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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一動不動,聽到葉千桐寫完了且秦研還夸了她,她當即心里不舒坦起來,壓著聲音給柳然抱怨。 “這么厲害還上什么輔導班?。窟€一副比學姐還厲害的樣子?!?/br> 柳然冷冷地哼了聲,筆尖狠狠地在草稿紙上劃出一道裂痕。 “她怎么配和學姐比。” 秦研是衡中的驕傲,以優(yōu)益的成績考進的B大數(shù)學系,柳然唯一的愿望就是像她一樣考進B大,那個葉千桐不就是拿了一次第一,憑什么和學姐相提并論。 “也是?!庇嗲矍壅J同地應和了聲。 除了葉千桐,其他二十七個人都沒能在一節(jié)課內(nèi)把這套題做完,能完整地寫出四分之三的都占少數(shù)。 秦研沒有給他們休息的時間,下課鈴聲一響就開始講起了題目,這種難度的競賽題,每題都得講,她覺得一節(jié)課根本來不及。 這里的學生都是每個班的數(shù)學精英,紀律不需要她多cao心,讓她意外的是葉千桐居然也很認真地聽她講著,哪怕她沒什么不會。 秦研有點開心,滿滿的都是被認同的喜悅感。 到底是數(shù)學系的學生,對題目重點的講解都很清晰,比起有些老師,她反而更會強調(diào)重點。 柳然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臺上光芒四射的秦研,心中更加向往。 我以后也要去數(shù)學系,她暗暗給自己打氣。 一節(jié)課加一個課間,秦研總算把一整套試卷講完,也特別強調(diào)了剛剛自己也出了錯的地方。 下課,葉千桐收拾好東西回教室,剛走到門口,胡倩倩就背著書包捂著臉從教室里跑出來,把她撞了一個踉蹌,幸虧跟著出來的江齊景眼疾手快地拉住了她。 目睹了胡倩倩撞人的唐親宜皺著眉頭走過來,不滿地嘟囔:“什么人啊路都不看,急著投胎嗎?” 說完她把頭探出教室,意味深長地看了幾眼十幾米開外的兩個女生的背影,感慨道:“不過我還是第一次看到真實的“棋子”。” 葉千桐把書放到桌上,不解地看她一眼。 唐親宜解釋:“自習課的時候,胡倩倩找了許書藝出去,就十來分鐘,胡倩倩就哭著回來了?!?/br> 大概就是求原諒被拒絕了,具體什么情況也就那兩個當事人才清楚了。 “然后呢?”陸星泉好奇地問。 他光顧著玩手機,完全沒注意到還有這么一段。 “然后胡倩倩就說林米搶了她的朋友呀,林米還沒說什么呢,許書藝就維護著林米,說是她自己想和林米一起走,還說什么覺得胡倩倩變了。”唐親宜說:“要是我我也生氣,但是胡倩倩…她活該?!?/br> 葉千桐眼神微閃,覺得胡倩倩有些可憐。可憐歸可憐,卻一點都不值得同情。 陸星泉聽完八卦,心有余悸地感慨:“女人真可怕,幸虧我是個男的?!?/br> 第41章 第四十一章 這周末沒什么活動, 過得飛快又平常,唯一不尋常的大概就是江齊景和陸星泉。 周六的凌晨兩點,陸星泉生無可戀地趴在江齊景房間的地毯上, 困得眼睛都睜不開。 “齊三兒…你打不打游戲啊?我等了快三小時了!” 三小時前,他晉級賽被打爆, 無奈之下抱著手機跑來找江齊景尋庇護。 江齊景懶洋洋地撐著腦袋, 一只手在紙上刷刷地寫著,心不在焉地回:“困了就滾去睡覺?!?/br> 陸星泉苦抬著的頭在他話音剛落的那個瞬間重重地倒下,無形的眼淚淌進地毯里。 毛茸茸的地毯成了他唯一的溫暖。 齊三兒的嘴,騙人的鬼!說什么寫完一套卷子就帶他上分, 結(jié)果呢! 陸星泉憤憤不平地錘了地板一下, 想把放他鴿子的江齊景吊起來打。 江渝本就是個夜貓子, 半夜倒水路過江齊景的房間時, 看到門縫透出來的幾絲光,輕敲了下門。 房間里,江齊景破天荒地坐在書桌邊,表情已經(jīng)可以用不耐來形容了,陸星泉則趴在地上呼呼大睡。 江渝輕手輕腳地走進來, 用腳挪開陸星泉擋著他路的腿, 看了眼床問:“他為什么不睡床?” 江齊景在書桌前坐了不知道幾個小時,本就慵懶的聲音里帶了幾分疲憊和嫌棄:“太臟?!?/br> 陸星泉不拘小節(jié), 又是摸狗摸貓又是地上爬的,江齊景會讓他沾到床就怪了。 “那你好歹給他蓋個被子?!?/br> 快六月的天了,江齊景的房間早就打上了空調(diào),溫度調(diào)的還挺低。 江渝頗為同情地低頭看了眼地上縮成團的陸星泉,把自己隨手搭著的外套丟在了他身上。 解決了陸星泉的問題,他又好奇地走到江齊景身邊, 雖然這幾天已經(jīng)體會到了他的變化,還是會震驚于他學習到凌晨。 江齊景手支著腦袋,等他過來后心安理得地指著一道題問他:“看看這題?!?/br> 江渝摸了摸鼻子,裝腔作勢道:“笨?!?/br> 江齊景翻了頁書,懶得和他計較。 江渝當哥哥十多年,第一次體會到需要給弟弟講題的成就感,但他到底畢業(yè)好多年,再加上大學學的是計算機,看到題的時候,他也懵了下。 為了掩飾尷尬,他輕咳了聲:“要不然你還是問你同桌吧。” 多好的機會呀,齊三兒以前可不會放過這種機會。 “你不會?”江齊景懶懶地抬了下眸,一語道破江渝的心思。 頓了下,他補充:“這個時間,葉千桐早睡了?!?/br> 江渝好心提醒:“你可以明天再問?!?/br> 江齊景哼了聲,“這么簡單的題都一直問她,她怎么想我?”肯定會覺得他是個大學渣,她不喜歡學渣。 江渝:…… 你前段時間可不是這樣的,別說問的題不難,一道題讓人講這么多遍的是誰??? 江齊景眼皮子都沒抬一下,“不會做就趕緊出去,別在這待著,礙眼?!?/br> 江渝:…… 真是給爺氣笑了!這臭脾氣追什么人???誰看得上! 江渝被氣跑了,想用力關(guān)門,最后礙于家里早就睡覺的其他人,只能又氣又小心地把門帶上。 第二天,陸星泉醒過來的時候只覺得渾身骨頭疼,脖子還好像落枕了,他強忍著脖子錯位的錯覺,僵硬地往床上看了眼,果然看到江齊景抱著被子睡得香。 這是兄弟嗎?看他睡著了就不能給他挪到床上去? 陸星泉心里暗暗吐槽,但轉(zhuǎn)念一想,江齊景要是想把他一個一米八多的大男人挪到床上去,大概得公主抱? 雖然不可能發(fā)生,但是想到那個奇怪的場景,陸星泉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拿開身上的毯子勉強坐起身。 幸虧江齊景還有點良心,知道給他蓋個被子。 在江家別墅,總是有一間客房屬于陸星泉,為了方便,陸星泉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