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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貓師父(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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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20

    去掰他的腿。澹臺歌紅著臉躲了一下,胯骨碰到床,疼得差點掉淚。當師父的那一個這才發(fā)現(xiàn)徒弟哪里疼,伸手替他小心翼翼地按揉著。

澹臺歌被揉得又疼又舒服,眼皮開始打架了??煲^去的時候他輕聲說:“師父,其實剛才你害怕了吧?!?/br>
他問的是在馬桶里另一重天地的時候。

“你要是不害怕,是不會做得那么狠的……”澹臺歌上下眼皮好像涂了膠水,越來越分不開,徹底睡過去之間他聽見師父在耳邊輕聲說:“沒有?!?/br>
輕緩溫柔的嗓音伴隨著不知什么東西碎裂的聲音沉入夢境,澹臺歌迷迷糊糊地想,也對,師父是什么都不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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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旅行主題的含義是:不是在野合,就是在去野合的路上~

PS:我終于也有人民幣標志啦!

澹臺歌醒來的時候覺得身體怪怪的,又說不清怪在哪里,試圖坐起來時一股熱流從身體里流出來,一直流到腿上,屁股底下一大片熱乎乎黏膩膩的,他忽然有一種五雷轟頂?shù)母杏X。

客房里沒有人,他把手貼在guntang的臉上,有點奇怪:“明明沒有那么多的……”

指尖沾了點粘粘的液體,發(fā)現(xiàn)那東西無色透明,還帶著很好聞的香氣,澹臺歌在四周找了一圈兒,果然在桌上發(fā)現(xiàn)了一個挺眼熟的瓶子。

“師父你太浪費了,”他沖正好端食物進來的人說,“一整瓶啊!”

鎧不在意地說:“多擦點好?!?/br>
那也不用整瓶灌進去啊……澹臺歌紅著臉默默地想。他半躺在床上不敢再動,指著那瓶子道:“我怎么記得你說這藥極其珍貴,尋常小傷都不肯輕易拿來用,怎么今天這么大方?”

“那是你忘了,小時候割破了手不知給你擦過多少次,”鎧端著粥碗坐在床邊,“再說藥瓶不知道怎么突然裂了,不用也是浪費?!?/br>
“怎么就裂了呢……”澹臺歌覺得奇怪。他們沒有傳說里那些金光閃閃的法寶,可怎么也不是一般人,用靈識構(gòu)筑的隨身空間雖然不大,裝一些隨身物品也綽綽有余,例如供他們變身之后隨時穿用的衣物,例如必需的藥品??傊植皇且话愕拿婵诖锩娴臇|西哪里那么容易磕壞……這樣想著,師父的勺子已經(jīng)到了嘴邊,他不客氣地咽下一大口,伸手接碗,表示要自己吃。

鎧看著他微微一笑:“別亂動,小心流出來?!?/br>
澹臺歌那一刻十分確定師父是故意的,什么瓶子漏了不用也是浪費,什么多擦點有好處,一切都是借口。他恨恨地喝了半碗粥,理直氣壯地支使師父:“飽了,給我打洗澡水!”

“沒有,”師父十分遺憾地說,“我問過了,這里只有冰水?!?/br>
澹臺歌泄氣。

“買早飯的時候發(fā)現(xiàn)屋后有條小河,”鎧安慰他,“等會兒帶你去?!?/br>
“帶我去……洗澡?”澹臺歌瞪他,“光天化日在河里洗澡?”

“不然你還想做什么?”鎧無比溫柔地說,“說出來,師父陪你做?!?/br>
“不,我只想洗澡?!卞E_歌果斷道。

被師父裹了毯子抱出去的時候已經(jīng)將近正午,陽光很好,曬得河水溫溫的,細細的嫩柳在岸邊拂來拂去,澹臺歌趴在一塊圓潤的大石頭上,把柳葉扯碎了玩。

鎧笑他跟大姑娘似的。

“姑娘才不敢大白天在外邊洗澡。”澹臺歌放下柳枝,饒有興致地看點點綠色隨水漂去,河水洗去一身疲憊,他的心情好了許多。冰給了香皂,他們沒有浴花,小老虎就變出一只毛爪子,用自己的毛毛打泡沫,這會兒正上上下下抹得開心。

“也給我抹抹?!辨z伸手去拿徒弟的爪子。

澹臺歌隨手給他抹了兩下,另一只手向岸邊的石頭上一撈,發(fā)現(xiàn)原本放在那里的香皂不見了。不遠處還真有個姑娘蹲在河邊,長長的黑發(fā)垂下來打濕了,正拿著香皂往頭發(fā)上擦,澹臺歌瞅了她一眼道:“用完了給我?!?/br>
想想覺得不對,水淺遮不住人,他正想拉著師父躲躲,就見那姑娘抬起頭說了聲謝謝,面目清秀,笑容溫婉,看起來熟悉至極。

“多謝你們,”她說,“等我洗完了請你們吃棒棒糖。”把這章剩下的貼完,不是很多【掩面

這文沒什么情節(jié),就是開心地旅行和親熱,比較松散的那種,不確定什么時候完,等完結(jié)的GN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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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臺歌十分不想變回老虎的樣子,這世上幾乎沒有愛洗澡的貓科動物,毛濕透了貼在身上的感覺實在不好,所以他把師父跟冰要來的大毛巾往身上一裹,坐在岸邊繼續(xù)泡腳。

水這么清這么暖,他還沒洗夠呢。

至于師父,他根本沒有任何要遮掩的自覺,腦袋枕著澹臺歌身邊的一塊石頭,整個人躺在河水里瞇著眼,一副悠閑的樣子。澹臺歌覺得有趣,戳戳他肩膀上的肌rou說:“用不著這么緊張……”

師父趕緊放松,表示不緊張。

棒棒糖姑娘這時插話:“我頭發(fā)遮著呢,什么都看不見?!?/br>
澹臺歌心道師父才不怕看呢,他是怕你突然暴起傷人,把我掐死或者掐個半死什么的……雖然小老虎有自保的能力,真急了撓僵尸也撓得挺生猛,但是師父這幅保護人的樣子他真是百看不厭,再說渾身的肌rou鼓鼓的,也實在很有手感。

“什么都看不見”的僵尸姑娘蹲在河邊,細細地給自己的頭發(fā)上肥皂,揉泡沫,再低下頭仔細地漂干凈,一連洗了三遍才擰干了,坐在一邊用手指梳理。她沒毛巾沒梳子,一頭黑發(fā)水淋淋地披散下來,襯得臉白白的,不嚇人但是有點悲傷的樣子。

“還給你?!彼严阍矸呕卦?,開始在衣兜里掏著什么。

澹臺歌趕緊說:“不用,我不愛吃甜食。”

“是么……”那姑娘笑笑,“前天早上你喝豆?jié){加了好多糖?!?/br>
鎧聞言睜開眼,心道豈止“好多”,根本是把人家攤子上剩下的小半袋白砂糖都倒碗里了。

“你……”澹臺歌呆了呆,“一直跟著我們?”

“也沒有,”姑娘掏出一根棒棒糖來,問他,“真不吃么?”

澹臺歌還是想推辭:“你自己吃吧?!?/br>
“我吃不了,”那姑娘笑了一下,“死人要怎么吃?”

話音剛落,濕淋淋的還帶著茉莉香皂味道的發(fā)間涌出一股污血,順著發(fā)梢滴落在岸邊的石頭上。頭發(fā)的主人閉上眼,再次撩起一捧清水澆在頭上,刺目的暗紅色隨著河水流逝漸漸漂遠。

“再借用一下香皂,”女孩問,“可以么?”

思歸鎮(zhèn)(十三)

正午的陽光很暖,鎧依舊瞇著眼躺在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