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腕表都不收,不用想了。13-2他睡覺竟然是穿背心和短褲,他不知道那個背心很透嗎?隔著布料我都能看到那兩顆粉嫩的櫻桃。他鋪床的時候就更明顯了,直接從側(cè)面就能一覽無余。糟糕,偷看被他發(fā)現(xiàn),他竟然說不讓我睡覺?他不知道這句話有歧義嗎?我當(dāng)然可以不睡覺,我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可以干他一天一夜。13-3機(jī)會來了,他說很感謝我今天為他做的事,我問他有獎勵嗎,我希望他問我要什么獎勵,這樣我就可以要他親我一下。搞什么鬼?他竟然說給我買糕點?這該死的直男,不知道我想要親親嗎!好氣,又只能等他睡著偷親了。13-4我做了一個很美妙的夢,但是在關(guān)鍵時刻,他竟然把我的美夢打斷了。他一點也不知道我忍得有多辛苦,我決定不做個人了。我知道我不該去舔他,但我實在是忍不住。他果然好敏感。14-1我覺得他好像喜歡上我了,我對他做了那種事,他也在包容我。而且我們的關(guān)系好像更近一步了,他開始親密地捏我的耳垂,他難道不知道這是曖昧的表現(xiàn)嗎?我看人一向很準(zhǔn),不是好像,他一定喜歡上我了。14-2好氣,他竟然說我寫的是無腦戀愛,也不想想到底是誰害的。我知道自己寫得不好,但是我控制不住,他不安慰我,還那么說我,我好受傷。14-3我可能真的不適合再當(dāng)個作家,我什么也寫不出來。沒關(guān)系,不當(dāng)作家有什么大不了?只要他能和我在一起。我想逼他承認(rèn)喜歡我,但是他否定了,還說我把書寫成那個樣子,還有閑心談戀愛。我真的好難受,我把他看得比寫書還要重要,但是在他眼里我就只是個碼字機(jī)器。我再也不想碼字了。15-1他竟然還問我要稿子,我根本寫不出來,要什么稿子?我太沒骨氣了,他那么對我,我第一個反應(yīng)竟然是不想讓他失望。可是我壓根寫不出來,怎么才能不讓他失望?對了,他讓我那么生氣,那我也讓他生氣,把他氣走就是了。只要把他氣走,他就不會知道我這么無能了。15-2他的臉色好難看,我有點后悔了。如果他真的被氣走,我以后還怎么去挽回他?太好了,他沒有離開,還把我叫來做戲的人給趕走了,不愧是我的白白。但是他好兇,他說我的手沒有用還不如砍了。我好難受,我真的一無是處,不僅寫不出東西,連喜歡的人也留不住。我自暴自棄地去拿菜刀,他阻止了我。他說他是騙我的,他承認(rèn)他喜歡我。我終于可以正大光明地親他了。15-3我和他試了69式,好刺激,從未有過的刺激。但是好煩,他竟然不讓我進(jìn)去。算了,他之前畢竟是個直的,肯含我下面我已經(jīng)很滿足了。我的靈感源源不斷地涌現(xiàn),這一定是拜他所賜。我以后還要和他在各種各樣的地方、各種各樣的場合,試各種各樣的姿勢。一想到今后的性福生活,我就覺得無比期待。我好愛我的白。——梅貓貓視角完——第59章番外四辛勤的園丁“這是一座神奇的花園,它美妙,它神圣,它是園丁唯一的樂園?!?/br>“辛勤的園丁日復(fù)一日地來到這片神奇的土地勞作,使這片土地每天都綻放不一樣的色彩?,F(xiàn)在,辛勤的園丁準(zhǔn)備給櫻桃樹澆水?!?/br>“櫻桃漸漸紅了,熟了,等著園丁去采摘,園丁看著自己的辛勞成果,忍不住摘下兩顆櫻桃含在嘴里,嗯,真甜?!?/br>“櫻桃樹周圍還有大片大片的空地,辛勤的園丁決定種些草莓。”“一顆、兩顆、三顆……紅紅的小草莓裝點了素雅的花園,平添了一份朦朧的春色?,F(xiàn)在園丁要繼續(xù)辛勤勞作,讓春的氣息籠罩這片土地。”“花園中間有一座噴泉,園丁把它稱作‘靈感的源泉’。辛勤的園丁同時也是一名藝術(shù)家,他需要獲得靈感來維持他的創(chuàng)作。每當(dāng)園丁靈感枯竭的時候,他就會汲取噴泉中的精華,從而獲得源源不斷的靈感。”“靈感的源泉并不是隨時都在噴發(fā),它需要辛勤的園丁仔細(xì)清掃、周到打理,才會時不時噴發(fā)一次。足以看出這是多么神奇又可貴的花園?!?/br>“現(xiàn)在辛勤的園丁準(zhǔn)備清掃噴泉,他會首先打濕整座噴泉,包括噴泉一側(cè)為泉眼提供養(yǎng)分的兩座球型發(fā)動機(jī)。”“很好,在園丁的辛勤勞作下,噴泉的最終形態(tài)逐漸成形,干燥的泉眼濕潤起來,滲出了奶白色的泉水。這是靈感噴發(fā)的前兆,熟練的園丁早已對這座噴泉了如指掌?!?/br>“接下來,辛勤的園丁要更加努力,連續(xù)不間斷地對這座噴泉……”聽到這里,白思君額頭上的青筋實在壓不住了,他忍不住吼道:“給我閉嘴!”梅雨琛從白思君的腿間抬起頭來,頗為委屈地說道:“老婆,你自己答應(yīng)讓我找靈感的。”時間回到二十分鐘之前。白思君最近擔(dān)任了一本歷史的責(zé)編,書里需要核查的歷史資料特別多,所以盡管這天是周末,他還是悶在書房里一邊查資料一邊審稿。書房房門忽然被人打開,梅雨琛探了個腦袋進(jìn)來:“白,這個情節(jié)我卡得好嚴(yán)重?!?/br>白思君就著低頭的姿勢抬眼看了梅大貓一眼,很快收回視線,接著用中指推了推鼻梁上有些下滑的銀框眼鏡,回道:“先放一放,去捋捋大綱。”白思君的視力一向很好,但最近總編交給他的書越來越有難度,而他又是個極其負(fù)責(zé)的編輯,每本書至少校對五遍以上,久而久之,他的視力也難免下降,因此不得不去配了一副眼鏡,專在工作的時候用。“捋大綱也沒用?!泵酚觇醒笱蟮匦币性陂T框上,“我不是情節(jié)進(jìn)展不下去,是敘述上覺得頭痛?!?/br>“那你先找部電影放松一下?!卑姿季^也不抬地說道,“我忙完之后給你看看。”梅雨琛沒有回話,白思君也沒聽到關(guān)門聲和離開的腳步聲。他奇怪地抬起頭來一看,接著便看到梅雨琛黑著一張臉,正不爽地盯著自己。很顯然,梅大貓又不高興了。“梅,我下周五之前得搞定一校,不然會耽誤后面的進(jìn)度?!卑姿季忉尩馈?/br>“那是誰的書?”梅雨琛揚了揚下巴,眼神定在白思君面前厚厚的紙稿上。白思君報了一個名字。“他對你來說比我重要?”梅雨琛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