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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力太大了,我請的那個鐘點工阿姨說,等你媽什么時候走了,她再回來干活,所以你要是覺得我辛苦,回去就幫我做一回家務吧?!?/br> ☆、第30章 護短的潑婦金姐 今年冬天來得似乎格外早。 晚秋下了兩場小雨后,一夜之間就變得寒冷了起來。 祖金是最怕冷的,所以早上出門的時候,都得穿的特別厚實,看起來和周圍的人過的完全不是一個季節(jié)似的。 而西水距離上市只剩下半個月了,祖金最近忙到腳打后腦勺,幾乎恨不得直接睡在辦公室里。 但因為紀詩玉和白晴那兩樁命案還沒查個水落石出,所以晚上睡在外面并不安全,有時候即便忙完工作已經凌晨兩三點鐘,她還是得讓保鏢在后面跟著,一直進了家門才可以。 這天早上起來祖金的右眼皮一直跳,可能是因為忙著上市,她現(xiàn)在越來越迷信了,經常心里就會產生某種不好的預感,但等時間過去之后,實際上并沒有發(fā)生什么。 于是她一早起來心情就開始焦躁起來,唯恐今天上班的時候,西水會再遇到什么棘手的事兒。 等收拾好出門的時候,她竟然連祖小菲都忘了親。 這可真是頭一遭。 眼看著她急匆匆地直接就走了,祖小菲眨了眨眼睛盯著門口的方向,想了半天終于意識到哪里不對勁。 她嘟著櫻桃小嘴兒,不高興地看向自己爸爸:“哼,mama沒親我!” 嚴霖笑了笑回道:“你mama今天太忙給忘了,明天讓她補上?!?/br> 然而小姑娘心里還是難過的不得了,整個人都焉了,無精打采的仿佛缺水的小花骨朵...... 果不其然,下午的時候祖金突然接到了嚴霖打來的電話。 平常嚴霖就算再忙,也很少在她上班的時候打擾她。 祖金連忙緊張的接通電話,嚴霖說是他父親突然住院了,他先去醫(yī)院了,讓她忙完也過去。 祖金臉色怪異的掛斷電話,說實話嚴霖父親生病住院,她并不是很關心,也完全不擔心。 在她心里,嚴父這種渣男,和當年拋棄她母親的渣男并無兩樣,年紀大了生個病,再尋常不過,反正聽嚴霖的語氣,嚴父又不是要病危了那么嚴重。 不過礙于嚴霖的面子,她該去還是得去的。 把手里能推的活兒都往后推了一下,祖金就坐車去了醫(yī)院。 她趕到時,嚴父已經做完了身體檢查,醫(yī)生說沒什么大礙,只是一時激動暈厥了而已,日后好好休養(yǎng),不要大喜大悲就沒事了。 此時病房外圍了好多嚴氏集團,以及嚴家近親們,一個個都很是擔憂的樣子。 祖金看著他們,頓時感覺自己表現(xiàn)還不夠憂慮,連忙暗暗又將眉頭皺的更深了些。 在病房呆了一個多小時,該走的終于走的差不多了。 祖金喘了口氣,走到一旁沙發(fā)坐了下來。 “爸身體好好的,怎么突然暈倒了?” 嚴霖站在窗邊不知在和誰打電話,想來應該也是問候嚴父的。 而嚴父躺在病床上,被她這么一問,頓時氣的又冷哼了一聲。 “養(yǎng)虎為患吶!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就開口想從我手里奪權了,我怎么會養(yǎng)出這么個兒子來!” 祖金干笑兩聲,其實她不用想,就知道嚴父說的肯定不是嚴霖了。 嚴霖根本看不上嚴氏集團,哪里會閑著沒事去插手這些麻煩呢。 所以嚴父說的,那就只有他另一個兒子了。 嚴母坐在祖金旁邊,正慢條斯理的削蘋果皮,聞言也陰陽怪氣的出聲了。 “現(xiàn)在才知道自己養(yǎng)了個什么東西?。吭绺陕锶チ?,不給他那個苗頭,他能敢往那上面想嗎?” 嚴父瞪了她一眼:“你也想把我氣暈是不是?” 第一次看到這對‘模范夫妻’吵架,祖金覺得很新鮮。 但她也不能光看熱鬧,就假模假樣的勸了兩句,他們總算停了下來。 病房里安靜了一會兒,這場風波的真正主角終于登場了。 只見嚴躍霖如同一位花叢浪子般出現(xiàn)了。 他脖子里戴著金項鏈,身上穿著寬松的白色休閑西裝,頭發(fā)也抓的油光發(fā)亮,不知道的還以為他下一秒就要投身拍攝古惑仔電影呢。 見是他來了,嚴父臉色立刻變得鐵青無比。 “你還敢來見我,你給我滾出去!” 嚴躍霖嬉皮笑臉的還是走了進來,并且還隨手抓了把椅子,直接挨著嚴父坐了下來。 “爸,剛才我可真是擔心死了,唯恐您出點什么事,所以緊趕慢趕的過來了,結果路上堵車,就晚到了一會兒。” 嚴父不搭理他,嚴母就冷笑道:“躍霖,其實你不來,他能好的更快點?!?/br> 嚴躍霖仿佛聽不出這話里的意思:“呦,怎么著,我爸生病了,您還不讓我來看看啊,陳姨您這可不行啊!” 祖金在一旁看著挺著急的,嚴母懟人的能力太差了。 她以為像這種豪門太太,口舌都應該很伶俐才對。 “躍霖,您到底跟爸說什么了,把老人家氣到住院這種事,一般人可真做不出來,你太讓我刮目相看了?!?/br> 嚴躍霖臉上笑容一滯:“我說什么了?爸,我說什么了?” 他居然反倒問起嚴父了,看樣子平常他做錯事,嚴父沒少替他兜著。 祖金看著不由得更惱火起來。 這時嚴霖終于打完電話走過來了,嚴母就切了一半蘋果遞給他。 “我不吃?!?/br> 嚴母這個動作,其實也是為了臨時討好一下嚴霖,想讓這個兒子幫自己撐撐場面。 誰知嚴霖一點面子都不給,她吃了憋,只好尷尬的將削了半天皮的蘋果,又放回了果盤上。 嚴霖抬眸看向嚴躍霖,輕聲道:“現(xiàn)在嚴氏是讓職業(yè)經理人在打理,你為什么突然要接管?” 嚴躍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嚴霖。 被嚴霖這么一問,他就不敢再像剛才那樣玩世不恭了。 “我在國外學的就是這個,現(xiàn)在回國這么久了,差不多也都了解了一遍,怎么不能接管呢......哥,我知道你有克洛,看不上咱家這小牌坊,所以你就別和我爭了行嗎?” 祖金在一旁聽著,簡直快要氣炸了。 還有比嚴躍霖更惡心的人嗎? 他這話說的,就好像嚴霖故意欺壓他似的。 “和你爭?你有那個資格嗎?”祖金沒忍住,直接開腔了。 嚴躍霖一愣,扭頭看向她:“嫂子,這是關于嚴氏集團的事,我覺得您暫時就別說話了?!?/br> 然而祖金一聽他這么說,直接就氣笑了。 她翹著二郎腿往沙發(fā)上一靠:“知道的,你是私生子,不知道的,你就是一個上不得臺面的路人吧?嚴霖平日里忙,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