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議。 “沒有磚頭怎么建炕屋?”寸瀾提議。 “這周圍有黏土,我們打碎些草屑,燒點兒草木灰,用土坯建炕屋?!鄙蛩厣桃呀?jīng)想好了。 “不行,既然是連續(xù)陰雨,土坯肯定不行?!逼菝芙o否了。 四個人沉默了一會兒。 “那就先建木屋和竹樓吧,現(xiàn)在木匠和泥瓦匠都有了,建起來應(yīng)該更方便,土窯就用簡單的豎舀,只要燒起來也不怕下雨?!鄙蛩厣烫嶙h。 戚名哲這才點頭。 “明天要先去地里挖排水溝,不能讓莊稼繼續(xù)淹了,另外建幾個圍欄,周圍野山羊不少,我們試著養(yǎng)一些,也是口糧?!鄙蛩厣逃X得打獵回來是死的,儲存真的是一個問題。 “好,就這樣定了,明天安排對應(yīng)的人去做這些事兒。”戚名哲吩咐“安排好守夜,大家都早點兒休息?!?/br> 戚名哲話音剛落,外面響起了銅鑼聲。 第五百四十九章:婦人之仁 “保護(hù)好少夫人。”戚名哲吩咐了南宮離一個躍起就下樓了“怎么回事?” “宋映春跑了?!辫F銀心一臉著急“她說她出去方便,我看時間太長就去叫她,結(jié)果沒人了。要是她告訴別人我們住的地方怎么辦?” 戚名哲直接去找,現(xiàn)在他們還不安穩(wěn),不能和官府正面對上。 宋映春跑了沒多長時間就迷路了,戚名哲循著聲音很快就追上了她。 戚名哲不和她廢話,提到就要殺人。 “戚公子饒命?!彼斡炒阂豢辞闆r不對直接跪地“我也是不得已?!?/br> “走?!逼菝懿宦犓斡炒涸趺唇忉專热凰讶藥Щ貋砹?,就聽他娘子怎么安排。 宋映春看看左右,其實她也挺害怕的:“我聽戚公子的?!?/br> 沈素商著急的在家等著,她知道戚名哲為什么親自去追,若是被宋映春跑了,被別人知道了這里,他們就危險了。 過了快一個時辰,戚名哲才回來,前面走著一臉不情愿的宋映春。 “少夫人救命啊,戚公子強(qiáng)迫我……”宋映春抽抽搭搭的哭了起來。 眾人看著宋映春衣衫不整的樣子,頓時知道宋映春說的是什么意思了。 “名哲,你怎么能做出這種事兒呢?”戚正茂說著臉扭到一邊。 戚名哲瞥了宋映春一眼,剛才外面天黑,宋映春走的歪歪扭扭的,他也沒主意到這個宋映春何時解開了衣衫。 但是他沒有說話。 “名哲你解釋一下啊?!痹S氏看戚名哲什么都不說,也跟著急了。 “她話還沒說完呢,相公解釋什么?”沈素商嘴角一抹冷笑“繼續(xù)說,我相公強(qiáng)迫你什么?” 眾人看向沈素商,被沈素商那咄咄逼人的氣勢給嚇到了,親眼看到這樣的事兒,竟然會這么淡定。 這下輪到宋映春尷尬了,她眼珠子亂轉(zhuǎn):“戚公子強(qiáng)迫我回來?!?/br> 眾人翻白眼吐氣,強(qiáng)迫你回來多正常。 沈素商依然冷笑,只是更肆意了一點:“為什么要逃走?” 宋映春怯怯的看了看對面的人:“白天我沖撞了少夫人,少夫人和他們都認(rèn)識,肯定會針對我,我也就是想活命,我是真心誠意想跟著戚公子回來的,都是因為少夫人?!?/br> “那還真是我的錯了。”沈素商突然想到了一句話:丑人多作怪! 這經(jīng)常作怪的人,免不得面目猙獰,讓人不想靠近。 “阿離,斷了她的腳筋?!鄙蛩厣搪唤?jīng)心的說。 眾人還在想少夫人會如何處置宋映春,沒想到少夫人想都不想的,直接下令了。 宋映春嚇了一跳,終于知道怕了:“少夫人饒命,我不敢了。” “你是不敢,不是不想?!鄙蛩厣淌疽獍㈦x動手。 宋映春看到阿離過來,突然拿出一把瓦刀:“少夫人也太狠毒了,一言不合就要廢了我,這讓別人怎么跟著你?!?/br> “好,那我就給你足夠的理由?!鄙蛩厣掏贿咍饬艘徊健鞍滋煳覀兂跻姡憔吞魮芪液臀蚁喙?,說女子柔柔弱弱長的漂亮就是拖累,這是想對我相公不軌,這一條就夠我殺了你了。” “晚上吃飯的時候你挑挑揀揀的,說屋子里掛了那么多rou,為何不給你們吃,你們晚飯吃的怎么樣自己心里清楚,我們住的偏僻,想要活下去就勤儉節(jié)約、精打細(xì)算,你這是在挑撥我和別人的關(guān)系?!?/br> “今天晚上你逃走,回來的時候衣衫這樣,一男一女出去,回來這樣,任憑誰都會多想,你這樣一個女人,無時無刻的唯恐天下不亂,你逃走若是告訴了官兵,官兵來這里可不管別人是為什么在這里的,肯定會全部給殺了,我現(xiàn)在留你性命,已經(jīng)是仁至義盡了,阿離動手!”沈素商解釋完一點都不手軟。 她可不是解釋給宋映春聽的,出了這樣的事兒,總要讓大家心里明白,不然容易出間隙,到時候再解釋就單薄無力了。 “少夫人太仁慈了,這樣的人就應(yīng)該直接殺了?!濒斉僮勇犐蛩厣踢@樣說完氣憤的說。 “我覺得也是?!辫F玉樹點頭“天門鎮(zhèn)上那么多人,只要能保全他們性命,他們什么都愿意做,留這樣一個攪屎棍,實在不妥。” 鐵玉樹剛說完,南宮離已經(jīng)挑了宋映春的腳筋,疼的在她在地上打滾哀嚎,那聲音叫一個凄慘。 “我們并非大jian大惡之徒,動輒取人性命,只是一定要有規(guī)矩,畢竟我們這么多人的性命在這里?!鄙蛩厣炭聪蛩麄?。 鐵玉樹和魯刨子覺得戚少夫人就是太仁慈了,有婦人之仁,但是已經(jīng)挑了宋映春的腳筋他們也不好說什么了。 “這次小懲大誡,下次就不是這樣了,任老頭給她看一下,讓她別叫了,其他人好好休息,明天還要忙?!鄙蛩厣谭愿?。 任天遠(yuǎn)幾根銀針下去,止血昏迷,明天能不能醒來就看她的命了。 戚名哲和沈素商回到他們房間,若夢把哄睡的戰(zhàn)兒交給沈素商就出去了。 沈素商看她兒子睡的安穩(wěn):“天門鎮(zhèn)混亂個時間太長,道義她早就不存,用那里的人風(fēng)險有點大。” 她相信戚名哲的眼光,縱然是這樣帶回來的人還出了問題。 “我也想到了,這里的人暫時夠用了,我們先穩(wěn)住,慢慢的看周圍的寨子里的人怎么樣?!逼菝苷f著一臉凝重的看著沈素商“剛才她那樣回來,娘子真的沒有懷疑?” “那樣的人相公下不了口。”沈素商說著忍不住笑了起來。 戚名哲看沈素商那玩笑的樣子,過去接過兒子放在一邊的籃子里,轉(zhuǎn)即坐在沈素商一邊很認(rèn)真的看著她。 “咳。”沈素商不知道戚名哲突然之間是想干嘛。 “娘子剛才那句話說的不對?!逼菝芸粗蛩厣逃行擂蔚臉幼?。 “哪句?” “你說為夫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