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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半天,你還沒說怎么認識她的呢?”高楊在旁邊提醒。哦,對了!成功連忙將娟子跟張得義的關(guān)系說了一下,那兩人恍然大悟,說原來第三者就是她呀。楊樂就說這樣也好,因禍得福,因為她的插足劉姐跟張得義分道揚鑣,所以現(xiàn)在過得不錯,要是還跟著張得義那就慘了。然后成功又將剛才看到事情說了一遍,問正在因判斷準確而得意的楊樂:“為什么你們就不管管呢?”“管得過來嗎?”楊樂翻著白眼說,“一個是管不過來,一個是取證難!這樣的人通常都有向酒店交保護費的,他們跟酒店實際上是雙贏的關(guān)系?!?/br>“雙贏?”“對大家都有好處。酒店既滿足了客人的需要又還有點錢拿,娟子這樣的人既有生意做又有一個相對安全的環(huán)境,而客人也是一樣的道理——應(yīng)該說是三贏吧……”“真亂!”成功感慨,然后又嘆息說為什么要做這樣的事情呢?難道也到了絕境了嗎……他想到了以前的吳優(yōu),還好,吳優(yōu)現(xiàn)在真的無憂了。“比起別的工作來這個算是比較輕松的工作啦,來錢又快——一般人工作一個月的收入可能都比不上她三天的收入,甚至更高?!?/br>“可是,如果僅僅是因為這樣那多沒意思呀?”成功還是嘆氣。掙錢的方法有很多種,可是在保持了尊嚴的基礎(chǔ)上掙錢不是更好么?!高楊就拍拍他的手說你怎么回事?怎么老惦記著人家呀?楊樂就在旁邊笑說是言者無心聽者有意,成子你就沒看看你家這只狼的臉色都趕上鍋底了。成功嚇了一跳,剛剛才經(jīng)過的教訓(xùn)使得他立刻警惕起來,小心的看看身邊人的臉色,還好,楊樂夸張了。不過,關(guān)于娟子的話題也就就此打住。高楊就說飯點也快到了,找個地方吃飯吧!“先說好,今天小樂子請客!”高楊說。“不是吧?哥們!憑什么我請客呀?”楊樂不干了。說你們兩張大嘴呢,我請得起嗎?我就一個小公務(wù)員,你家不是還有個董事長嗎?“出場費!”高楊言簡意賅,“今天我們兩人的出場費,還有,昨天晚上住我家的房費!”楊樂大叫,“灰狼,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狠啦?在你家住一宿還要算錢,你什么時候變得這樣摳門啦?還有,什么出場費?至于嗎?”“等你成家了你也就知道為什么要摳門了?!备邨畈粸樗鶆樱f這酒店的負一層有個食府,正好合適。“放心吧,我家成功食量不大,吃不了多少的,碰到海參魚翅頂多也就是能吃個一兩碗而已?!?/br>成功在旁邊笑得幾乎絕倒。高楊伸手叫來服務(wù)員埋單,當服務(wù)員拿著賬單過來的時候,他一指楊樂,服務(wù)員就很配合的將賬單交給楊樂。楊樂恨恨的瞪了一眼他們,乖乖的掏出錢包買單。完了三人就沿著大廳的走廊轉(zhuǎn)下負一層去。這是個裝璜得挺漂亮的食府。自助點餐,拿著點單卡滿食府轉(zhuǎn)悠,想吃什么就自己點,服務(wù)員會送到指定的座位上。土包子成功以前還沒見過這樣的模式,新奇極了,跟著高楊拿著張卡四處逛蕩,什么都想嘗一嘗。尤其是那些制作精美的點心非常吸引成功,高楊就給他每樣點了一些。不一會兒,他們的桌面上就都擺滿了。楊樂就搖頭跟高楊說兄弟理解你的難處了,養(yǎng)這么個能吃的小白兔是真的挺花錢的,結(jié)果吃了成小兔一記白眼。三人圍坐在一起開吃,成功是咸甜葷素瓜果蔬菜一起上,完全不介意混雜的味道。邊吃,楊樂還便跟成功套起了老鄉(xiāng)的情分來。說些風(fēng)土人情什么的,還有一搭沒一搭的問成功是不是真的會針灸呀?不會是江湖郎中無證行醫(yī)的吧?成功就說無證行醫(yī)是肯定的,不過手藝倒是師從名門的。楊樂就很感興趣的打聽成功究竟是跟誰學(xué)的手藝,成功就說了些老中醫(yī)的事情。當楊樂想再進一步打聽那個老中醫(yī)的情況的時候,成功就淡淡的說老頭子說了他跟武則天一樣死了是要立無字碑的,他生著是個麻煩,死了也是個麻煩。“啥意思呀?”楊樂不解。“意思很簡單——那意思就是說他活著的時候是子女的麻煩,所以死了他不想麻煩子女來惦記他?!背晒ζ届o的說道。老人的話他是過了很久才琢磨出味道來的,因而覺得分外的傷感。楊樂怔了怔,想說點什么又說不出來,最后,他終于問道:“你師傅是不是真的立了無字碑?”“嗯,無字碑。他老早就自己磨了一塊石碑,老是說等他死了就給他豎到墳頭上去,平時他都拿來當成棋桌,下棋用!”成功想起自己第一次知道那個光滑的石板的最終用途時的確是給嚇了一跳的,老中醫(yī)是他接觸到的第一個淡漠生死參透人生的人。“是這樣嗎……”楊樂若有所思,三人邊吃邊說,面向入口坐著的楊樂一抬眼就看見了新進來的幾個人,面上略微的一沉,“狼,你有麻煩了!”高楊不動聲色的繼續(xù)給成功剝蝦rou,邊聽楊樂繼續(xù)說:“糟了,田大小姐也看見你了……她過來了……”說話間,果然就見田甜翩然而至,“這么巧?”楊樂連忙起身打哈哈,“是呀是呀,真是巧呀,田小姐也過來了?伯父伯母也都過來了?”事到如今,高楊和成功不起身寒暄一下都不行了。田甜的那個外交官父親一望就不同凡響,器宇不凡,田甜的母親也是一派典雅尊貴的架勢——果然都是氣派不凡。相形之下,成功這邊就有點寒酸了。成功自己從頭到腳不過是百把塊錢的裝備,還因為剛剛吃了片西瓜兩個臉蛋上都粘上了西瓜紅,十個手指都是油膩膩的。而楊樂雖然模樣不錯,但是偏偏穿著件能當抹布使的舊T恤,看上去也是有點不入流。也就是高楊一身貌似時尚的迷彩裝看上去還行,只是兩只手因為忙著幫成功剝蝦仁也是不干不凈,連握手都挺不便的。田外交官將高楊打量了一番,目光就用鎖定了成功,盯了那么幾秒鐘的時間,然后就挪開了。外交官的眼神不是成功這樣的人能夠理解的。“幸會!”田外交官只是微微頷首,沖三人點點頭,就徑直走開了。田夫人也是微微頷首,目光在成功臉上掠過,就跟著她的丈夫走開了。果然是見慣大場面的人物!“怎么,不請我坐下嗎?”田甜倒是落落大方,眼睛看著高楊說。高楊一臉的歉意,“你看,不過就是幾個男人的聚會……”那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大小姐,你坐在這兒不方便。哪知道人家大小姐不介意,“我不介意,男人的話題我也可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