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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狀,用舌頭舔舐了一圈兒陸言淵的唇,然后用手指輕輕地拂過他漂亮的鳳眼,仿佛著魔了一般呢喃道:“我怎么會(huì)忍到現(xiàn)在才碰你呢,小淵淵?!?/br>陸言淵在一瞬間驚醒,立刻用手肘抵住季蕭的胸膛,冷然的臉帶了幾分惱羞成怒的緋色:“季蕭,不要逼我恨你?!?/br>“恨?”季蕭的桃花眼微瞇,伸手把陸言淵擋住自己的手一點(diǎn)一點(diǎn)拉開,然后慢慢壓了下來,貼著他的唇輕聲說道:“我說了,已經(jīng)太晚了……”帶著冷意的手指隨著話音的落下惡意地用力捏了捏他胸前的突起。“季蕭……你……??!”陸言淵慌亂地想要掙扎,身體卻因?yàn)榧臼挾兊卯惓5拿舾校滩蛔∫莩隽艘宦晿O輕的呻|吟。季蕭死死地把他壓在了地上,而他胸前的襯衣也被粗暴地撕開,想到季蕭卻依舊衣冠整齊,這種羞恥感幾乎讓陸言淵恨不得立刻死去。陸言淵的身體溫暖柔軟,讓淋了一夜雨的季蕭覺得異常的美妙,撫摸那個(gè)身體的手流連忘返。“看,小淵淵?!奔臼挶鶝龅氖种篙p輕地摩擦著陸言淵的唇,“你的身體比你誠實(shí)多了?!?/br>陸言淵死死地咬住下唇,怕那些可恥的□不停地從口中逸出。“忍著不難受么,嗯?”季蕭故意加大了揉捏他突起的力度。陸言淵的臉色通紅,卻不敢說話,只能用力地瞪了季蕭一眼。季蕭忍不住笑出聲,這人恐怕不知道剛剛那一眼是多么容易令人誤解吧?季蕭忍不住俯身從那人潔白的脖子一路向下,落下一個(gè)個(gè)充滿欲望的吻,直到肌膚上遍布只屬于他季蕭的記號(hào)。陸言淵被人如此愛撫著,身體不由自主開始輕輕顫抖著,咬緊的牙關(guān)卻忍不住偶爾飄出幾聲極輕地□聲。季蕭頓了頓,微微抬起頭看向緊閉雙眼,雙唇微抖的陸言淵。他緊閉的眼睛上黝黑密集的睫毛不住地顫抖著,淡漠的臉上緋紅一片,而胸口則劇烈的起伏著,那偶爾泄露的□格外的可愛誘人,配著那沉重的呼吸聲讓人禁不住想用力地愛撫他、取悅他。記憶中的陸言淵總是那樣冷漠疏遠(yuǎn),在不知不覺中總會(huì)惹很多的禍,讓他從小到大不知道cao了多少的心,為他擋了不知道多少的暗箭明槍。忘記從什么時(shí)候開始,習(xí)慣了保護(hù)眼前的這個(gè)人。忘記從什么時(shí)候開始,除了他,別的人便再也進(jìn)不了自己的眼。只有他,是最特別的,是自己所最珍愛的。季蕭的臉色慢慢柔和了下來,眉眼中流淌著一股化不開的溫柔,他的唇微微勾起一抹笑,然后湊到陸言淵的臉側(cè),溫柔地親吻著他。陸言淵的身體僵了僵,隨即他猛地睜開眼,只見季蕭離他極近,閉著眼睛輕柔地安撫著適才被他凌虐過的唇齒。與剛剛狂風(fēng)暴雨一般的激吻相比,這個(gè)吻溫柔得讓人心驚,陸言淵甚至有一瞬間以為他在親吻著他在這世界上最愛的珍寶。那樣突如其來的愛憐讓他甚至忘記了反抗。像是覺察到身下人的反應(yīng),季蕭的動(dòng)作變得異常的溫柔而深情。陸言淵墨色的眼里慢慢升騰起了一陣朦朧的白霧,他靜靜地看著眼前的季蕭,不知道在想著些什么。而在季蕭離開他的唇的那一瞬,他微微嘆了一口氣,然后仿佛下了決心似得,伸手摟住了季蕭的脖子,爾后微微頜首,迎上了他的唇。季蕭愣了愣,澀著嗓音說道:“你……”陸言淵稍微離了他一點(diǎn),眼底的朦朧已經(jīng)散去,只剩下清明,他無聲地望著季蕭,摟住他脖子的手慢慢收緊,把頭抵在季蕭的肩窩。也許這一輩子,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了。就這樣吧,讓他最后瘋狂一次,忘記所有世俗倫常。季蕭看著陸言淵,再也不愿思考那個(gè)動(dòng)作的含義,所有的理智在一瞬間灰飛煙滅,只剩下滿腔的柔情。空氣中傳來淡淡的花香,橘黃色的夕陽落在彼此身上,浪漫美麗。季蕭的手慢慢從陸言淵的身上慢慢滑了下去,然后拉開了他褲子的拉鏈,拉下了他的內(nèi)褲。“不……”陸言淵鳳眼微怔,忍不住驚呼一聲。季蕭湊過去,親了親陸言淵可愛的耳垂,手卻開始技巧性地套|弄著。細(xì)碎地呻|吟聲不斷地從陸言淵的口中斷斷續(xù)續(xù)地傳出來,仿佛最煽情的樂曲。季蕭一邊親吻著陸言淵,一邊逐漸加快了手上的動(dòng)作。快感宛如海浪一波又一波朝他涌來,陸言淵連眼角都是遮不住紅潮,帶著刻骨的媚態(tài)。“啊……”一陣痙|攣之后,陸言淵微微揚(yáng)起頭,隨后灼熱的液體灑滿了季蕭的手,他緊緊地攀住季蕭的背,急促地喘息著,汗珠一滴一滴順著臉頰滑了下來。季蕭心中的溫柔越發(fā)濃重,用手拭去他臉頰上的汗珠,然后解開了自己的褲子。仿佛知曉了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情,陸言淵窘迫地扭過頭,不愿直視滿臉笑意的季蕭。季蕭搞定了自己的褲子,便把陸言淵抱了起來,讓他坐在自己的身上,微冷的手指沾了剛剛的白液在兩人接吻的時(shí)候滑進(jìn)了陸言淵的身后。陸言淵因?yàn)樯砗蟮牟贿m感而微微皺眉,季蕭見了,手上的動(dòng)作越發(fā)地輕柔。可是,即使做得再溫柔細(xì)致,在季蕭挺身進(jìn)入的那一剎那,陸言淵仍舊痛得幾欲死去,仿佛被人從中間硬生生地撕裂開來一般,疼得難以忍受。季蕭原本顧及到陸言淵蒼白的臉色和臉頰滑落的汗水,動(dòng)作很慢而且很輕,可是那溫暖緊窄的觸感讓他漸漸失去了理智,開始不顧一切的瘋狂索取。陸言淵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要被季蕭頂出去了一般,只能用雙手無力地抱著他,明明痛得要命,可那些尖叫到了嘴邊卻不知為何變成滑膩催|情的呻|吟。火辣辣的痛感讓陸言淵大腦一片空白,這種幾乎讓人昏厥過去的痛楚就像他那說不出口的愛戀,惡狠狠地烙印在身體的深處,無處可訴,難以忘記。“啊……嗯啊……啊啊啊……”季蕭一次又一次的沖刺,讓陸言淵仿佛大海中漂浮著一塊浮木,只能無助的隨著海浪擺動(dòng)。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交合的地方有一絲快|感極快地竄向四肢,仿佛被雷擊中一般。隨后滅頂?shù)目鞓纷寖扇诉z忘了所有,除了現(xiàn)在緊緊擁抱著連成一體的那個(gè)人。……等兩人從瘋狂中停下來,月已上樹梢,皎潔的月色灑落一地銀輝。季蕭簡(jiǎn)單地幫陸言淵清理了一下,然后讓已經(jīng)脫力地陸言淵靠著自己,他的下巴微微抵著陸言淵微濕的黑發(fā),兩人靜靜地坐在花叢中,不發(fā)一語。夏風(fēng)從身側(cè)拂過,帶著幾片落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