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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小豆有種不祥的預感。林灼陽哼了一聲:“你把你哥們兒當什么人了?我已經(jīng)到酒店了?!?/br>“那你還有什么問題?”余小豆有些頭疼。手機那頭的林灼陽說:“……你沒有告訴過我那個安警官長什么模樣……這里人好多……”余小豆當場愣住,他情切之下居然忘記掉林灼陽是不認識安民的,余小豆在房間里急得直打轉(zhuǎn),對著手機吼:“最帥的那個!”“……誰不知道情人眼里出西施啊……”林灼陽說著風涼話。余小豆差點沒把桌子踹了,大聲嚷嚷:“高高瘦瘦的,臉很白,不愛說話,短碎發(fā),看上去特正經(jīng)……”對方?jīng)]有反應。“喂?”余小豆擰起眉毛,“林灼陽?”“……我想我知道哪個是他了?!笔謾C那頭傳來林灼陽的聲音,“……整個婚禮上都是穿禮服的……我赫然看見一個穿警服的……”“呃……”余小豆面部抽搐了一下,可以想象安民不合群的模樣,于是他干巴巴地說,“……我想這個原因很好解釋,他剛下班,還沒來得及回家換衣服就趕來了……總之不管怎么樣你他娘的把他給我看好了,改回頭他少了一根毛,老子把你踢到靈隱寺作和尚!”作者有話要說:下章上rou,稍安勿躁……上rou后各位注意速觀,以免河蟹==第17章林灼陽隔三差五地給余小豆匯報現(xiàn)場情況,一會兒說陳小染穿著禮服單獨找安民了,一會兒說安民被猥瑣大叔勾搭了,一會兒說猥瑣大叔給安民灌酒了,最后啊了一聲,草,安民喝醉過去了。余小豆捏著手機指節(jié)咔噠咔噠直響,他發(fā)現(xiàn)自己有種太監(jiān)上青樓的憋屈感覺,明明知道安民的動向卻碰不到他摸不著他,林灼陽個敗家孫子!摁了一氣號碼,余小豆想打電話好好審審林灼陽,可惜撥了幾次都沒人接聽,只能干著急。晚上十點多的時候,門鈴突然響了,余小豆正在氣頭上,扯大嗓門怒喊一聲:“誰啊?!”門口陰陽怪氣地傳來一個聲音:“你猜呀~猜中有禮物~”“,神經(jīng)病醫(yī)院在機場路!你他媽摸錯門了!”余小豆沒好氣。門口那人泄氣地癟了癟嘴,咚咚敲門:“你個傻B奧特曼,連老子都聽不出,開門開門!”余小豆愣了愣,我了個去啊,這不是林灼陽么?他立刻從床上彈起來,奔到客廳去打鎖,門開了,外面站著穿著青灰色西裝襯衫的林灼陽,領口開得很低很瀟灑,正是人靠衣裝,這小子的公子哥兒氣質(zhì)一下子全襯托出來了。可吸引余小豆目光的不是帥氣的林少爺,而是少爺懷里連拉帶抱,連拖帶拽的那個穿著警服的男人。“安……安,安……”余小豆結結巴巴。“安你媽個頭?!绷肿脐枑郝晲簹獾卣f,“一路給老子扛過來的,原來以為這小子千杯不醉,沒想到一杯就倒,迷迷糊糊的什么都不知道,問他家在哪里也不吭聲,我就只好把他帶你這里來了?!?/br>“呃……”“還愣著干什么,趕快簽收了,老子累得半死,車還在樓下?!绷肿脐柊寻裁裢嘈《鼓沁呉煌疲嘈《惯B忙張開手臂抱過他,喝醉了的安民很靜,好像是睡著了的樣子。“如果不是我啊,你這個警察叔叔今天晚上可能就貞節(jié)不保了。”林灼陽瞪著余小豆,喋喋不休地抱怨,“那猥瑣男是一家健身中心的老板,是個雙兒,瞟一眼你家警察就看上他了,不停地給他灌酒,結果安警官不知怎么地,好像心情很差,竟然也不拒絕,很快就倒了,那老板就揩油,媽的,要不是老子出面,他估計會把安警官帶回賓館分開他的腿他一晚上?!?/br>余小豆頓覺不寒而栗,他緊了緊懷里的安民,有些感激地看著林灼陽,臉憋紅了,憋出一句:“……嗯……謝謝你啊?!?/br>“……我真是交友不慎。你盡會給我找麻煩?!绷肿脐柗薹薜仄财沧欤八懔怂懔?,時候不早了,我走了啊?!?/br>“不坐一會兒?”“不坐了?!绷肿脐査坪鯚岬脜柡?,身上直冒汗,余小豆客廳沒開空調(diào),對他沒誘惑力。門咔噠一下關上了,小小的空間里只剩下安民和余小豆,可能是喝了酒的原因,安民的身子很熱,而且跟平時不一樣,摸上去感覺軟綿綿的沒有力氣。余小豆抱著他,安民的頭就抵在他的肩上,暖暖的,余小豆有些口干,吞了吞口水,緊張地把手搭在他的腰上,輕輕晃了晃。“安民?……安民?”“嗯……”懷里窩著的人低低應了一聲,酒精融化了冰霜,他的嗓音聽起來啞啞沉沉,有些浮軟。余小豆倒抽一口冷氣,別說那個健身中心的老板,安民這個樣子,他覺得即使是自己,骨頭噸了。“那,那什么。”知覺告訴余小豆不能再這樣下去,于是他手忙腳亂地把安民架到浴室,磕磕巴巴地說,“你,你自己洗個澡,我在外面等著,你有什么事情叫我……”安民有些眩暈,皺著眉頭,想吐又吐不出來,不過他好像還明白余小豆的意思,自己走了幾步,到浴室門口的時候難受得厲害,扶著門檻靠了一會兒,然后才進去,順手拉上了門。過了一會兒,余小豆聽到浴室傳來嘩嘩的水聲,他稍微放松了些心,擦了擦額頭,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滿頭是汗,不是熱的,而是因為別的原因。他深吸一口氣,跑去給安民倒點冰水醒醒酒,透明的液體滿了一杯,溢了出來。余小豆終于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些魂不守舍,耳朵里盡是林灼陽剛才說的——那老板是個讓雙兒……那老板就揩油,媽的,要不是老子出面,他估計會把安警官帶回賓館分開他的腿他一晚上。揩油……,揩什么油?!那狗男人對安民做了什么?余小豆越想越不甘心,越想越生氣,干脆把冰水一放跑到浴室外面,想問個清楚??梢坏介T口,余小豆就發(fā)現(xiàn)了事情不太對勁,水聲嘩嘩的,很輕銳,不像是打在人身上的,反倒像是……反倒像是濺到瓷磚上的……心里猛然一顫,余小豆頓生不好的預感,他也顧不得什么了,一把拉開浴室的門,騰騰蒸汽散了開來,他看到安民光裸著上半身俯在洗手池上,手捂著口,蓮蓬落在地上嘩嘩淌水。余小豆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直到他聽到一聲低低的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