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4
子,鄒巡鄒老爺子平時沒什么愛好,就是愛交朋友,他為人豪爽、熱情、真誠,是以雖然鄒家本身在江湖官道上沒什么勢力,但結(jié)實的朋友卻大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當(dāng)然也少不了一些寂寂無名但很合老爺子胃口的人。聽說是酈婉兒的救命恩人,鄒老爺子直嚷著擺酒,要謝謝邢北溟,要說這酈婉兒可是鄒老爺子看中的兒媳婦,喜歡的不得了,直把邢北溟當(dāng)做自己的救命恩人來款待。一桌酒席,不分尊卑,坐了一圈,鄒老爺子才不計較那一套。邢北溟社交狀態(tài)全開,把個老爺子哄得心情舒暢,恨不得引為知己。鄒家兄弟見這原本冷冰冰的男子突然像變了個人似的,直看得一愣一愣的,隨即就是戒備,這反常即為妖,不知道他有什么目的!酈婉兒則是沒什么想法,她見人喝的高興,便把注意力移到一直悶不吭聲的十七身上。作為主子的影衛(wèi),主子這種狀態(tài)雖然不常見,但也是有的,通常都是受邀參與武林重大會議或者武林上有頭有臉的人物家中紅白事的場合,所以當(dāng)年有能力有手腕風(fēng)姿灑脫言談儒雅的天下第一堡堡主邢北溟微笑著婉拒了武林盟主這個寶座,得到了江湖人的痛惜與另眼相待,更是抬高了天下第一堡在江湖上的地位。當(dāng)然,這都是在表面上……私下里不喜言笑的主子才是自己熟悉的,十七看著眼前精致的菜肴,完全失了胃口。“少俠,可是這些菜式不合胃口?還是,身體不舒服?”耳邊傳來女子柔柔的問話,十七抬眼一瞧,原來是本與他隔了兩個位置的酈婉兒與鄒云換了位置坐到他身邊來了。酈婉兒對于這間接的救命恩人還是很有好感的,當(dāng)初若不是有他在,再加上吳恩慈信誓旦旦地保證他定不是普通人,她們一定很快得救,那時的事一定會成為她一生的噩夢,于是,她特地?fù)Q了位置問候一聲,她沒忘記邢公子說他還受著傷。“多謝小姐關(guān)心,并無大礙?!笔叩吐暤馈?/br>酈婉兒還要在說話,卻被打斷,邢北溟站起來告了罪,“鄒老爺子,我這侍衛(wèi)有傷在身,可否借個地方讓他歇息下?”鄒老爺子面帶擔(dān)憂,若有所思道:“可是上次的事受下的傷,唉,可惡的賊人!采荷,趕緊帶這位公子去廂房歇息,不要怠慢!”邢北溟一笑,“如此,有勞了?!?/br>酒過三巡,鄒老爺子再次談到鎖云城,眉頭緊鎖,質(zhì)疑著這伙人的身份,江湖上紛紛傳言是血魔宮重出江湖,可鄒老爺子仍是帶著一分不信。邢北溟察言觀色,“聽說當(dāng)年放過的只不過是一些不成氣候的小嘍啰,應(yīng)該不至于掀起更大的風(fēng)浪,此次事件來勢洶洶,可以說是試探,也可說是這個未知勢力插足江湖的第一步,連頗有點名望的嚴(yán)家都和他們有或多或少的關(guān)系,可見這個勢力不可小覷?!?/br>鄒老爺子點頭,“你說的對啊,就算不是血魔宮,也無非是和它相同的邪惡組織,一定不能讓當(dāng)年的慘況重演啊,邢小兄弟,看你氣質(zhì)不凡,武功也是深不可測,敢不敢與林盟主一起對抗這股勢力???”這老爺子,真會替武林盟辦事,邢北溟先是點頭,“這,晚輩是義不容辭??!只是……”面容一轉(zhuǎn),語帶悲痛,“晚輩此行是為我那侍衛(wèi)求醫(yī),他身上中了不知名的藥物,一直精神不濟,晚輩恐有不測,只能盡早為他除了那藥物。”鄒老爺子想到剛才所見,本來鐵骨錚錚的一個男兒,硬是面色蒼白,連飯也吃不下,不由又是擔(dān)憂又是贊賞,“邢小兄弟對自己的侍衛(wèi)也這么關(guān)心,好啊!只是老夫著實不懂醫(yī)術(shù),不過,倒是有一個朋友也許能幫上忙……”邢北溟急道,“老爺子,若有一絲希望,晚輩也不想錯過,還請引見!”倒是把那急切的神態(tài)演了個十成十。鄒老爺子拍拍他的肩膀,“別著急,我那朋友退出江湖好幾年了,若是常人他肯定不醫(yī),待老夫替你求情,若他能醫(yī)得好,自然最好,若他也沒把握,小兄弟,你也別傷心?!?/br>邢北溟疑道:“敢問老爺子,您那位朋友是?”聽到現(xiàn)在,影七總算明白主子前來鄒家的目的了,果然,就聽鄒老爺子答——“好說,江湖人曾尊稱一聲‘鬼見愁’的,就是他了?!?/br>作者有話要說:炮灰女再次出現(xiàn),不喜歡的盡請無視,她只是來打醬油的╮(╯▽╰)╭打滾~求收藏,求包養(yǎng),不要霸王偶~看偶口耐的表情(>^ω^<)2828、第二十八章吃醋了2...影衛(wèi)得來的消息還是準(zhǔn)確的,谷唯京確實在蜀川,但鄒老爺子告訴了谷唯京常年隱居的地點,并給予書信一封,讓邢北溟和諸影衛(wèi)心里都有了底氣。鄒老爺子盛情挽留邢北溟在此居住一晚,邢北溟含笑應(yīng)了。待領(lǐng)路的下人把他們帶到廂房退下后,邢北溟立刻恢復(fù)了面無表情,速度之快,不禁讓目睹這一變化的影七感嘆不已。“十七在哪間房?”這是邢北溟關(guān)注的第一件事。“就在隔壁,主子?!眲偛乓严蛳氯嗽儐栠^的影七回道。于是邢北溟自自然然去與自家影衛(wèi)同床共枕去了,留下個影七在原地不知是喜是憂。十七正坐在桌前發(fā)呆,見邢北溟推門進來,忙站了起來,“主子?!?/br>邢北溟看他蒼白的臉色,再看看桌子上還剩下許多的吃食,皺眉,“怎么臉色這么難看,飯菜不合胃口?”這些可是他特意囑咐十二去置辦的,和這些天吃得差不多,難道又吃厭了?十七連忙搖頭,“不是的,主子!屬下……只是不太餓?!?/br>“真的?”邢北溟還是覺得不妥,轉(zhuǎn)念一想,難道是之前車子的顛簸動了胎氣?“肚子不舒服?”十七只見邢北溟身形一閃,已到身前摸上他的小腹,看著近在眼前問著擔(dān)憂話語的人,竟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邢北溟見他傻呆呆也不說話,不由急道:“影七。”門地開合聲過后,影七略帶驚慌的傳來,“主子,可是十七有什么事?”“你給他看看,不吃飯,臉色還這么難看?!?/br>“是,”影七扶十七在椅子上坐下,診脈,并未覺出哪里不妥,他邊觀察十七的神色邊問道:“真的沒有哪里不舒服?肚子有沒有隱隱作痛或者內(nèi)息有沒有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