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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捉摸的,還有什么到時候再說吧,我給你去做飯?!?/br>“……那就關(guān)于這件事情的最后一個問題?!卑裁裢?/br>李旭無奈地嘆了口氣:“我的祖宗,你說?!?/br>“……那天他們給我注射的大劑量麻醉藥……”安民的表情很冷很冷,似乎有種豁出去的意味,“會讓我成癮嗎?”李旭似乎沒有料到他會問這個問題,他愣了幾秒鐘,望著安民冷淡卻很認真的表情,然后把背脊靠到臥室門板上,慢慢地說道:“目前來說沒這跡象,不過你在這幾天會有過渡期,副作用挺大的,身體肯定不舒服,所以顧陵給了我休假,叫我一直照看你?!?/br>頓了頓,李旭瞇起嫵媚的狐貍眼,笑道:“你不用擔(dān)心,我雖然很喜歡你,但也不會在這種時候趁火打劫,你安心在我家住著就是了?!?/br>說完他拿起旁邊柜面上的一個東西扔給安民:“對了,你的手機,一直是關(guān)機的,好像沒電了,你先拿著,我去問隔壁借一下數(shù)據(jù)線,那位兄弟好像用的和你是同一個款式。”安民從被面上拿起那薄薄的手機,看著李旭轉(zhuǎn)身出去,順手帶上了房門。他覺得自己的心事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沉重過。作者有話要說:今天不更新,同學(xué)會回來累死了……章節(jié)已開鎖,6點多會再次鎖上。我休息去了……各位能在這點看的還是在這點看吧。誤會如果半年前,安民捧著李旭親手熬的熱氣騰騰的皮蛋瘦rou粥,那他一定會很給面子毫不猶豫地吃完??墒乾F(xiàn)在的安民,無聲地看了眼粥碗,里面的皮蛋煮得爛熟,混雜了粥色,他嘆了口氣,問李旭:“你知不知道皮蛋粥是不能這樣燒的?”“???”耳邊好像又傳來余小豆的咕咕噥噥,隔著近半年的時光傳來,還是那么熱乎乎的,就像手里的碗一樣:“皮蛋加熱后會產(chǎn)生毒素,吃了對身體不好,懂不?”安民不易覺察地勾起了唇角,然后淡淡地說:“你應(yīng)該先把粥煮熟了,再把皮蛋切碎倒進去?!?/br>李旭愣了幾秒鐘,靠在衣柜上撲哧笑了出來:“安民,你耍大爺我呢?還把粥煮熟……你丫挺長勁啊,都能在燒菜方面跟我得瑟了。以前那個煮火鍋能把抹布都燒進去的傻小子是誰???”安民揚揚眉,不答話,耳根卻微微泛紅。李旭走過去,揉了揉他的頭發(fā),瞇起溫柔卻jian猾的狐貍眼:“行,不吃我就給倒了,另外給你做一碗。你就是我祖宗,成吧?”安民剛想開口說什么,突然覺得胸前一悶,一陣突如其來的劇痛讓他的手一抖,碗都打翻在地上,噼哩啪啦摔個粉碎。李旭嚇倒了,連忙過去握住他的肩膀,安民在床上喘著粗氣,手緊緊摁著胸口,臉白得可怕。“我草,我忘了?!崩钚衿沉搜鄞差^柜上的鬧鐘,穩(wěn)住安民顫抖的身子,“是戒斷癥!今天是你被注射藥劑后的第二天了,戒斷癥該上來了,你感覺怎么樣?是不是覺得惡心?想吐?”如果李旭這話撂別的男人身上肯定是大耳刮子一個過去啐他一臉唾沫星子,順便再附贈一句:“你他媽的當(dāng)老子懷孕呢?又是惡心又是嘔吐的。”不過安民當(dāng)然不會說出這種話來,他在警校時修過禁毒學(xué),很清楚自己的狀況絕對不容樂觀,李旭說的惡心干嘔癥狀那是輕的,自己現(xiàn)在感覺心口一陣一陣刀絞,這種絞痛還很快就蔓延到全身,他覺得肌rou酸疼得厲害,簡直就像皮被剝開然后浸到醋液里似的。“安民……”李旭見他不說話,握著他肩膀的手更用力了。安民痛苦地擰緊眉頭,手指攢緊被面,冷汗沁在額前,那種感覺太難受了,時間一久,連身體都出現(xiàn)痛性痙攣。啪的一聲,安民卡在被面的指甲都因為太過用力而翻了開來。照理說十指連心,本該痛得啪嗒啪嗒往下掉眼淚才是,可是安民已經(jīng)感覺不到指尖的疼,李旭覺得他整具身子都在顫抖,他掰轉(zhuǎn)過安民,瞪著他蒼白的臉。“你得忍著,很快就會過去的。很快的……”安民痛苦地搖著頭,李旭一把將戰(zhàn)栗的他抱緊懷里,大力撫摸著他的背脊,好像要把力量傳給他似的,一下一下地撫著。“沒事的,沒事的……馬上就好了,你抱著我,抱緊我,咬我也沒有關(guān)系……”他把他摟得這么緊,不讓在戒斷性階段的安民做出任何傷害自己的事情。安民第一次沒有掙開李旭的懷抱。過了近十余分鐘,強力的疼痛感才過去。李旭和安民的衣服早已被汗水濕透,汗粘的身體緊貼著,安民還在微微的顫抖,攥著李旭的胳膊,埋在他的胸口。“好了……好了,過去了…都過去了安民…”李旭揉著他的頭發(fā),趁他不注意的時候悄悄在他頭上印下一個吻,“沒有事的,我會一直陪著你,不會離開的……”安民喘了會兒氣,被疼痛折磨的頭腦似乎稍稍緩過了勁,當(dāng)他意識到自己緊緊攬著李旭的腰時,他的臉色變了一下,有些抵觸地把李旭又推開了,神情尷尬地往旁邊挪了挪,手疲憊地蓋在眼睛上,潮潮的都是汗。對于戒斷期,安民依稀記得,美沙酮這種長效藥會在最后使用的1至3天內(nèi)開始起反應(yīng),3到8天達到高峰并且可能持續(xù)數(shù)周,雖然說一般癥狀較輕,但按剛才那狀況,自己顯然不在一般狀況內(nèi)了。這么久的折磨倒還不是安民最擔(dān)心的,他最擔(dān)心的是戒斷期癥狀,除了惡心,嘔吐,痛性痙攣這些之外,還會有心境惡劣,焦慮,以及……渴求。渴求是多方面的,對毒品的渴求,對性的渴求。他覺得自己不能再和李旭共處一室了。尤其是在這天晚上,李旭洗完了澡,一臉高深莫測地鉆進自己的被窩,很冷靜地表示,在安民戒斷期內(nèi)必須每時每刻守在他旁邊,以免他再發(fā)作。安民不同意,李旭翹著狐貍眼嫵媚而狡詐地看著他,然后不理睬他的話,隨手關(guān)上了燈。“睡吧?!焙诎抵校钚竦?,“我不會把你怎么樣的,畢竟,我不喜歡強迫男人跟我上床,不過等你自己來向我索求的時候,我倒是會不遺余力地滿足你?!?/br>安民想說不會有這一天的,可是李旭已經(jīng)懶洋洋地閉上了眼睛。他動了動嘴唇,把話咽了回去。也許是藥的原因,夜里安民又開始做夢,夢到余小豆從德國回來了,可他不是一個人回來的,他的身邊跟著照片上見過的那個白金頭發(fā)的美麗德國女人。安民去余小豆家看望他,門沒有關(guān),隱約聽到房間里傳來女人浮軟的呻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