺目粗蠈m離。 南宮離吸了一口氣不知道該不該發(fā)火。 “什么事兒?!逼菝苤苯映鰜砹恕?/br> “少爺,奴婢給少爺準備了一些茶水?!绷績夯琶φf。 “跪下!”戚名哲冷冷是說。 “奴婢……”柳芽兒有點兒懵。 南宮離一腳踢在柳芽兒的膝蓋上,柳芽兒跪倒在地,端著的茶水也灑了出來,濺到她臉上,燙的她一聲尖叫,丟了茶盤。 “我說過,沒有允許任何人不得進來?!逼菝懿豢戳績?。 “奴婢知錯?!绷績侯櫜簧咸?,慌忙叩頭。 “既然知道錯了,收拾茶盤,端著到門外跪一個時辰?!逼菝苷f完轉(zhuǎn)身就進屋。 柳芽兒有些難以置信,她覺得這件事不是什么大事。 “沒聽到嗎?”南宮離看著柳芽兒。 柳芽兒剜了南宮離一眼,南宮離冷冷的回了她一眼,柳芽兒不敢造次了,開始慢吞吞的收拾地上的碎瓷片。 南宮離就那么看著她,不管她多慢,南宮離都很有耐心的看著,一直到柳芽兒端著茶盤跪在院子外面。 “相公真不會憐香惜玉。”沈素商打趣到,眼底卻是一片得意。 “娘子別鬧?!逼菝軐櫮绲目粗蛩厣?。 柳姑姑在廚房幫著花嫂忙,少爺回來可是大事,午飯總要風聲一點。 “姑姑,姑姑。”韓春兒小跑著到廚房“姑姑快去看看吧,芽兒借不知道怎么得罪了少爺,被罰跪在西院外面。” () 第四百五十一章:立威 柳姑姑正在剝魚,聽到韓春兒這樣說差點兒劃到自己的手,慌忙放下魚。。 “怎么回事?”柳姑姑只是驚慌了一下就鎮(zhèn)定了,拿著布巾擦了一下手。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芽兒姐要給少爺送茶水,不知道怎么惹怒了少爺,現(xiàn)在端著茶盤跪在院子外面?!表n春兒有些茫然的說。 “這個丫頭?!绷霉糜行┖掼F不成鋼,帶著韓春兒就去西院了。 柳芽兒雖然是她的義女,卻是她看著長大的,到了要嫁人的年齡,心思有些活絡,卻也沒做過什么逾矩的事情,少爺回來第一天就發(fā)生了這樣的事兒。 柳芽兒身上還有些茶水,看著可憐巴巴的,被人圍著看的時候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娘。”柳芽兒看到柳姑姑來委屈的叫了一聲。 “你這個不長眼的,是怎么得罪了少爺。”柳姑姑訓斥到。 “女兒只是想給少爺和少夫人送點兒茶水?!绷績赫f著哭了出來。 柳姑姑從未見過自家少爺,也不知道少爺是怎么脾性,看到柳芽兒這樣有些心疼,就過去找戚名哲了。 “少爺說過,沒有他的允許,任何人不得進西院?!蹦蠈m離把柳姑姑攔在外面。 柳姑姑猶豫了一下:“少爺是何時說的?” “進西院之前,見到那個婢女的時候?!蹦蠈m離提醒。 柳姑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若是少爺當著芽兒的面這樣說過,芽兒再來送茶水,就是冒犯少爺了。 “姑娘怎么稱呼?”柳姑姑笑了一下,她看南宮離容貌平平,甚至有一股子土氣,但是那雙眸子平靜,說話也不卑不亢,怎么都感覺不是一般人。 “阿離。”南宮離簡單的說。 “阿離姑娘可否通報一聲?!绷霉檬挚蜌?。 “少爺和少夫人若是想見姑姑,這個距離會聽到的?!蹦蠈m離直接拒絕了。 “是?!绷霉酶尚α艘幌罗D(zhuǎn)身走了。 “娘,娘……”柳芽兒不甘心的叫了起來。 柳姑姑側(cè)目看了柳芽兒一眼,想她吃點兒虧也好,不然都不知道自己身份了。 心里雖然這樣想著,還是有些心疼,徑直去堂屋找夫人了。 許氏有些頭疼,支著頭小憩,聽到動靜抬眼看到是柳姑姑:“午飯準備的怎么樣了?” “準備的差不多了?!绷霉眯÷曊f“小姐可是為秦氏和林氏的事兒煩惱?” “若名哲真有能力金榜題名,一些家產(chǎn)不要也罷?!痹S氏有些自嘲的說。 “小姐,那是老太爺?shù)囊馑迹〗闳羰蔷芙^了,會傷了老太爺?shù)男?。”柳姑姑勸說到。 她比許氏還大幾歲,是跟著許氏過來的,知道自家小姐心氣兒高,不愿意向別人低頭,這些年的白眼也是難為她了。 許氏要那一份產(chǎn)業(yè)也是為自己的兒女打算,如今她已經(jīng)改變不了戚名哲參加科考,他自己的前程自己籌謀,也不需要那一份產(chǎn)業(yè)了。 柳姑姑看許氏不說話:“只是少爺現(xiàn)在是怎么想的?想一直留在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