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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爺還記得嗎?” 牧云池:“?” “啊,我懂了!”牧云池興奮地?fù)u著手:“爛衣服瘸腿老爺爺因為窮,所以他就不喜歡狗狗,覺得他們是來跟自己搶東西噠!而我就覺得狗狗們可愛,是救援汪汪隊!” “對?!?/br> 眾人:“……噗!” 這對話,絕了! 母子倆一唱一和頓時讓白胡子老頭臉上掛不住了,大喝一聲正要再次先聲奪人,哪知溫筠卻是直接繞過他,上前扶住老李頭,語氣溫和:“師父何必跟不相關(guān)的旁人生氣?今天出門被只野狗吠了,難道您還沖它吠回來不成?” 牧野眼神冰冷,緊隨其后:“不用吠,直接打斷它的腿?!?/br> 白胡子老頭:“?。?!” 頓時氣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哪里來的臭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還敢打斷我的腿?!有本事你來打,來打?。?!” 原本仙風(fēng)道骨的人這會兒氣得跟個瘋子一樣,“啪”地往地下一坐,伸著腿:“你今天不把我腿打斷,我還真不讓了!” 牧野輕蔑一笑,“這可是您說的?” 不知為什么,剛一對上牧野的眼睛,白胡子老頭就感覺心里驀地一寒,但還是嘴硬:“打!” 牧野眼神陡然一寒,提腿便踹! “臥槽!” “叔爺!” 眾人沒想到他說踹便踹,頓時大驚,旁邊連滾帶爬過來一個中年胖子想去拉住老頭,哪知卻因為人太胖,還沒趕到老頭身邊,人就結(jié)結(jié)實實摔在地上,頓時“唉喲”一聲,絕望的閉上眼。 這時,耳邊傳來“砰!”地一聲巨響—— 完了! 所有人都不忍地閉上眼睛,覺得自家叔公這會兒肯定是在劫難逃了。哪知等了半天,卻沒等到對方的哀嚎,中年胖子忍不住將眼睜開一條縫去瞄。 只見原本平整的青石板地面,這會兒被人生生踏出數(shù)道裂縫。而他的叔公此時卻是眼神呆滯,緊緊盯著踏在自己兩腿之間的腳。 目光上移,牧野神情森寒,正冷冷地俯視著他們:“我妻子正大光明拜師學(xué)藝,誰給你們膽子誣蔑我妻子的?再不走,下一腳就不是石板了?!?/br> 被牧野這一腳之威嚇到,原本還氣勢洶洶的一行人頓時灰溜溜爬起來,就連之前氣勢最兇的那個叔公,此時也臊眉耷眼地被人扶起來,拖著正要走。 “站住!” 哪知這時老李頭卻是出聲叫住了他們。 白胡子老者胡子一翹,以為他最終還是怕了自己,正要再次開口。 卻見老李頭神色冰冷,轉(zhuǎn)身回屋自房間尋了張泛黃的紙出來。 看到這張紙,被稱作叔公的白胡子老頭臉色頓時劇變:“你!你竟然還留著它!” “不然呢?”老李頭譏笑一聲,一雙眼珠子一錯不錯地盯著對方:“三叔翁,從當(dāng)年你們將我跟我母親趕出李氏宗門起,我李德茂就已經(jīng)不是李家人了。這些年,我通過自己努力練得一身本領(lǐng),之前總念著好歹親人一場,又加上不忍心我這一身技藝失傳,便能教則教?!?/br> “可現(xiàn)在看來,是我錯了。我這樣行為,只怕是讓你們這些人忘了當(dāng)年是怎么對我們的了?!?/br> 老李頭找了一只防水的透明袋子,將這張紙裝起來,然后糊到自家大門上:“從今天起,只要我活著,我的大門就永遠(yuǎn)貼著這份文書!” “而我,”老李頭氣得聲嘶力竭,渾身顫抖:“我今天就去派出所改名!我當(dāng)初就應(yīng)該改掉的!還有你們家那些還在我這里求藝的李家子弟,全都回去!一個不許留!” “我!李德茂!從今天開始,正式更名,張德茂!跟你們李家,跟你們歸元堂,正式斷絕關(guān)系?。?!” 聲嘶力竭吼完,老李頭已經(jīng)是氣得頭暈眼花,扶著胸口拼命喘粗氣。 溫筠害怕他氣出問題,連忙攙住他的胳膊。牧野則是伸手接過那張紙:“我來貼?!比缓蟆芭尽钡匾宦?,把那張代表著當(dāng)年的紙端端正正貼在大門最頂端。 “?。?!” 眾人面面相覷,沒想到竟然把事情鬧到了這個地步。尤其當(dāng)中那幾個之前回家告狀引來事端的人,更是嚇得大氣也不敢出,縮著腦袋恨不得鉆進(jìn)地里去。 而那個三叔公則是氣得大叫一聲,眼睛一翻就要撅過去。 溫筠哪會給他事后訛人的機(jī)會?直接隔空一道異能彈入對方體內(nèi),想要將人救醒。異能入體的瞬間,她同時也感覺到一股豐沛的水系異能也進(jìn)入對方體內(nèi),頓時一愣,意外地看了牧野一眼。 想到一塊兒去的兩人合力,很快就把白胡子三叔公救醒,眾人甚至都沒意識到自家長輩剛才差點暈了。 三叔公有心裝暈嚇嚇眾人,哪知這會兒體內(nèi)卻是氣血翻騰,面色紅潤,燥得他恨不得沖進(jìn)鎮(zhèn)前的清泉河里,哪里還能裝暈? 最后警察趕過來,直接將這一幫人以聚眾鬧事的名義帶走了。至于受害者老李頭,警察看他年紀(jì)大,又是受害者,便只現(xiàn)場詢問了幾句,就叫他在家好好休息了。 一場鬧劇很快就消彌于無形。 老李頭意興闌珊地沖眾人拱手道了聲“抱歉,打擾了”便帶著溫筠等人進(jìn)了院子。 直到關(guān)上門坐下,溫筠又幫他倒了一杯熱茶出來,老李頭這才長嘆一聲,歉意地看向溫筠:“唉,抱歉,今天是我連累你了?!?/br> 溫筠連忙擺手:“怎么會是連累?您收了我為徒,您的事就是我的事,您年紀(jì)大了,這些事自然就落到了我們身上。況且,我們今天不也沒有吃虧么?” 確實沒有吃虧,但總歸是有些糟心。 老李頭怔怔出了一會兒神,然后才長嘆一聲,道:“其實這些人今天會找上門來大鬧,還是我自己做錯?!?/br> 然后他這才將事情原委一五一十道來。 原來剛剛來的一群人,就是當(dāng)?shù)赜忻闹嗅t(yī)堂——歸元堂的人。當(dāng)年他還小的時候,家里發(fā)生了些事情,他的父親早死,而他跟他母親則被當(dāng)做李家的叛徒趕了出去。 那年正好遭遇饑荒,他母親不幸重病很快就駕鶴西去。而他若不是幸運遇到一位老采藥人,只怕也死了。后來他就跟著這個老采藥人,成了一名小藥徒。 再后來,他因為制藥炮制藥材的天分,被老采藥人朋友看中帶走學(xué)藝。原本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