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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了紅,抬起頭來望著余小豆:“沒有?!?/br>“沒有你臉紅什么?”“……”“看過?”“沒有?!?/br>“說實話。”“沒有?!?/br>“草,嘴硬??催^就看過,有什么大不了的?!庇嘈《挂环籽?,不滿意地說,“老子又不是國民黨你又不是共/產(chǎn)/黨地下黨員,搞得老子好像在逼供似的?!?/br>“在警校的時候我們有同學(xué)扎推了看。”安民沉默一會兒說,“不過我真沒看過??傆X得……有些奇怪。”余小豆瞪他:“有什么奇怪的?你又不是和尚!”“就是奇怪……”安民輕聲道。見安民一副純情的樣子,余小豆大大的驚嘆,我了個去,沒準(zhǔn)他還真沒看過,這年頭竟然還有沒看過AV的男人,國寶?。。∮嘈《贵@嘆之余,瞥見安民別扭的樣子,膽子也大了,壞心突起地說:“沒看過?那我請你看,你把電腦搬出來?!?/br>安民愣了一下,沒反應(yīng)過來,等他明白余小豆的意思時立刻漲紅了耳根,嚴(yán)詞厲色地說:“不要開這種玩笑了,關(guān)燈睡覺!”說著就打算去摁壁燈乳白色的開關(guān),可是手還沒有碰到摁鈕,就被余小豆抓住了,五根細(xì)細(xì)的手指,力道不小,劣質(zhì)戒指套在中指上,覆著安民的皮膚,冰冷冰冷的,燒得心里卻有些莫名的燥熱。“你干什么?”安民盯著余小豆逐漸逼近的身子,不由地緊張起來。燈光打在余小豆臉龐上,輪廓顯得更加深刻,安民注意到一滴水珠從他未干的紅發(fā)上掉了下來,落在肩頭,順著弧度從光裸的身子一直淌下去,彎彎一脈透明的細(xì)線。“這么說,你不但沒有實踐經(jīng)驗,也沒有理論經(jīng)驗?”余小豆揚揚眉,帶著一絲戲謔,但不知是不是他赤著上身的原因,此刻聽來居然有些性感。安民冷著臉不說話,但其實已經(jīng)有些慌亂,他為了掩飾自己的這種慌亂,把頭扭了過去,不肯再看著余小豆。誰知這個角度是徹底把自己的弱點出賣給了眼前這個小流氓,通紅的耳根盡入眼底,昭彰地叫囂著安民的慌張。余小豆笑了笑,狡猾得像一只剛剛得道成仙的狐貍,他湊近安民:“警察叔叔,現(xiàn)在擺在你面前的有兩條路,第一,和我觀摩理論經(jīng)驗,第二,和我練習(xí)實戰(zhàn)經(jīng)驗,我數(shù)到三,你必須馬上選擇?!?/br>安民瞪著他,一向冷漠如冰的臉龐上居然出現(xiàn)了一絲再明顯不過的惱怒,他一字一頓:“不準(zhǔn)胡鬧?!?/br>“一?!庇嘈《共挥枥頃?,兀自摁著他的手,懶洋洋地數(shù)了起來,“二……”安民皺起眉頭,他在想自己能不能以流氓罪逮捕余小豆。“三?!痹捯魟偮?,余小豆就拽著安民,把他的手反扣到墻上,安民估計沒想到余小豆還真不是個吃素的,說做就做,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讓流氓同志輕易得手,余小豆心里暗笑,他媽的,真傻,老子要是吃素的能和你搞在一起?!“等一等。”這下安民的聲音里真的透出了慌亂的意味,聽得余小豆沒來由的興奮,余小豆把臉湊近他,湊得很近,幾乎都要貼在一起,安民坐在床上,背脊靠著墻,無路可退。余小豆露出兩顆尖尖的小虎牙,一邊一個,陽光明媚:“時間到了,你沒選擇,得接受懲罰。”安民盯著余小豆,睫毛一扇幾乎都能碰到余小豆的睫毛,這樣互相盯著真累,都快成斗雞眼了。“我決定了,我們就先實踐再理論再實踐理論一起上?!庇嘈《拐f,呼吸暖在安民鼻翼嘴唇處,“不過在這之前……”安民等著他說出什么很雷人的下品懲罰。沒想到余小豆沉默了半天,突然松了他的手,下移到他的腰上無休無止地?fù)狭似饋怼?/br>撓,撓癢?!安民瞪大眼睛,喂喂,這算什么,這是一個二十歲的男人會干出來的事情嗎????!可他必須承認(rèn)余小豆這招真的奇效,他從小就怕癢,余小豆的手才一接觸到他的腰,他就立刻失了力氣,整個面癱的表情完全僵持不住,忍了沒幾秒就崩潰了,倒在床上就笑,余小豆的手像是毛茸茸的貓爪子酥酥麻麻地掃過,安民怎么避閃都避閃不開。“等,等一下……”笑到最后肚子都疼,卻怎么也停不下來,余小豆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爬到床鋪上,追著打滾而逃的安民咯吱咯吱,單人床搖搖晃晃。安民深吸一口氣,想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可是才一開口,余小豆又輕輕撓了下來,剛鼓足的氣立刻癟了,只能繼續(xù)再笑。草,不會吧,這么敏感?!余小豆驚異于自己一個惡作劇式的嘗試居然戳到了安民最大的弱點,他想看清面癱王笑起來是什么樣子,可是安民一直在打滾,他看不清楚,停下來罷,估計就會挨上砒霜警察的一記拳頭,于是他還是鍥而不舍地?fù)现W。不過癢撓久了,人笑的時間太長了,就會變成一種懸而不決的痛苦,余小豆的爪子撓持續(xù)了大概有兩三分鐘,安民終于支持不住,敗給了這具過于敏感的身體,他難以自制的笑變成了低吟,只不過安民很刻板,在這種時候居然還咬著嘴唇把呼吸分成幾段吐出來,唯恐一下子的急喘會帶出更多聲音。一聲難耐的呻吟被折成幾截在這個小小的開著空調(diào)的臥室里打轉(zhuǎn),余小豆一下子愣住了,他沒想到安民的低呼竟然就像一團軟綿綿的火焰,蹭得一下把自己從頭到腳焚了個體無完膚,連手指間都變得火燙。好不容易捱到余小豆住了手,安民總算從撓癢的折磨中撿回一條命來。只是安民的理智回來了,余小豆的理智卻漸漸飄忽了。他撐著雙臂望著身下的安民,警察先生微微喘著氣,余小豆甚至能看見安民眼角笑出來的淚水,他的臉頰也不似平日里冰凝般的冷,反而染著淡淡的紅暈。柔軟短碎發(fā)散亂的涼席上,T恤被扯亂了,幾乎露了半個肩膀出來。尤其是那雙眼睛,因為笑出了淚,此刻顯得朦朦朧朧的,像蒙著一層霧氣般望著余小豆,余小豆覺得渾身發(fā)熱,燒到腦子就成了文藝腔,他覺得安民的眸子深得像夜晚的海,浸碎了波紋和星芒,里面閃爍而現(xiàn)了許多很誘惑人的東西,就像大海吸引了水手不惜葬送其中的冒險,安民的眼睛也吸引著他,把他整個人都拖到了這片無邊無際的水域里。親一下是人,還是獸,這是一個問題。余小豆望著身下完全不知危險臨近的警察先生,覺得自己心里的禽獸思想完全地復(fù)活了。安民很誘惑,這種誘惑完全是無意間造成的,從他漲紅的臉頰到急促喘出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