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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奇怪的造型,倒有點像山海經(jīng)里的東西。 等到了山頂,突然聽到低沉的驚呼聲,他們側耳一聽是從山下傳來的,應該是有很多人同時驚呼,才會有這樣的聲音。 “怎么了?”沈素商覺得這也太整齊了。 “快看。”南宮離指著他們頭頂。 沈素商一抬頭,看到烏壓壓的一片,看不出所以然來。 “集香?”戚名哲反應過來了,這也太巧了,竟然在這個時候形成了集香。 “也沒什么好看的嗎?”沈素商小聲說。 “看的方位不對。”戚名哲想帶沈素商去合適的位置看,不過時間應該跟不上了。 沈素商對集香沒興趣,她有興趣的是從這里看水澤。 從這里也可以看到京城,看京城坊市林立,城墻也沒那么巍峨了。 “相公,能記下這里的地形嗎?”沈素商知道戚名哲過目不忘,她沒這個本事。 “好?!逼菝苷J真的看了一遍,他也發(fā)現(xiàn)這里有些不同。 “你看,這個大澤像不像一個出水口?”沈素商小聲說。 被沈素商一提醒,戚名哲知道自己為什么感覺到不同了。 之前沈素商說乾倫皇庭的下水道,如果這里是出水口,那么是不是說下水道的口就在附近,只要找到了一個口,那么對應的就會找到下水道。 戚名哲把這里地貌記下來,和沈素商他們一起下山了,下山的路上聽人興奮的議論集香奇觀,說的神乎其神。 他們在山下吃了自己帶的東西,然后就到后河橋那里等著了,戚名哲在馬車上把自己看到的地貌全部給畫下來。 “這個出口顯然不能用。”沈素商反復看了看有些喪氣。 第四百九十二章:拒之不入 就算是她按照建筑設計的常識推算出下水道的位置,出口不能用還是甕中之鱉。 “也許不止這一個出口?!逼菝芤蚕氲搅恕?/br> 沈素商搖頭:“如果有那么多出口,肯定早就被人發(fā)現(xiàn)了,畢竟時間太久遠了?!?/br> 這的確是個問題。 “哎,這里是不是花菲兒住的地方。”沈素商指著一個位置。 “好像是?!逼菝懿皇呛艽_定。 沈素商第一次去花菲兒那里,看到她的宅院距離城墻很近,當時她就在想,如果從這個宅院挖一條出城的通道會怎么樣。 后來她覺得自己天真了,根本就挖不動。 兩個人分析了許久,還是沒有一個結果,看來下水道的事兒只能可遇而不可求了。 等許氏下山,他們一起回家,路上許氏給沈素商說千佛寺山頂集香的事兒,下面所有的人都沖著山頂叩拜。 “娘沒叩拜吧?”沈素商有些心虛。 “哎,我當時在進香,出來的時候別人已經(jīng)叩拜完了,我不好意思。”許氏有些惋惜。 沈素商想幸好沒有。 明天要去衛(wèi)家賞梅,晚上戚名哲讓南宮離去把銀翹接過來,明天和他們一起過去,沈素商身邊只跟著南宮離一個人戚名哲不放心。 另外戚名哲親自去了一趟慶王世子府,衛(wèi)家果真沒有邀請慶王世子,這讓慶王世子很不開心,打算明天一定要去。 安排完這些戚名哲才放心。 早起沈素商戴了一只長公主賞賜的手鐲,穿了一件簡單的鵝黃色長袍,外面裹了披風。 南宮離又給沈素商收拾了一套紅色襦裙,這樣的宴會難免會有閃失,一般都會多準備一套衣服。 “今天人多,你若是見到了以前認識的人,還要學會克制才是。”沈素商小聲叮囑南宮離。 “我知道?!蹦蠈m離給沈素商準備衣服。 其實這段時間她偷偷的出去過,去看過南宮府,南宮府的匾額還在,只是門被封著,看著很破落。 至于說認識的人,她很早就跟著武王了,都是她認識別人,別人不認識她。 銀翹比南宮離擅長服侍人,她跟在沈素商一邊把沈素商事情都處理好了。 以戚家的門楣沒資格參加這樣的宴會,但是衛(wèi)如燕親自邀請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衛(wèi)家兩個嫡子,一個嫡女,之前他們在淮州見的衛(wèi)承澤只是衛(wèi)家庶子,但是衛(wèi)承澤母親得衛(wèi)大人寵愛,就給衛(wèi)承澤謀了前程。 “小姐,已經(jīng)安排好了。”若夢附在自家小姐身邊低聲說。 “好,我看她以后還有什么顏面出現(xiàn)在京城的圈子里。”衛(wèi)如燕獰笑。 沈素商下了馬車,周圍的人看了過去,他們圈子里的人都認識,突然出現(xiàn)一個不認識的,都十分好奇。 南宮離過去遞了帖子,守門的人看了一眼。 “戚公子請進?!笔亻T的人揚聲報名。 戚名哲挽著沈素商就往里面走。 “戚公子請進,閑雜人等不得入內。”守門的聲音更大了。 周圍的人本不知道來的是誰,被守門人這樣一報姓名,也就知道了,只是不知道京城什么時候有了戚公子這號人物。 “娘子,我們走?!逼菝芡熘蛩厣痰氖直劬妥?。 沈素商點頭,轉身就走。 明明知道衛(wèi)小姐會刁難她,她還是來了,只是因為她知道繞不開。 “戚公子?!笔亻T人沒想到對方竟然一言不合就走人,難道不知道到了門前不得入內是一件很丟人的事兒嗎? 再說他家小姐讓戚公子一定要進去,他可不敢給搞砸了。 他攔著戚名哲的去路:“戚公子請進,我家小姐已經(jīng)恭候多時了?!?/br> “請?zhí)厦髅鲗懼菔戏驄D一同前往,我一個人說不過去?!逼菝芾淅涞恼f。 “話是這樣說,可是戚公子沒有帶戚夫人來,一個人也可以進?!笔亻T人一臉討好。 “衛(wèi)小姐找一個瞎子看門也真為難她了?!逼菝艹爸S到“我身邊的人便是我的妻,我一生的妻,我唯一的妻?!?/br> 守門人有些尷尬:“這樣一個鄉(xiāng)野村婦,配不上戚公子?!?/br> “什么樣的人能配得上我,是你一個衛(wèi)家下人能決定的?”戚名哲反問。 “不是,不是,奴才不是那個意思。”守門人嚇的額頭冒汗。 這個時候不少人人圍了過來,來賞梅的人,大多是京城有點臉面的人,又喜歡附庸風雅。 “你不是那個意思,就是有人是那個意思了?!逼菝苓瓦捅迫?。 他真不是一個喜歡和人計較的人,但是誰動他娘子一下試試,沒有直接動手已經(jīng)是在克制了。 “我家小姐不是……我不是……奴才不是……”守門人噗通一聲跪下了,話都不敢說了。 他以為這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能討到小姐歡心,回頭指不定能升一級,誰知道遇到這么難纏的主。 “娘子,我們走?!逼菝軒е蛩厣叹妥?。 本是一出被拒門外羞愧難當?sh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