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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狼狽地躲著季蕭的拳腳。季蕭的眼神冰冷到了極點(diǎn),薄唇微張,吐出的幾個(gè)字卻仿佛索命的修羅:“看來,你是活膩了?!?/br>男人站不起來,只能半跪在地上。季蕭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渾身上下散發(fā)著危險(xiǎn)勿進(jìn)的氣息。男人被季蕭這樣沒有溫度的視線看著,手腳不由自主地開始發(fā)抖,“放……放……”沒等男人開口,季蕭左腳一抬,男人瞬間被他踢飛,撞到了墻壁上又落了下來。男人痛苦地捂著自己的肚子,在地上顫抖著。季蕭的桃花眼瞇成了一條細(xì)長的縫,眉目間冷意翩飛,他走了幾步,自上而下看著那個(gè)男人,聲音極輕只有他們兩個(gè)人聽見,口吻里帶著nongnong的占有欲和警告:“他是我的?!?/br>男人頓時(shí)極度驚慌地看著季蕭:“對……對不起……我……”季蕭剛抬起腿準(zhǔn)備再給他一下,卻被人從身后按住了肩膀,季蕭猛地回頭,只見陸言淵靜靜地看著他。男人見機(jī)立刻連滾帶爬地推開了旁邊消防通道的門,倉皇失措地逃跑了。陸言淵的臉色蒼白,淡色的唇卻格外的明艷還帶著些透明的水跡。季蕭仿佛被人一拳擊中胸口,痛不可耐,他看著那人冷淡的神色,怒氣愈燃愈勝,開口說道:“你……”陸言淵放開了壓著季蕭肩膀的手,打斷他道:“季蕭,你不該打人?!?/br>季蕭聞言微怔,隨后輕笑了一聲,怒極反笑:“小淵淵,你不給我解釋,居然還先責(zé)備我?”陸言淵皺著眉,冷聲道:“季蕭,那是我的事,與你無關(guān)?!闭f著便轉(zhuǎn)身就要離開。季蕭的微笑在一瞬間凍結(jié)在唇邊,輕聲道:“你說什么?”“我和誰在一起、干什么,都與你無關(guān)?!?/br>陸言淵的腳步不停,聲音淡淡的聽不出喜怒。季蕭背靠著墻壁,看著陸言淵漸漸遠(yuǎn)去的背影,“與我無關(guān),嗯?”“所以,以后請你不要再干涉我的私生活,這樣對我們都好?!?/br>陸言淵的腳步停住,微微轉(zhuǎn)過身,看著季蕭一字一句說道。季蕭看著陸言淵,瞳孔黑得深不見底,卻如一泓死水,平靜的不見一絲波瀾,修長的手指深陷入柔軟的掌心之中,挺拔的背影散發(fā)著驚人的銳氣,帶著危險(xiǎn)的氣息,而那一抹凝結(jié)在嘴角的微笑,妖嬈美麗的驚心動魄。在燈光下,恍若被世人遺忘在角落的妖精,更加美艷的不可方物。季蕭一言不發(fā)的死死盯著眼前的陸言淵,隨后他邁開步子朝他慢慢走了過去,停在了他的面前。然后,他緩緩抬起了右手,用帶著淡淡古龍水味道的衣袖拼命地用力擦拭著陸言淵的唇瓣。即便看見陸言淵的唇瓣因?yàn)槌溲兊眉t腫發(fā)燙,他也視若無睹,沒有一絲一毫停止的意思。陸言淵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的季蕭。季蕭不管不顧地繼續(xù)用力地擦拭著他的嘴唇,陸言淵見狀只能一邊努力企圖用手擋著他,一邊想盡辦法掙脫他的鉗制。可是季蕭的力氣大得驚人,陸言淵不由得心生煩躁,平素的冷漠在一瞬間全然不見,朝他怒吼:“季蕭,你瘋了嗎?!”季蕭仍舊沒有說話,只是繼續(xù)用力地用力地用力地擦拭陸言淵的唇,仿佛那上面有什么骯臟的東西一般。陸言淵想盡一切辦法還是無法擺脫他的動作。此刻的季蕭固執(zhí)的近乎喪心病狂,抓住陸言淵那只手的力氣大得嚇人,而且他絲毫不在意陸言淵的反抗,仿佛那在他眼里不過是無力的垂死掙扎。季蕭的全身都散發(fā)著一股極其凌冽、危險(xiǎn)的氣息,向來柔和的臉龐隱去了所有的笑意,令陸言淵驚征在地。好像這是他第一次見到如此危險(xiǎn)冷漠的季蕭。記憶中的季蕭,總是漫不經(jīng)心、隨心所欲,好像沒有什么事可以困擾他半分,常常帶著玩世不恭的微笑,插科打諢讓人永遠(yuǎn)無法揣測出他下一秒鐘將出哪一張牌。可是,這一次,他好像是真的生氣了。因?yàn)?,季蕭看著他的眼神,竟然冰冷的沒有一絲一毫的溫度。陸言淵感覺到自己的唇開始火辣辣的疼痛起來,他不禁微微皺了皺眉頭。不知道為什么,在看到陸言淵皺眉的那一剎那,季蕭忽然停住了動作,爾后他抬起手,用灼熱的指尖一下一下溫柔地?fù)崦凰枧斑^后的唇瓣。陸言淵不知為何也瞬間微微松了口氣,口吻卻依舊是毫無感情:“若是瘋夠了,我就不奉陪了。”陸言淵說著,就打掉了季蕭仍在撫摸自己唇瓣的手,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空氣中充斥著難耐的死寂,酒店走廊里橙黃色的燈光潑灑一地,微涼的晚風(fēng)從沒有關(guān)緊的窗戶里吹了進(jìn)來,如水一般滑過陸言淵火辣辣發(fā)燙的雙唇。陸言淵不禁伸手碰了碰自己的唇,果然很疼。算了,這不正是他想得到的結(jié)果嗎?惹怒季蕭,讓他厭惡自己。所以,這樣……就夠了吧。陸言淵疲憊地閉上了眼睛。他才走了一步,垂在身側(cè)的手就突然被人從后面用力的拉住。因?yàn)槭虑橥蝗?,他一個(gè)踉蹌,便跌落在一個(gè)懷抱當(dāng)中。撲鼻而來的nongnong古龍水味道把他緊緊地包裹其中,像是被圈禁在一個(gè)充滿獨(dú)占欲的世界里面,無數(shù)藤蔓將他鎖住,仿佛永生永世無法逃離這個(gè)霸道的世界一般。“放手!”陸言淵不安分的在季蕭的懷抱里掙扎著,想要從他緊鎖的雙臂中逃脫出去。但是,季蕭抱著他的雙手卻仿佛鐵造的一般堅(jiān)固,牢不可摧,無法逃離。他無力地推著他的手臂,卻根本無法掙脫。“小淵淵,你答應(yīng)過我,等我三年?!?/br>季蕭摟著懷中的他,縱使他的語氣輕柔,但給陸言淵的感覺卻是極度的霸道。季蕭的臉貼著他的肌膚,呼吸宛若幽蘭一般,在陸言淵白皙的脖項(xiàng)上繚繞著鋪陳一片。彼此相觸之間,灼熱的溫度仿佛火燒起來了一般。陸言淵轉(zhuǎn)過頭,直視著他好看的深色雙瞳,那里面倒影著他朦朧的樣子,他與他的距離居然是如此近在咫尺。甚至連彼此的體溫都能透過薄薄的衣物傳遞到對方的身上。陸言淵沉默了片刻,然后說道:“我累了?!?/br>季蕭聞言身體在一瞬間僵住。“所以,我后悔了?!?/br>“是嗎?可是……”季蕭英俊白皙的臉在陸言淵的面前漸漸放大。陸言淵甚至可以清晰的看見他的毛孔,而季蕭的語氣也漸漸變得危險(xiǎn)。“……已經(jīng)太晚了?!?/br>“什么?”陸言淵不禁瞪大了雙眼,濃密的睫毛劃過季蕭灼熱的雙唇。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