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6
舍。謝北望微微皺眉。榮明翰見他沒動,強忍著幸災(zāi)樂禍,催促道:“哎,你愣著干什么?。繘]聽到我舅舅說有話跟你說啊,別浪費時間了,趕緊出去!”謝北望回頭,冷冷看了榮明翰一眼。那視線太過冷沉,凍得榮明翰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不過很快,他就昂著頭,故作鎮(zhèn)定的嘴硬道:“你,你想干嘛?我跟你說,我不怕你……”就在榮明翰以為,他跟謝北望會動手的時候,謝北望突然收回視線,出去了。“呼呼……”人可算是走了!榮明翰無意識的拍了拍胸口,膽戰(zhàn)心驚的心頓時就落了下來。謝北望出門,看到站在不遠處的鄭清遠,走了過去。“要說什么?”謝北望言簡意賅的問。鄭清遠深色復(fù)雜的看著謝北望,“你……”鄭清遠想問謝北望,他對白白是不是有心思,可話在喉嚨里咽了半天,他到底沒問出來。這話一旦問出來,就等于捅破了窗戶紙。窗戶紙破了,會有什么后果——鄭清遠及時收聲,他將嘴邊的話吞了回去,一臉嚴肅的對謝北望說:“這段時間,我希望你能謹守一個保鏢的本分,不要企圖越界?!?/br>越界?指的是,超越雇主和保鏢之間的界限?鄭清遠語氣很怪,但謝北望沒聽出來,他只以為鄭清遠是在懷疑自己的專業(yè)性,頓時無意識的皺起了眉頭。他的專業(yè)性向來被業(yè)界稱贊,鄭清遠還是第一個懷疑他的人。謝北望有些不高興,“你放心,我很專業(yè)?!?/br>他言簡意賅的強調(diào)了自己很專業(yè)。這是……答應(yīng)自己不會越界?他家小白菜不會被拐走了?鄭清遠將信將疑的看著謝北望,實話他并不相信謝北望,可他不信也沒別的辦法。沉默良久,鄭清遠才緩緩說了句:“希望你能說到做到!”“我向來說到做到!”于是,一場雞同鴨講的談話圓滿結(jié)束了。作者有話要說: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奪舍9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40章凌晨,焦慮的聲音打破了黑夜的寂靜。“快叫醫(yī)生過來……”“……徐清出事了……”……半睡半醒間,涂山白隱約聽見了幾個字眼,他腦子短暫的清明了一刻。……徐清……出事……結(jié)合這幾個字眼,涂山白很快就猜到,應(yīng)該是毒菌菇發(fā)揮效用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br>涂山白撇了撇唇角,就將這事拋諸腦后了,打算繼續(xù)睡覺。誰知道,他剛醞釀睡意沒兩分鐘,宿舍的門就被拍的啪啪響。“白白……白白快開門……”是榮明翰的聲音!看來,他們也被徐清那邊的動靜給吵醒了!也是,畢竟是通常嘉賓,別的嘉賓出事了,他這個嘉賓怎么說也得露露面。哎,人類真是麻煩!涂山白一邊腹誹,一邊暗暗嘆氣,就在他掙扎著下床去開門的時候,下鋪突然有了動靜,緊接著響起了腳步聲。謝北望也醒了。謝北望開了燈,剛打開門,榮明翰就急急地沖了進來。“白白,你沒事吧?”榮明翰一臉緊張,神色焦急的沖到床邊,仰頭望著上鋪的涂山白,“你有沒有覺得身體不舒服,肚子疼什么的?”涂山白故作茫然:“我沒事啊,我身體挺好的,也沒有肚子疼?!?/br>“沒事就好……”榮明翰聞言,心里頓時就松了口氣。還好還好,還好白白沒事。涂山白知道榮明翰在緊張什么,可面上只能當(dāng)做什么都不知道,他故作茫然的問道:“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嗎?”榮明翰點了點頭,正要開口,卻被自家舅舅給搶話了。“徐清出事了!”鄭清遠一臉凝重的說道:“徐清助理剛剛?cè)フ覍?dǎo)演了,說徐清上吐下瀉,突然昏迷了,還發(fā)起了高燒……”“導(dǎo)演帶著醫(yī)生去看了,經(jīng)過醫(yī)生的診斷,徐清可能是食物中毒了!這里食堂的飯菜不可能有問題的,唯一可能有問題的,就是你們中午吃的那頓飯,醫(yī)生猜測可能是誤食了帶有毒性的野菜或菌菇?!?/br>鄭清遠剛停頓下來,榮明翰就麻利的接回了話題,“導(dǎo)演擔(dān)心是中午的食物有問題,所以讓工作人員過來叫我們,說是讓你們也過去檢查一下身體?!?/br>“這樣啊,那行吧?!?/br>涂山白穿著睡衣拖鞋,就要出去。榮明翰想也不想就去攔他:“白白,攝像組的人在外邊呢,你換身衣服再出去吧?!?/br>“不用換了,這樣就很好?!?/br>涂山白堅持,榮明翰沒辦法,求救似得看向自家舅舅。那眼神,仿佛再說:舅舅,你管管他。然而,鄭清遠一點也沒get到榮明翰的心思,他一臉欣賞的看著涂山白說:“不換衣服挺好的,顯得真實,不做作!”榮明翰:“……”換衣服就是做作了?歪理!榮明翰心里嘀咕,面上卻不敢反駁他舅舅半句話,他乖乖讓開了路。涂山白率先走在最前面,榮明翰和鄭清遠走在后面,而身為保鏢的謝北望則在最后,一行人浩浩湯湯的去了徐清所在的宿舍。徐清宿舍門口,圍著一圈的工作人員,涂山白一出現(xiàn),鏡頭也跟著出現(xiàn)了。“白白,趕緊去做檢查吧?!备耐可桨椎臄z像小哥忙不迭的提醒道。涂山白沖著攝像小哥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了,而后進了房間。房間里,除了一個攝像之外,就只有導(dǎo)演、副導(dǎo)演、邱少臣,以及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徐清。涂山白目光不動聲色的落在徐清身上,他眉頭緊鎖,嘴唇慘白,臉色卻通紅,額頭布滿了細汗……看得出來,他很痛苦,身體很遭罪。盡管如此,涂山白卻生不出一點同情的心思來。常言道,害人終害己。徐清就是這樣。要是他沒有生出害自己的心思,沒有將這毒菌菇放在自己背簍里,自己就不會一報還一報,將毒菌菇還給他。說到底,還是那句話——自作孽,不可活!涂山白眸底的涼薄一閃即逝。“白白,趕緊讓醫(yī)生給你檢查檢查吧?!鼻裆俪伎吹脚枷瘢佳蹪M是擔(dān)憂,他催促著醫(yī)生給涂山白檢查身體。涂山白沖著邱少臣笑了笑,就開始配合醫(yī)生做起了檢查。沒一會,醫(yī)生就有了初步的檢查結(jié)果,“跟小邱一樣,身體狀況很好,沒有食物中毒?!?/br>“太好了!”涂山白這邊的人還沒來得及說什么,邱少臣就忍不住說了一句。偶像沒中毒,真是太好了!他慶幸的表情十分真誠,不摻雜半點的裝模作樣,頓時就收獲了榮明翰和鄭清遠兩人的好感。這小伙子,是真心關(guān)心他們白白的。兩人頓時圍著邱少臣,也噓寒問暖的關(guān)心著邱少臣。邱少臣簡直受寵若驚。謝北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