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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要說余小豆對李旭沒有陰影那是假的,尤其是當小伙子看到警察叔叔身上深紫未褪的傷疤后,那雙眼睛,蹭蹭得往外直冒綠光。捏著安民的手臂,余小豆鐵青著臉看著上面的血繭,半晌才啞著嗓子說:“他拿什么打的?……還有這個,這么長一道……,該不會是用皮帶抽的吧?”余小豆越看越心疼,最后仿佛是怕眼前的戀人又就此消失一樣,干脆伸出手來,將安民整個擁抱在懷里,用臉頰蹭著安民的肩膀,輕聲說:“……還痛嗎?”“……別問了?!卑裁裣氚咽謴挠嘈《拐浦谐槌鰜?,可是余小豆摁死了就是不放手。安民嘆了口氣,抬起空閑的另一只手,輕輕覆到余小豆黑色的頭發(fā)上,揉亂:“都過去了,別再問了,好嗎?”“不好?!庇嘈《怪逼鹕碜?,鼓著腮幫,非常憤懣地說,“沒過去,老子和他沒完!!”“……那你去喬司監(jiān)獄里找他吧。”安民面無表情地說,“我想他看到你,一定也會想把你掐死的?!?/br>余小豆張了張嘴,似乎有一肚子怨氣要發(fā)泄,可是看到安民的眼神,他又跟xiele氣的皮球似的,癟了下去,坐在沙發(fā)上悶悶地說:“……安民,李旭就是我心里的一根刺兒,真的,我一想到你和他……我就……我就狠不得沖到監(jiān)獄里把他給片兒了?!?/br>安民望著余小豆的眼睛,很平靜地說:“這又怪得誰呢?是我的錯,也是你的,如果一開始我們就真的彼此信任的話,旁人是無論如何也沒有空子可鉆的?!?/br>余小豆不說話了。安民棲身過去,第一次主動地貼近余小豆,將自己的唇輕輕覆在余小豆的唇上,淺淡如同蜻蜓點水的一個輕吻,卻無聲許諾了很多很多。當他移開的時候,余小豆呆怔在原處,眼眶有些潮紅地望著他。“我不想看你和齊三一樣冤死?!卑裁褫p聲說,“你在里面的每一天,我都無法安心入眠,即使睡著了,也總是會被噩夢驚醒,那段時間我最怕的就是聽到手機鈴聲,我怕顧陵突然告訴我,看守所里又死了一個人,而那個人是你……”余小豆的眼眶更紅了,他用力吸了吸鼻子,把頭轉(zhuǎn)到一邊,但好像還是釋懷不了,于是他啞著喉嚨咕噥一句:“……我去做飯……”然后就像倉惶逃跑似的,跌跌撞撞地從沙發(fā)離開,跑到廚房。安民望著他的背影,手不自覺地撫上自己腕子上的猙獰傷疤。……它還是隱隱作疼。既然安民不愿意再提起,余小豆也就沒有再自討沒趣地多問他什么,不過這小子一直在用實際行動證明自己的占有不比李旭弱,他每一次和安民□的時候,都會把李旭留下的那些傷疤過,將有些不太會疼的傷口吮吸噙住,變成自己的吻痕,以前余小豆總是習(xí)慣戴套作業(yè)的,現(xiàn)在不肯了,他寧愿事后麻煩點,得抱著安民去浴室再仔細清洗一遍,也要將自己粘稠溫?zé)岬膼垡饬粼诎裁竦纳眢w里面。安民當然知道這破小孩的心思,所以他也沒有悖了余小豆的舉動,多少有些縱容這小孩兒的意味兒在其中。可是余小豆似乎覺得這些還不夠,他竟然提出要向安民的老爹老娘攤牌的要求,安民那時候正在喝茶,一聽這話剛進嘴里的茶一滴不剩全噴了出來,末了還被嗆住,結(jié)結(jié)實實地咳了半天才緩過勁來,瞪著余小豆:“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有什么不對嗎?”余小豆一副理所當然的口氣,“你看,過去我們互相隱瞞著,結(jié)果給李大孫子撿了個能把他撐死的大便宜,這是什么?這就是血的教訓(xùn)啊安民同志,革命的經(jīng)驗告訴我們,啥事兒都不能悶著,悶久了容易壞事兒,就跟夏天的菜悶著容易餿似的?!?/br>滿嘴歪理被余小豆講的頭頭是道,安民一時找不出什么話來反駁,于是干脆不反駁,直接拒絕:“不行?!?/br>“為什么?!”希翼滿滿的余小豆被當頭潑了盆冷水,一下子跳了起來,“你這是專/制!是獨/裁!你這個法西斯!”安民走過去,把喝完了茶的杯子直接扣余小豆頭上,冷冰冰地對他說:“你盡管罵,就算你能把希特勒墨索里尼天皇裕仁都罵活過來,我也不會答應(yīng)帶你去見我爸媽的。”“!”余小豆頂著茶杯,氣得差點吐血,“為毛???為毛???我就這么不招人待見嗎?搞得好像我就是顆大蒜苗,吃了帶口臭,不能出去見人似的?!?/br>這倒不是待不待見的問題,關(guān)鍵在于你他媽的長得再天真可愛無憂無慮尊老愛幼天生麗質(zhì),冷不丁跑到兩老人家面前耍流氓,嚷著說——喲西,是良民就聽好,皇軍看上了八格壓路的干活,你們的兒子,革命的火種,從今以后就是皇軍的人了,不許反抗,反抗無效的干活!開什么國際玩笑……自己老爹本來就高血壓,可別被余小豆給氣得直接交待過去。于是安民壓根不理他,玩起了絕招冷暴力,自顧自地走去陽臺澆花去了。其實安民也早就在考慮父母這個問題,警局是早就傳得甚囂塵上,有些八卦意識的人都明白了安民是個同,這段時間女警花茶飯不思以淚洗面的大有人在。照這個狀況下去,老兩口那里遲早也會得到消息。安民是這么想的,能拖一天算一天,先讓外人給老兩口一點口風(fēng),好來點心理準備,否則改回頭二老真逼著自己結(jié)婚了,自己帶一二十出頭的小伙子回來,估計爸媽能腦血管都崩了。過了幾日,也許是冷暴力起到了約束流氓的作用,余小豆倒是循規(guī)蹈矩的,沒有再提起這檔子事,安民正松一口氣呢,這天下班買菜回家,才到樓道口,就聽見三樓傳來洋蔥的驚呼:“哎呀,小豆,你咋整成這副熊樣了?嘖……天哪,好大一塊烏青!沒事兒吧你?嗯?來來,站門口等一會兒,姐進屋里給你拿跌打損傷的藥啊?!?/br>安民走到樓上,就見到余小豆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腳都有點跛,嘴角還帶著斑斑血跡,臉色就變了,立刻上前焦急地問:“怎么回事?怎么被打成這樣了?是不是——又有人來找你麻煩了?”余小豆搖搖頭,剛想說什么,洋蔥從屋里走了出來,看到安民,立刻笑得瞇起眼睛:“這么巧?小安也回來了?吶,這是藥膏,你回去給小豆抹一點?!?/br>說著就把一小罐藥膏遞給安民。安民對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