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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說著了,高楊睜開眼睛,看著他,“咦?好像是有那么兩下子嘛!”成功拿過棉衣穿上,“什么兩下子?三下子我都有——翻身,狗刨式,趴著。”高楊悶笑。乖乖的翻身趴好,成功掀開他的被窩,“咦?干嘛不穿衣服?”“這不穿著褲衩嗎?……放心,我不會告你非禮的……”許是真的累了,高楊沒那么貧嘴了。說話的時候眼睛還是半瞇著的。成功高高舉起了手,輕輕放下,試探著在他的尾椎部輕壓了一下,沒反應(yīng),看來不是腰椎損傷。他又在旁邊的肌rou區(qū)捏了捏,高楊輕抖了一下,成功輕輕嘆口氣,還真是腰肌勞損。穿著衣服的時候沒覺著,看上去高楊精精瘦瘦的,現(xiàn)在才看見高楊實際上渾身上下都是硬邦邦的肌rou,加上古銅色的皮膚,著實是漂亮的男體。手摸上去肌膚的彈性讓人覺得簡直是一種享受?,F(xiàn)在這具身體的肌rou都處于放松狀態(tài),象慵懶的豹子。成功羨慕極了。他自己是怎么練都到不了這樣的程度的,頂多就只能算是結(jié)實,可是無論如何達不到健美的標(biāo)準(zhǔn)。不過,成功眼紅的同時還是挑出了毛病,“你的肌rou有些緊張,這是由于肌rou長期處于一種緊張狀態(tài),平時的放松不夠,所以很容易受傷。這跟鋼太硬易斷是一個道理——這點,以后你可要多加注意呀,多做些放松動作,增強肌rou柔韌性,防止運動損傷。聽到?jīng)]有?”他手上稍稍用力,以提醒趴在那里的人。供暖還沒開始,這時候的室內(nèi)是很冷的。成功找了條毛巾被給高楊蓋上,雖然作用不大,聊勝于無。高楊睡意朦朧的說自己沒事的,倒是成功自己要注意保暖。成功沒理他,開始按摩推拿起來。很久沒做了,手都有些生了。不過,高楊很快的就舒服的哼哼起來,成功更賣力了。就像廚師對于食客們最大的滿意就是食客們吃光自己做的所有的菜一樣,成功也很滿意高楊的捧場。一場按摩下來,成功自己倒因為用力渾身發(fā)熱,因為擔(dān)心時間過久高楊會感冒,他還縮短了很多時間。而這時的高楊早已就著趴著的姿勢睡著了。高楊真的很累了。想到自己那天晚上不分青紅皂白的就罵人一頓,成功就覺得有些羞愧,人家因為訓(xùn)練沒能再打電話來,可是自己還懷疑人家是因為生氣了才沒來電話的,真是小人之心。忍不住撫慰似的摸了摸高楊的頭發(fā),還是濕的,這樣睡覺很容易感冒的,有心想叫他起來擦干頭發(fā)再睡,可是看他那樣,成功心里有著憐惜,不忍心吵醒他。累成這樣,還這樣著急著趕過來,別是因為自己那個模棱兩可的電話吧?成功內(nèi)疚的替他蓋好被子,鉆進自己的被窩,關(guān)上燈也睡下了。即使沒人明確告訴他,他也猜出了高楊其實是特種兵。拋開特種兵那令人炫目的光環(huán)和榮耀,他看到的是疲累和傷痛。耳邊響著另一個人的均勻的呼吸聲,感覺很溫暖很安心的樣子。從來沒有跟人同床過的成功想,這樣也不錯哦……45成功早上是被頸窩里熱烘烘的鼻息和臉頰上毛茸茸的觸感驚醒的。身邊那人身子還裹在自己的被窩里,可是腦袋不僅睡在他的枕頭上,還整個兒的埋進他的頸窩里,板寸的頭發(fā)軟軟的扎在他的臉頰上,人家此刻好夢正香呢。唉,成功嘆息,看看窗外還是漆黑一片,外邊靜悄悄的,還沒有人起身。他不想驚擾高楊的好夢,于是干脆閉目養(yǎng)神。“醒啦?”聲音帶著沙啞和朦朧。成功不想驚擾的人倒自己醒了。“你也醒啦?”成功很驚訝。“被你吵的,死人都被吵醒過來了?!?/br>哎呀?這混蛋,有精神啦?成功想自己好心沒好報,倒被他倒打一耙,當(dāng)下惡聲惡氣的低喝:““滾過去點?!?/br>那人卻動也不動,帶著點撒嬌的意味,“不要,好舒服?!?/br>“拿我當(dāng)枕頭,你還有臉說舒服?”成功低低的罵。“別動,讓我靠靠?!备鰦闪?,還配合的往成功這邊擠了擠,卷著床棉被,象條大毛毛蟲。成功不想抵抗,畢竟被窩里暖烘烘的,很舒服,他不想太早離開。成功對溫暖的床實際上是很依戀的。而他也沒有過與人躺在床上比肩而談的經(jīng)驗,在家,跟成志即使是同一間屋子,兄弟倆也是各有個的床的,而且,絕對不能指望跟成志談什么的。在學(xué)校住宿,自然更是各有各的鋪位,臥談會雖然無論白天黑夜沒少開,但是,這樣的場合是輪不到成功開口的,他只要專心做好一個聽眾就行了。而現(xiàn)在跟另外一個人緊緊的挨著,即使還隔著被子,也能感覺到對方的溫度,這種的溫暖的感覺很好,他舍不得破壞這樣氛圍。“幾點?”高楊愜意的埋在他的頸窩里,“五點!”“真是的,那么寬的床你干嘛非來擠我呀?”成功埋怨,平常他都是六點左右醒來的,今天,被高楊擠得提前了一個多小時醒來。“醒了就說說話唄?!备邨詈翢o驚擾別人的自覺。“說什么?有啥好說!”“隨便!說說你吧——”“我有什么好說的?上有高堂,下有小弟。完了……喂,你過去點,想把我擠下床去呀?”成功在被窩里挪了挪,兩人都往里挪了挪,跟兩條蟲子似的蠕動。吃飽睡足的高楊看來精神不錯,嘴巴又開始犯賤了。他說看不出來,成功那副小身板兒,那兩條面條似的小細胳膊居然也還使得出二兩力氣來,捏得很舒服。結(jié)果成功把手伸進他被窩里在他光裸的胳膊上狠捏一把,疼的他哎呦哎呦叫喚。陪著笑說:“你那按摩不錯,好像很專業(yè),我很久沒睡得這么舒服了。哪兒學(xué)的?”成功看著朦朧中的天花板,說:“鄉(xiāng)里以前有個老中醫(yī),文化大革命以前是省中醫(yī)學(xué)校的老師,文化大革命的時候被下放到我們那兒。后來平反了也不回去了,自己在我們學(xué)校后邊的山腳那里蓋了間小屋安了個家。四里八鄉(xiāng)的都有人找他看病,挺好的一老頭。給人看病不論錢,愛給多少給多少,沒錢幾斤米幾把柴都行,不給也行。我跟他處的不錯,經(jīng)常在一起,自然也就學(xué)到不少?!背晒喴恼f明。高楊問老頭現(xiàn)在呢?“前兩年過身了。跟我們校長下著棋,就這么倒下的。挺好的,沒受罪,真的挺好的。九十一了,在我們那兒,八十以上去世的,都不用哭,是喜喪。老頭跟子女們都斷絕關(guān)系了,沒什么來往,通知他們也沒人來,是鄉(xiāng)里和學(xué)校一起幫他辦的喪事。出殯那天,四里八鄉(xiāng)的,來了好多人,說是不用哭,可還是有人哭……”成功將腦袋縮進被窩里,讓被褥吸干不知道什么時候流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