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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名哲也有這樣的擔(dān)心。 “公子,他們兩個一晚上沒回來?!卑倮锉M行有些緊張。 以姬無然和陶無黑的武功,這淮州城里應(yīng)該沒有他們的對手才是。 “估計是去哪兒逍遙去了,我們先吃?!比翁爝h(yuǎn)說著就吃飯。 戚名哲示意他們都先吃飯,如果吃過早飯他們兩個還沒回來,就要去查看一下是怎么回事了。 田秀玲看著手里的路引,想昨天晚上的難道不是夢? 真有青平凈土? 她直接把路引丟到一邊了,即便有青平凈土她也不想去,這里有她掛念的人。 :。: 第七百一十章:又翻船 田秀玲洗漱的時候看了一下自己的脖子,怎么覺得后頸那里有些淤青,落枕也不可能會這樣。 “小紅?!彼辛艘宦暋?/br> “小姐?!毙〖t小跑著進(jìn)來。 “看看我后面怎么了?!碧镄懔岬皖^。 “小姐不疼嗎?這好像是被人打的?!毙〖t說著氣鼓鼓的。 田秀玲晃動了一下脖子,覺得有點疼,她起身膝蓋閃了一下,小紅慌忙扶著她坐下。 “小姐半夜有什么事叫我就行,不讓奴婢守夜就算了,半夜出去也不叫奴婢。”小紅蹲在一邊給自家小姐整理衣服抱怨到。 “我出去了?”田秀玲狐疑的問。 “恩。”小紅說著給自家小姐揉腿。 “嘶……”田秀玲疼的吸了一口冷氣,隨即提起自己的裙擺看到膝蓋已經(jīng)青腫一片。 “小姐這是怎么了?”小紅驚慌了起來“我這就去給小姐請大夫?!?/br> 田秀玲慌忙拉著小紅:“等一下,你說我昨天晚上出去了?” “恩,奴婢聽到動靜就起來問小姐是不是有事,結(jié)果小姐不在房間也不在凈室,如今宵禁奴婢也不敢問別人,早上見小姐回來就沒說?!?/br> 田秀玲想著自己的夢,那也許不是夢,而是真的發(fā)生了什么:“給我準(zhǔn)備洗澡水?!彼查g驚慌了。 小紅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慌忙去給小姐準(zhǔn)備洗澡水。 田秀玲找出那長路引,昨天不是夢,她到底是怎么出去的? 沈素商現(xiàn)在真服了姬無然和陶無黑了,兩個響當(dāng)當(dāng)?shù)娜宋?,現(xiàn)在怎么總是出這樣的事情,翻一次船不夠還翻上癮了。 戚名哲把湯琛給找來了,這件事可能和湯琛說的青平教有關(guān),他也不能隱瞞湯琛。 “我今天早上收到消息,又出現(xiàn)了一批青平教的路引,難道他們的失蹤和這一批路引有關(guān)?”湯琛凝重的說。 “我昨天晚上出去,并未見到大街上有巡查?!逼菝芴嵝?。 “這個……”湯琛也沒辦法。 “當(dāng)務(wù)之急是趕緊把那兩個人找到,萬一真出什么事兒,又要來屠城了?!鄙蛩厣虥]好氣的說。 湯琛有些不解的看著沈素商。 “沒事,他們兩個家族比較厲害。”戚名哲解釋。 湯琛點頭:“我盡快讓人去找,他們兩個是外地人,本來就是生面孔,找著比較麻煩,勞煩許公子給我畫一下他們的畫像?!?/br> “不行?!鄙蛩厣讨苯泳芙^了“你就到各種可疑的地方找找?!?/br> 湯琛有些不解。 “勞煩湯大人了?!逼菝懿唤忉尅?/br> “我這就去。”湯琛立馬就走。 戚名哲回想昨天晚上的所見,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 沈素商看戚景他們在院子里跑,孟懷生在逗他們玩兒,孟懷生雖然是一個拖油瓶,不過戚銘和戚景好像都很喜歡和他玩兒。 “孟先生?!鄙蛩厣掏蝗恍χ辛似饋?。 孟懷生聽到沈素商這樣叫他就知道沒好事兒:“是不是想讓我給卜一卦?!?/br> “你好歹是個半仙望氣師,最擅長這玄乎其玄的東西?!鄙蛩厣滔氲矫蠎焉膶I(yè)了。 “東北角?!泵蠎焉苯诱f“別怪我沒提醒你,這事兒很有可能和你們有關(guān)系。” 沈素商想拖鞋砸人,她剛到淮州什么都沒做,怎么就又和她有關(guān)系了。 “先生說姬公子的事兒還是青平教的事兒。”戚名哲按著沈素商的手腕。 “自己猜了。”孟懷生繼續(xù)去逗戚景。 戚名哲和沈素商對視了一下。 “這次肯定和我沒關(guān)系,我怎么都想不到和我們有關(guān)系。”沈素商很確定的說。 “我出去打聽一下消息,你帶著他們在家里不要亂跑?!逼菝芏凇?/br> “我也出去。”沈素商立馬說。 戚名哲點頭。 沈素商和戚名哲出門,別人就全部留在家里了,這樣戚名哲反倒放心,讓沈素商帶孩子說不定帶著孩子一起出去。 兩個人走了沒多遠(yuǎn)就到府衙了,戚名哲這才知道湯府距離府衙不遠(yuǎn),這樣方便湯琛過來。 府衙門口圍了很多人,都是來告狀的,有的家里被盜了,有的孩子丟了,有的在爭家產(chǎn)。 “當(dāng)一個知府這么忙的嗎?”沈素商看著府衙門口圍的人有些同情湯琛了。 “我也是第一次見府衙這么忙?!逼菝芤馔?。 “別的地方不是嗎?” “你以為鳴冤鼓是可以隨便敲的嗎?為表冤情,敲鳴冤鼓也是要挨板子的?!逼菝芙o沈素商普及。 沈素商沒和官府打過教導(dǎo),還真不知道這些:“那你的意思是這里的人都是真的有事兒?” 兩個人正說著,一輛馬車停下來,沈素商的目光被吸引了,直接看了過去,看到田秀玲從馬車上下來。 “田小姐?!鄙蛩厣虛]手。 田秀玲扭頭一看吃了一驚,不知道沈素商怎么來淮州了,這算算時間應(yīng)該是她前腳離開京城,沈素商后腳就離開了。 “你們怎么在這里?”田秀玲走到沈素商一邊。 “你也來鳴冤?”沈素商沒回答田秀玲。 “既然你們來了,我找你們商量也是一樣的?!碧镄懔峥戳丝醋笥?guī)е麄兩宪嚵恕?/br> 田秀玲帶他們回自己住的地方,是一個很小的宅院,平時也就她帶著小紅,還有一個粗使婆子。 “你們看?!碧镄懔岚崖芬旁谧雷由?。 “這是……”沈素商拿過看了看“路引?” “對,青平凈土的路引。”田秀玲直接說“我昨天晚上得到的,我昨天晚上應(yīng)該被人帶出去了,但是我自己完全不知道,就像做了一個夢一樣。” “一個什么樣的夢?”沈素商慌忙問。 “我在夢里看到青平凈土,那里真有我想要的一切,甚至連我娘都還活著,我們一起采茶做紅茶,一起在湖邊小筑喝茶說笑……”田秀玲想那要是真的該有多好。 “你的意思是你真看到了你想看到的畫面?”沈素商猜測著問。 田秀玲點頭:“今天醒來我后頸和膝蓋都有傷痕。” “我來看看。”沈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