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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馬上聯(lián)系……”“不用了!”謝北望打斷道士,他看著沈曉曼說:“你應(yīng)該聽管家說了吧,那只貓病了,病的很嚴重,來的路上太折騰,已經(jīng)沒了?!?/br>“沒了?你是說那貓妖死了?”沈曉曼難掩眸底的喜色,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她心里又冒出一個疑惑:妖怪會這么輕易就病死嗎?會不會又是假死?沈曉曼下意識看向道士,“道長,你能感應(yīng)到那妖怪嗎?”道士閉著眼睛,半晌睜開,沖著沈曉曼搖了搖頭,“感應(yīng)不到,那妖怪應(yīng)該是死了?!?/br>死了!那畜生真的死了!沈曉曼心里涌現(xiàn)出一股難以言喻的狂喜與快感,若不是顧及到謝北望還在這里,她恐怕要大笑出聲。她花了點時間平復(fù)自己激動的心情,而后安慰謝北望:“我知道你很喜歡那只貓,可那只貓畢竟是貓妖,你也別太傷心了……你要是喜歡貓,我回去之后送你一只?!?/br>“不用了?!敝x北望心想,他有白毛毛一個就行了。沈曉曼跟謝北望寒暄了幾句,就借口要走了。沈家村這個地方,她是一刻都待不下去。涂山白進來的時候,看到謝北望和一個女人的背影,他眉頭微微一皺,不動聲色的走了過去,皮笑rou不笑的打招呼:“好巧,沒想到你在這里……這就是來找你的朋友?不介紹一下?”話音落下,沈曉曼轉(zhuǎn)身。涂山白看清沈曉曼的臉,眼底閃過閃過一抹深沉的嫌惡。他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這個渾身惡臭的人類。謝北望沒想到涂山白會過來,聽到他聲音的那一刻,他心頭一緊,想也不想就走過去,用自己的身體護著涂山白,隔離了那道士和涂山白。“嗯?”涂山白疑惑的看著謝北望,不懂他這一出什么意思。謝北望安撫的看了他一眼,而后轉(zhuǎn)向沈曉曼,“沒什么事你就回去吧?!?/br>沈曉曼點了點頭,經(jīng)過涂山白的時候,她忍不住問了一句:“這位是?”“雇主?!敝x北望輕描淡寫的回道。沈曉曼聞言,頓時松了口氣。她來的時候聽管家說過,謝北望這段時間在給一個小明星當保鏢,想來應(yīng)該就是這人了吧。沈曉曼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涂山白臉上,打量起來。這人相貌很出色,出色的讓她心生危機。不過,既然是雇主,她也不用擔心。謝北望向來公私分明,他不可能對雇主動心思。沈曉曼放下心,朝著涂山白點了點頭,就帶著道士一塊走了。謝北望見道士沒察覺到涂山白的不同,心里頓時松了口氣,他問涂山白:“你怎么過來了?”“我有點餓,就想過來吃點東西?!?/br>涂山白有些心虛,他掠過謝北望,直接去前臺點餐,謝北望跟在他身后,也給自己點了一份。隨后,兩人端著餐盤,找了個沒人的角落就坐下了。涂山白吃了兩口,故作不經(jīng)意的問謝北望:“沈曉曼找你有什么事?”謝北望如實說了沈曉曼帶著道士抓妖的事。涂山白聽完直接笑了。他可是洪荒的大妖怪,現(xiàn)在雖然法力沒恢復(fù),可對付區(qū)區(qū)一個道士,還是輕而易舉的。不過——“那道士能消除我留在沈曉曼臉上的腐蝕之氣,也算是有點能力?!?/br>涂山白說的很輕松,謝北望聽完卻只覺得心頭一緊,“若是跟那道士碰上,你有把握從他手下逃脫嗎?”“逃?”涂山白瞪著謝北望,聲音不自覺抬高了許多,“我能打得過,為什么要逃?”謝北望松了口氣,不過他還是提醒涂山白:“打得過就打,打不過我?guī)湍愦颍还馨l(fā)生什么事,我都會站在你這邊?!?/br>這話,聽著怎么怪怪的。被質(zhì)疑實力的涂山白,火氣一下子就熄滅了。“我很厲害的,不用你幫……”涂山白小聲咕噥道。謝北望笑了笑,還沒說話,旁邊就傳來女鬼的聲音,“他這是在表忠心,這種時候,你難道不應(yīng)該大受感動,一臉崇拜的看著他嗎?”女鬼說著,一屁股在涂山白旁邊坐下,目光灼灼的盯著桌上的飯菜。看著好香,應(yīng)該很好吃吧。女鬼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涂山白不動聲色的將自己那份飯菜往旁邊挪了挪。女鬼:“……我就看看,頂多再聞聞,不會吃的……”涂山白呵呵兩聲,就埋頭吃東西了,不再搭理女鬼。被無視的女鬼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轉(zhuǎn)而坐在謝北望旁邊,低聲說:“我跟你說,你對象剛剛吃醋了,他以為你跟女人在這里私會呢,我讓他過來看看,他還說不過來,我一走,他就偷偷過來了,嘖嘖,你對象醋勁兒可真大!”對面,涂山白抬頭,陰沉沉的盯著女鬼,咬牙切齒道:“我跟你說過了,他不是我對象!再者,我不是偷偷過來的,我是肚子餓了,光明正大的走進來的!”“我知道我知道……”女鬼敷衍的揮揮手,而后繼續(xù)壓低聲音,在謝北望耳邊繼續(xù)說:“你看,他就是吃醋了,還不承認……”涂山白:“……你不要以為你小聲我就聽不見你說了什么,我都聽見了……”“啊,這樣?。磕俏揖筒恍÷暳?,我直接大聲了哈……”女鬼好奇的問謝北望,“你跟那女人什么關(guān)系啊,我看你們倆挺親熱的,你還讓她摸你!”女鬼重點強調(diào)了最后一句。這一次,涂山白沒打斷女鬼,他盯著謝北望,想聽聽謝北望怎么說。以前,他倒是沒看出來謝北望跟沈曉曼有多親近,怎么就大半年沒見,他倆的關(guān)系都上升到能摸的程度了!謝北望感覺到涂山白的視線,下意識就解釋:“我沒讓她摸……”“我明明看到了!”女鬼強調(diào)。涂山白看著謝北望的眼神深了深。謝北望莫名有種有理說不清的感覺,他深吸一口氣,冷冷問女鬼,“你在哪兒看到的?”“就那兒!”女鬼指了指一個地方,說:“你們碰面的時候,我就在那個花盆那,我親眼看到她摸你了……”謝北望和涂山白順著女鬼的手看過去,看著二十米開外的花盆,兩人沉默了。“你看錯了!”謝北望冷冷的說。他跟的沈曉曼碰到到現(xiàn)在,始終保持最少一米的距離,別說摸了,就連衣角都碰不到好么!女鬼見謝北望信誓旦旦的模樣,這才相信是自己看錯了。她是有錯就認的好鬼,當即就跟謝北望道歉,“對不起啊,我隔得有點遠,從我那個角度看過來,你倆幾乎重疊在一起,我還以為她摸你了呢……”謝北望咬牙切齒重復(fù):“你看錯了!”涂山白:“……”這女鬼也太不靠譜了。……餐廳門口,在這站了大半個小時的沈曉曼忍不住提醒金發(fā)男人,“龍先生,您站這里半天了,我們該走了?!?/br>她出來都半個多小時了,原本準備跟道士的師父——也就是這位龍先生碰頭之后就走的,誰知道這位龍先生過來之后,就一直盯著餐廳里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