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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你們夠了?!?/br>林俊楠當(dāng)然不會因為安文昊一句說話慫了,他仍囂張道:「你憑什么管我,大叔。」安文昊沒有吭聲,林俊楠以為安文昊怕了自己,氣勢滿滿地,挺起胸膛,說:「大叔,快滾開。大爺我還可以放你一馬。」安文昊的身體猛然動起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向林俊楠,舉起拳頭,正正地?fù)糁辛挚¢亩亲?,打得他?dāng)場痛得整張臉也扭曲起來。「我cao﹗你動手?!沽挚¢钢参年黄瓶诖罅R。「要不是因為你受傷了的話,可能會阻礙任務(wù)進度,這一拳斷然不會如此輕。」安文昊淡淡說,沒有再理會林俊楠,「下一個就你來說?!顾罅Φ嘏牧伺囊粋€一頭零亂的短發(fā),架著一副黑色的粗框眼鏡的男生肩膀,該男生頓時面色變得蒼白,像是很害怕安文昊的樣子,他吞吞吐吐才說:「我……是……」「好好地說話。你這樣說話簡直不像話?!拱参年话櫫嗣肌?/br>眼鏡男憋了很久,才憋出來一句:「我是蕭謹(jǐn)然?!拱参年粺崆榈嘏氖捴?jǐn)然的肩膀,蕭謹(jǐn)然原來稍作放松的身體,再次繃緊起來,「這才像話?!?/br>一個看起來也差不多二十多歲,面貌姣好,身材高挑,有一頭及腰長發(fā)的男生,冷冷道:「大家好,我是李維?!?/br>「我是管桐?!鼓莻€一張娃娃臉﹑皮膚很白的男生微微笑道。「我是易軒?!挂总幙粗蠹遥喍痰貓笊献约旱拿?。凌紹掛著笑容,說著自己的名字:「我是凌紹。」大家靜靜地坐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沒有主意,下一步應(yīng)該怎樣做。安文昊隨便跟大家客套了一會,才察覺到游戲還未開始,沉吟了半刻,然后提議:「不如我們四處找找,看看我們要否觸發(fā)一些事情,游戲才會開始?!勾蠹尹c點頭,同意安文昊的建議。易軒見大家在建筑物內(nèi),找尋著觸發(fā)任務(wù)的契機,他突然想到建筑物外可能也有線索,準(zhǔn)備邁開腳步,到那里找一找。當(dāng)他一踏出建筑物的門口,幾道人影迅速沖到他面前,他還未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就被人按在墻上,反手被銬上了手扣,直到連同易軒等十人都被帶上警車,他們才清楚理解到自己目前的狀況。警察他們對易軒連審查也免了,直接將他扣留在一間房里,不知過了多久,易軒被帶到法院。「被告人,易軒,在你家里發(fā)現(xiàn)很多毛絨公仔,你有何解釋?」戴著假發(fā)的法官板著臉問著易軒。「……」易軒有些茫然,他問自己這干什么?不會如自己所想,首領(lǐng)所說幫他們混入監(jiān)獄,就是亂按個罪名給自己?喂,就算是假,好歹也給正常的罪名,什么偷竊﹑殺人之類也好。「被告人易軒,回答我的問題?!?/br>「就是喜歡?!挂总幱X得法官的問題莫名其妙,在他「家」里搜不到可疑物品,就隨便問一樣?xùn)|西。最重要的是,他家里根本沒有毛絨公仔,不過他想無論自己給不給出原因,自己一樣被定罪。「被告人你認(rèn)罪么?」「我有什么罪?」易軒忍不住反問對方。「非法私藏毛絨公仔?!谷舨皇侵車臍夥蘸車?yán)肅,他差點兒笑了出來,這他媽是什么罪名。「你是否認(rèn)罪?」易軒忍著笑意說:「我認(rèn)罪。」他深知這只是走一走法律程序,無論自己認(rèn)罪與否,也會被送往監(jiān)獄里。他爽快地認(rèn)了罪,法官也順利將他判刑,下了決定將他送到塔拉拉島中央監(jiān)獄里。塔拉拉島中央監(jiān)獄的地理位置非常偏僻,位于東海的一座孤島上。這座建筑物共有五層,里面設(shè)置了幾百間雙人間的牢房。組識辦事的速度真是快,由犯事到拘留,最后到入獄,不過是轉(zhuǎn)眼間發(fā)生的事情。易軒被扣上手銬,踏進監(jiān)獄大門,站在有十米多高的灰白圍墻內(nèi),看著墻壁頂端交織著密密的高壓電網(wǎng),四處聳立著塔樓,探照燈來回掃射著四周。感覺自己像是真的犯事入獄,這感覺有點真實。進入監(jiān)獄后,他身上的所有物被掏得一干二凈,以方便進行例行檢查,接著他就上了一架囚車,囚車不斷行駛,約十分鐘后,停在一個地方,有十多個人上了車,其中有幾個還算是熟人,他與管桐對視了幾眼,他露出一個淺笑,向他點點頭,當(dāng)作打招呼,易軒也照樣跟管桐問好。囚車每隔一段距離,停下了來,讓一些人上車,直至到囚車幾乎擠滿了人群,囚車終于駛進監(jiān)獄內(nèi)部,司機等待著通往外面的厚實大門關(guān)掉后,易軒等囚犯才依次序下車。后來他們被帶到一間像是獄警的辦公室,獄警大聲呼喚自己的名字和編號:「編號0234,易軒?!挂总幈华z警們仔細地搜過身后和檢查隨身物品,他也排隊,領(lǐng)了自己衣物和生活用品。等待獄警帶著他,進入了監(jiān)獄的牢房區(qū),經(jīng)過一排排的牢房,易軒好不容易才到達了自己所屬的牢房。「進去吧?!躬z警用警棍驅(qū)趕易軒快進入牢房里,易軒依稀看到牢房里已經(jīng)囚禁著一個人,感覺對方給自己很熟悉的感覺,靠近一看,映入眼簾正是凌紹那張似是非笑的嘴臉。他掃了一圈牢房的環(huán)境,牢房大約只是六平方米的空間,室內(nèi)有兩張鐵床,左右各有一張,以及一張書桌,上面布滿很多東西,除此之外,還有一個獨立﹑細小浴室。「應(yīng)該是架空的緣故,這個牢房跟現(xiàn)實世界的有頗大的差別。」易軒隨口問道,「你犯什么罪進來?」凌紹皮笑rou不笑:「當(dāng)然是美男罪。」易軒直覺凌紹不是說真話,雖然有些好奇,但想到對方不會主動告訴自己,他只能就此作罷。「我們究竟什么時候才開始任務(wù)?」易軒找著話題聊。「我估計今晚或者明晚。到時候系統(tǒng)自然會告知我們?!?/br>「希望真的如此。否則待在這個狹少的房間里,自己感到渾身不舒服。」易軒看著牢房四處暗淡的燈光,有些不寒而栗。「其實為何系統(tǒng)不直接將場境設(shè)置在牢房里?這不是還方便?」凌紹想的是另一件事情。「給時間我們認(rèn)識彼此?每個游戲的設(shè)計都是團體戰(zhàn)和個人戰(zhàn)混合起來,玩家彼此間既是敵人,也是盟友。這游戲除了講究玩家的個人能力和玩家之間的合作性。」「的確。若是只是孤軍作戰(zhàn)的人,在游戲中活不長?!沽杞B像是無意中提起國王游戲的事,「你就是因為想著多一個盟友,總比多一個敵人好,即使我在國王游戲騙過你,你也愿意跟我合作?」易軒不知凌紹為何重提此事,不過將所有事情攤開來說和埋藏在心里不說,前者明顯是理智的做法,畢竟聯(lián)合起來玩游戲,雙方若是有以往的事有所介懷,會阻撓大家建立彼此的信任。「游戲一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