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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你這樣孝順,爹爹很欣慰。爹爹已經(jīng)這把年紀了,能跟自己所愛之人一同上路,已是上天成全了。若是西梅想幫爹爹,就幫爹爹去找找龍威吧。他生死不知,若是死了,就將我們與他埋在一處,若是沒死,就知會他一聲,我們在下面,等著他……”“爹爹……”“西梅,爹爹這一輩子,與這兩人周旋。原本,總是有些強迫的。咱們做小倌的,自然都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間,不就是那么一回事么,什么情啊愛啊,都是狗屁。只是,沒想到,爹爹這輩子,到底還是栽在那兩人手里了。臨了了,才明白,原來自己真的愛上了他們?!?/br>爹爹陷入了自己的回憶中,“這些年,虛與委蛇,原本以為,不過是敷衍罷了。自打來了這中寧,更是沒怎么給過他們好臉色看。直到聽聞那人的死訊,才警覺,原來自己,已經(jīng)愛了他們那么久。只是為了心中不知名的堅持,竟然錯過了這么許久?,F(xiàn)在想想,實在不應(yīng)該。西梅,爹爹這一生,找到了自己所愛之人,已經(jīng)足以。如今,更是不會扔下他獨自離開。既然上天成全,那便讓我與他們死在一處。我心甘情愿。西梅,不必為爹爹難過,你且過你的日子去吧。記得,珍惜眼前人,別像爹爹一樣,留下遺憾?!?/br>聽爹爹說了一番,獄卒便來趕人了。畢竟爹爹也算重犯,不能探視太久。別了爹爹,我卻有了一番計較。“我覺得此事,還需找到龍威大將軍方為要。畢竟,事件的關(guān)節(jié)點,還在他身上。沒有死訊,只說失蹤,想來,還是有活著的希望的。況且……即便是真的不在了,他也是我爹爹心愛之人,總不能讓他暴尸荒野?!?/br>月照白嘆了口氣,“倒是沒想到,你爹爹看的如此通透。小輝那邊正在設(shè)法營救,找到幕后主使,也能姑且一搏。”我阻止道:“不,爹爹說得對。一個門派,根本無法與朝廷相博。我不能因為我一人,讓整個移花宮置于危險之中。況且宮中都是女子,若是真有什么事,實在是對她們不起。且讓小輝先打探著吧,可別輕舉妄動。待局勢明朗些,再議。”月照白將我攬在懷中,道:“今日聽你爹爹說了一席話,想必你心中也有了些計較。我從前就說了,尊重你的選擇,現(xiàn)在,我仍是如此。小光,舅舅不希望你有哪怕一絲一毫的遺憾。若是做了決定,就放心大膽的做就是了?!?/br>“舅舅,小光知道。這件事,咱們暫且不談,先想辦法救下爹爹和他的情人再說吧。”月照白沒再言語,只輕撫我的背,無聲安慰。在月照白的臂彎中,我仿佛得到了安慰,心境也平復(fù)了許多。找個把人,對移花宮來說并不是難事。而官兵之所以沒有找到人,卻是因為那人有意躲藏的緣故。任誰知道是被自己人所害,也會留個心眼兒的。好在移花宮拿了我的畫像給他看了,他才確信,找他的另一個勢力是無害的。見到我,龍威顯得很是高興。拍了拍我的肩膀,他高聲道:“小子,壯實了不少?!?/br>我訕訕一笑。以往見到他,我都是有多遠躲多遠的,因為他們來時,爹爹總是幾日下不了床,所以對他們,自然沒什么好感。主要那時候認為他們不知道心疼爹爹,后來其實也想開了,畢竟爹爹要伺候兩個人,這兩人又都是體力不凡之人,爹爹能下的來床,才更奇怪呢。這次見到他,卻覺有些好感了。畢竟才聽爹爹說了,心里有他,就有種看爹爹媳婦的感覺,總是順眼許多的。我將爹爹的話轉(zhuǎn)訴給他,他聽得異常激動,大有我不攔著他,他馬上就要沖到獄中救回爹爹的架勢在的。他這般模樣,倒是與我所聽聞的冷靜睿智,貼不上一點邊兒的。我搖搖頭,暗自覺得好笑,是不是每個陷入情愛之中的人,都這般……可愛。找到了龍威,自然不能直接將他送回朝廷。畢竟當日他會失蹤,是因為受了重傷,而這傷,卻是自己人下的黑手。如此一來,倒是沒什么可信任之人了。若是貿(mào)然將人送回去,無異于松羊入虎口。雖然這個“羊”比老虎還兇猛些。認真分析了一下局勢,龍威一針見血的指出,這暗害他,又陷害戶部尚書之人,必是吏部尚書無疑。他畢竟出身朝廷,自然比我們了解局勢。這吏部尚書一直沒什么動靜,倒是讓我們忽略了他。龍威一言,倒是一下子破開了迷霧。確實。如今三方勢力,被打倒了兩方,剩下這一方,豈不是完完全全的得利者。只是,“即使一方獨大,可是,不是還有皇帝坐鎮(zhèn)么?他再大,難道還能打過皇帝去?”我不明所以。“咳,小西梅,若是陛下有這個能力,我與秋知那小子,何必面上不和,只為了牽制吏部那人?!饼埻?wù)劦馈?/br>“你的意思是,皇帝是個昏君?”“那倒也不是,只是,先帝去得早,小皇帝,到底年幼些。雖有秋知教導(dǎo),到底不能一觸而就。如今秋知被關(guān)押,怕是皇上還不明所以呢?!?/br>“既如此,莫不如我們秘密送你入宮。你見了皇帝,跟他解釋清楚了,自然能還得李大人一個清白。”我建議道。龍威沉吟,“這倒不失為一個好主意。只是,光是皇上知道還不能夠,畢竟皇上手中權(quán)力有限。如今那人一家獨大,我與秋知的勢力,怕是已經(jīng)被他吞下七八了。若是不能一舉拿下他,怕是會動搖國本?!?/br>我看看月照白,月照白只是淡淡瞧了眼殷晴。殷晴帶著面具,神色不明,但是我仍能感覺出,他似乎在為難。月映輝見我們都瞧著殷晴,便先拉著他出去了。我看了一眼月照白,他只是沖我笑笑,我便也不好開口詢問。一時,我們都陷入苦惱之中。不過一刻鐘時間,殷晴與月映輝便回來了。月映輝道:“吏部那邊……我想辦法。煩請將軍聯(lián)絡(luò)您能用之人,待我扣下……那人,你便直接進宮?!?/br>龍威不甚信任他的話,但是江湖草莽畢竟武功高強,要說扣下個把人,倒是不無可能。只是那人身邊,必然有不少高手保護,豈是他一個小小魔教教主就能輕易近身的。看出他的猶疑,月照白一邊道:“將軍不必擔心,既然殷教主如此說了,自然有他的法子在的。你且照他說的辦便是了,只是,您所聯(lián)絡(luò)之人,必須是完全可信之人,否則走漏了風聲,被那人提前知曉,怕是會引起麻煩?!?/br>龍威雖不十分相信,到底也是無可奈何,只得硬著頭皮應(yīng)了下來。待到商議妥當,眾人告辭離開,月照白將我抱上了床,躺在他的臂彎,我才問出自己的疑問。月照白輕笑道:“這吏部尚書,倒是咱們的老熟人呢。”我大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