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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辰遠回到傅家傭人就告訴他老爺子在等他。 傅老爺子已經(jīng)是行將就木之態(tài),渾濁的眼球盯著傅辰遠,但思緒依舊清明,“今天網(wǎng)上的謠言是你散播的?” 網(wǎng)上關于戚珂破產(chǎn)清算的謠言。 “是。” 傅辰遠大大方方的承認了。 傅老爺子拿著拐杖就要抽傅辰遠,“這兩年你學的東西都被狗吃了嗎?” “我不管你私下和戚珂有什么矛盾,但生意場上不能和戚珂交惡,傅家經(jīng)不起折騰了?!?/br> “明天去給戚珂賠禮道歉?!?/br> 傅辰遠本來安安靜靜的聽他訓斥聽到這句話之后瞬間炸了,“憑什么?!憑什么要把姿態(tài)放的那么低?” “他戚珂再厲害不還是被我們趕出這個行業(yè)了嗎?” “胡扯!”傅老爺子陡然提高聲調,“趕出行業(yè)算什么,你看看我們最近舉步維艱,就是戚珂背后動的手腳!” “你真的打垮過戚珂?” 最后一句話直擊心靈。 傅辰遠被壓的喘不過氣,似乎他什么都贏不過戚珂,從女人到事業(yè)。 戚珂永遠都是最耀眼的,而他只不過是陪襯。 第二天余棠給羅藝發(fā)消息,讓她用七顆糖的微博發(fā)條消息。 今天結婚紀念日,全場免費。 只見過節(jié)日打折的,沒見過節(jié)日能直接免費的。 余棠這波cao作就是告訴他們,有錢秀恩愛都他媽能上熱搜! 檸檬酸無數(shù)。 戚珂特意給自己放了一天假陪她,余棠本以為兩人能好好玩一玩,結過早晨起來她就開始上吐下瀉的。 ……難道凡是牽扯到結婚這個日子的都沒有好征兆嗎? 她都走霉運走了快一年了,該轉轉運了吧。 余棠這一天是在醫(yī)院吊點滴度過的,趴在戚珂懷里柔柔弱弱的,“我明年,我,我一定要健健康康的?!?/br> “放心,會的,你會一直健健康康的?!逼葭嬖谝慌院逯?。 “再也不亂吃路邊攤的食物。” “嗯。” “我明年要去滑雪?!?/br> “好。” “還要潛水?!?/br> “好,上午去潛水下午去滑雪,都聽你的?!?/br> 戚珂掌心放在她的小腹上輕輕的揉著,“還疼嗎?” “好多了?!?/br> 余棠癟癟嘴,委屈巴巴的,“今天這個日子一定是最糟糕的日子!” “怎么會?”男人抱著她溫聲的開口,眸子里是化不開的柔情,“今天是你出生的日子,是最美好的?!?/br> 余棠輕輕咽了口口水,戚珂的五官可以稱得上鬼斧神工,雕刻的完美,配上深情的話語。 她早晚要城池不守! 到了晚上的時候,余棠覺得她還能守著城池一百年! 就晚上這么點時間了,戚珂挑約會的地方竟然又是公司! 站在頂樓,戚珂從身后抱著她。 “珂珂,這次又是煙花嗎?” 戚珂:…… 創(chuàng)意被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 “收了吧?!庇嗵囊膊黄诖葭婺芙o她什么浪漫了,放煙花這種哄小女生的把戲。 她已經(jīng)是成年人了,哼! “我們?nèi)コ誀T光晚餐,然后去看電影?!?/br> 就按正常的套路來吧,反正今天也就剩這么點時間了。 戚珂似乎有點猶豫,余棠直接把他拽走了。 電影選的是個恐怖片,前面坐著一對小情侶,女的被嚇的一驚一乍總朝男人懷里鉆。 戚珂?zhèn)阮^看看他的寶寶。 沒有絲毫害怕的跡象。 余棠察覺到戚珂的目光,開口詢問,“你害怕?” “我……” “害怕自己出去抽根煙?!?/br> 說完又扭頭繼續(xù)看電影了。 戚珂:…… 他的魅力還不如他懷里的爆米花大。 等電影散場之后,余棠掏出手機準備看看時間,然后發(fā)現(xiàn)季楠楠她們又讓她去看微博。 側頭看了看身邊的男人,都在自己身邊還能作什么妖? 微博熱搜又是她和戚珂的。 一天連上兩次熱搜。 余棠點開的時候一邊覺得戚珂幼稚到中二,一邊又被感動。 全市最高的大樓,魚塘公司,整棟樓的亮燈組成了一個棠字,周圍還點綴著心的圖形。 余棠看著微博里面的圖形,用手肘懟了懟她身邊的男人,“有這個東西,你怎么不說?” “你想看電影?!?/br> “……” 怪她咯! “我不管,我要回去看。” 戚珂單手揉了揉她的小腦袋,“你想看的話,我讓他們天天這樣掛著。” “算了,我看看你的臉就很滿足啦?!?/br> 最近總是被撩的戚珂覺得自己大腦供血不足 ,甚至有些缺氧,他家寶寶撩他的舉動致命的甜。 余棠回到臥室拿出來早就準備好的戒指,再進戚珂的房間時只能聽到嘩嘩的水聲。 戚珂臥室里有獨立的浴室。 對不起打擾了,你繼續(xù)洗澡。 把戒指放到桌子上,發(fā)現(xiàn)他手機的屏幕還沒有黑屏,上面是一條朋友圈。 結婚一周年快樂,配圖是她的照片。 余棠拿自己手機看的時候沒發(fā)現(xiàn)有朋友圈,抬頭又看了看在浴室里洗澡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出來的男人,拿起他的手機。 上面顯示的都是僅自己可見。 從她搬到戚家開始。 我的寶寶,珍寶的寶。 瑞士,晚安。 中間還有很多她的照片,戚珂那種男人寫不出來什么矯情的句子。 但每一條背后都藏著思念和眷戀。 最后定格在今天,結婚一周年快樂。 余棠眼角有些發(fā)潮,慢慢放下手機出了臥室。 她想起來徐譽和她透露過的一點消息。 戚珂開始監(jiān)視她是因為她在瑞士生病,但他卻毫不知情,這種瞎子一樣的無力感讓他開始監(jiān)控她,希望能夠了解她的一切。 病結還是她。 余棠洗完澡出來的時候正好碰到戚珂,他眼角發(fā)紅,不是犯病的癥狀,反而是想要哭的前兆。 手舉了舉裝戒指的盒子,唇角勾起微笑。 余棠走過去把盒子打開,軟糯糯的開口,“戚先生,你愿意帶上這枚戒指嗎?” 戚珂微微深吸了一口氣,平復自己激動的心情,原來她心甘情愿和自己在一起是這種感覺。 激動到每一個細胞都在顫栗。 “愿意。” 余棠幫他戴上,和她手上帶的剛好一對,拉著他的手吻了吻他的手心,“你臥室,我送你的抱枕軟嗎?” 戚珂被她突然的問題問的有點懵,但還是回話,“軟?!?/br> 余棠向前一步貼著他,“有我軟嗎?” 女人身體的清香縈繞在鼻尖,胸前柔軟的不像話,戚珂的呼吸加重不少,啞著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