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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選荒漠貓吧,我以前養(yǎng)過貓,照顧荒漠貓應(yīng)該沒太大問題。”“那我選金絲猴?!鼻裆俪悸冻鲆豢诖蟀籽?,他笑著說:“我屬猴?!?/br>“那最后那個就歸我吧?!?/br>涂山白話音剛落,就迎來宋顏顏同情的眼光,“綠尾虹雉會飛的,可能不太好照顧。”“?。俊蓖可桨走€沒開口,一旁的邱少臣就忙不迭的說:“白白,要不這樣吧,我跟你換一下,金絲猴歸你,綠尾虹雉歸我……”“不用,綠尾虹雉挺好的,一聽就是很好看的鳥……”涂山白話鋒一轉(zhuǎn),他對著跟拍自己的攝像小哥鏡頭露出一個自信的笑容,“正好,跟很好看的我很配。”“……”他聲音不大不小,周圍的人都聽到了,他們想笑,卻笑不出來。沒辦法,誰讓涂山白說的是實話呢。他那張臉,誰敢說不好看!很快,動物園這邊給相應(yīng)的藝人安排了相應(yīng)的工作人員,工作人員帶著自己分配到的藝人朝著相應(yīng)區(qū)域走著,一邊囑咐著飼養(yǎng)過程中需要注意的事情。宋顏顏想到熊貓,就滿心歡喜,可真看到牙齒鋒利、爪子尖銳的熊貓時,她抱著竹子的手抖了抖。“它會不會咬我……”進去之前,宋顏顏有些害怕的問工作人員。她是演員,靠臉吃飯的,萬一被熊貓咬了留了疤……“你放心,只要按照我之前跟你說的做,它不會咬你的?!惫ぷ魅藛T安撫她。“按照你說的做……”宋顏顏一邊喃喃自語,可臨入門的時候,她好不容易伸出去的腳,又縮了回去,她回頭看工作人員,一臉尷尬的說:“你之前說的話能不能再說一遍,我有點緊張,忘了……”跟宋顏顏這邊緊張的氣氛不同,徐清這邊很快就接近了荒漠貓。荒漠貓晚上精神,白天一般都在休息,所以徐清的任務(wù)進行的很順利。邱少臣的進展跟宋顏顏差不多,倒不是他害怕金絲猴,而是金絲猴太活潑了,他想喂食,金絲猴東竄西跳的,邱少臣忙得不可開交。至于涂山白——看到綠尾虹雉之前,他想著的是一只紅紅綠綠的鳥而已,能有多難搞??烧婵吹骄G尾虹雉了,他頓時就犯了難。他犯難的倒不是別的,而是自己口水分泌太頻繁了。這哪里是鳥,這分明就是一只野雞?。?/br>涂山白抬頭,望著歇在樹枝上的野雞,口水泛濫的不行。自從來這兒之后,他吃的最多的就是各種雞排雞腿堡,野雞什么的,他一只都沒吃過……好想吃啊。涂山白盯著綠尾虹雉,眼神炙熱如火。他的垂涎太過于明顯了,哪怕綠尾虹雉是只沒有開靈智的動物,也察覺到了他兇殘的企圖,鋪天滿地的危機感讓綠尾虹雉想展翅高飛,遠離這個可怕的人類,可無論它怎么使力,它的都沒力氣揮動翅膀。它沒力氣!被這個可怕的人類看著,它渾身的力氣仿佛被抽空。“嘎嘎……”綠尾虹雉下意識尖叫求救,爪子顫抖著,連帶的它爪下的樹枝也一抖一抖的。“綠尾虹雉怎么了?該不會是生病了吧?”攝像小哥將鏡頭對準了枝頭跟發(fā)羊癲瘋似得顫抖的綠尾虹雉。工作人員也一臉慎重。綠尾虹雉可是國家野生保護動物,不能有半點的閃失。工作人員掏出電話,正要聯(lián)系園里的醫(yī)務(wù)人員,涂山白走了過去,按下了工作人員的手,一本正經(jīng)的說:“它沒生病,就是看到我情緒太激動了?!?/br>工作人員:“……”雖然你長得好看,可這時候說這話,過分了?。?/br>工作人員沒搭理涂山白,掏出電話就撥號。涂山白無奈攤手:“我說的是真的,你怎么就不信我呢!”工作人員已經(jīng)聯(lián)系上醫(yī)務(wù)人員,正在跟醫(yī)務(wù)人員溝通綠尾虹雉的癥狀了。“唉……”被漠視的涂山白忍不住發(fā)出一聲悠長的嘆息。一旁,攝像小哥看著涂山白的模樣,哭笑不得的同時,低聲提醒道:“白白,你別鬧了……”“連你也覺得我是在鬧?”涂山白無奈,“我說的是真的,它真的沒生病,它真的是見到我太激動了所以才會這樣……”這時候,工作人員已經(jīng)掛了電話。他用不信任的眼神盯著涂山白,“我已經(jīng)通知醫(yī)務(wù)人員了,醫(yī)務(wù)人員馬上就過來?!?/br>“它真的沒生病……”涂山白十分心累,他說的是真話,為什么就沒一個人信呢。算了,他們不信就不信吧,他只管完成自己的任務(wù)就行了。因為工作人員的阻攔,涂山白不能進去里面喂食,他只能仰著頭,伸出胳膊,朝著枝頭上的‘野雞’吹了個口哨。作者有話要說:你們可能不相信,今天可能還會有一更……其實我也不太敢相信。應(yīng)該,會有的吧?(*@ο@*)哇~我好勤奮哦。第44章涂山白在口哨里,借用信仰力添加了一絲的威懾,于是,這哨聲剛落下,宛若發(fā)羊癲瘋瑟瑟發(fā)抖的綠尾虹雉就展翅顫歪歪的飛過來了。在工作人員的驚慌中,在攝像小哥的不敢置信下,綠尾虹雉停在了涂山白的胳膊上。工作人員:“……”攝像小哥:“……”這這這什么情況?工作人員和攝像小哥還沒回過神,涂山白就將‘野雞’飼料攤在掌心,朝著‘野雞’跟前湊過去,“喏,吃!”“你直接拿這些喂它,它是不會吃的……”工作人員下意識的提醒涂山白,“這只綠尾虹雉向來只吃面包蟲的幼蟲,植物類它只吃最嫩的嫩芽,熟雞蛋它只吃搗成泥狀的蛋黃……”工作人員還在普及園內(nèi)的這只綠尾虹雉怎么喂,只見以前萬般挑剔,這不吃那不吃的綠尾虹雉,啄米板的將涂山白掌心的飼料吃進去了。“……”工作人員驚呆了!什么情況?他喂養(yǎng)這只綠尾虹雉好幾年了,它的挑剔和難伺候是整個動物園里數(shù)一數(shù)二的,今天它怎么了?怎么突然跟變了只‘雞’似的?這畫風(fēng)不對啊!工作人員目瞪口呆,對眼前的這一幕,始終難以置信。攝像小哥回神后,心里一邊腹誹工作人員太夸張,說什么綠尾虹雉難伺候,明明好伺候的很。瞧瞧,它整顆雞蛋吃的多起勁兒啊。說什么搗成蛋泥,估計是這工作人員為了表達自己喂養(yǎng)辛苦,故意夸大了事實。攝像小哥斜了工作人員一眼,一邊將鏡頭對準了涂山白和綠尾虹雉,一邊暗暗感嘆:哪怕是喂‘雞’,少年都能喂的這么養(yǎng)眼。工作人員感受到了攝像小哥的側(cè)目,他想解釋,可話到了嘴邊,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他一言難盡的轉(zhuǎn)過頭,看著‘乖巧’進食的綠尾虹雉,神情格外復(fù)雜。平時喂這只綠尾虹雉,工作人員至少得花費一個小時的時間,可涂山白卻用了不到五分鐘,這只綠尾虹雉就渾身發(fā)顫的吃完了它的午飯。“它應(yīng)該吃飽了吧?”涂山白回頭問工作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