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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得瘦嘛?!标惵萌寺柭柤?,“據(jù)說算盤這次暑假連國都沒回,窩在公寓抱著鍵盤大腿在學編程、做模型,估摸著又要瘦個10斤?!?/br>“倒是恭喜他實現(xiàn)了存在多年的減肥愿望?!眱扇讼嘁暣笮?,達成一致。“娜娜去了法國念服裝設計,最近每天在咱們群里打卡,就叫‘今天我的日本室友自殺了嗎’?!?/br>“自殺?是有抑郁癥嗎?”“娜娜說是日本室友患了‘巴黎綜合征’,嚴重到有自殺傾向。最近她們合租的幾個人,每天一個人輪流陪那個日本室友,就怕她出事。”“橘子跑去德國專精小提琴去了,她壓力還挺大,說學校里大神太多,想畢業(yè)后有個不辜負自己多年投入的出路很難。”互通近況半天,兩人突然陷入并不尷尬的沉默。“不知道大家什么時候才能再聚在一起……”陳旅人叉了塊炸雞塞進嘴里,“好歹咱倆是提前匯合了?!?/br>“總有機會的,我們還很年輕?!北葋唽⒉捅P往陳旅人方向推了推,示意他再吃點,“說起來我剛剛突然有個想法,不知道你覺得怎么樣……”直到天色近晚,比亞才跟陳旅人道別,坐上來接他的車回比弗利山莊。雖說UCLA離比弗利山莊不遠,但比亞并不想自己徒步爬上山頂。………“霍德和瑞爾還沒回來嗎?”比亞將陳旅人送他的小禮物遞給在一旁候著的管家,“是個小飾品,擺在客廳的置物架上就行?!?/br>“少爺幾分鐘前剛打來電話,說7點才能趕回來?!?/br>比亞點了點頭,墻上掛鐘顯示六點不到:“那我先上去,等他回來再開飯。”雖說洛杉磯并沒有太熱,但下午和陳旅人還在UCLA里頭逛了半天,多少出了點汗,比亞打算先放熱水泡個澡。說起來,好像一直沒怎么跟霍德有過矛盾。和世界上更多的人不同,他和霍德在一起除了彼此本身之外,不需要磨合生活中的諸多瑣事。他們不需要討論下班放學后誰買菜做飯,今天輪到誰掃地拖地,也不需要為了誰犯懶或不愿做家務而爭吵,一切能用錢解決的問題對他來說都不是問題,遑論霍德。他們幸運地避開了這些微小卻極易消磨感情的瑣碎。而他也不是過于自尊的人。雖說他不是為了更進一步同霍德走到一起,但卻不介意霍德在學習方面乃至事業(yè)方面的幫助,他愿意甚至是歡迎霍德全面進入他的人生。比亞又滿臉通紅地想到在夜生活中索需頗為無度的霍德,掙扎通常都會被鎮(zhèn)壓,求饒只會讓霍德更為激動,一旦上了床就只能跟著霍德的步伐走。比亞忍不住將自己更埋進水里,腦子里開始出現(xiàn)亂七八糟的黃色廢料。不管怎么說,那樣的霍德真的太性感了。“在想什么?”耳邊突然出現(xiàn)另一位當事人的聲音,滿腦子黃色廢料的比亞受到驚嚇,被水嗆到咳個不停。霍德兩步跨做一步,將比亞光著身子提溜出浴缸,扯過掛在一旁的浴巾裹住,擦干比亞臉上的水,并輕拍后背。“好點了嗎?”比亞聽罷連連點頭,擺手示意沒事了。霍德見比亞真的不再咳嗽才放開,從桌上拿了瓶礦泉水擰開遞過去:“之前你說的洛杉磯愛樂樂團,兩天后在好萊塢露天劇場有演出,想去嗎?想去的話我讓德夫安排?!?/br>比亞接過喝了兩口,激動地點頭:“去去去!”“除此之外,還有一張剛送來的聚會請柬?!被舻乱姳葋啿辉俸人?,給自己灌下去一大口,“到時候跟我一起去?!?/br>第十九章番外1比亞放暑假咯(8)比亞作為個徹徹底底埋頭專業(yè)的理科生,既不能像好友陳旅人一般寫出妙筆生花的文章,也無法同他一樣夸都能夸得十分有文學素養(yǎng),用詞不帶重復。看完一場交響樂團的演出,比亞只能詞窮地將好聽、震撼、很棒說上幾輪,在霍德忍俊不禁中閉上嘴。&Bias:[好萊塢露天劇場照片]比亞覺得只有在ins上進行“報社”才能平緩自己的小情緒。“回去需要來點夜宵嗎?”霍德用與他十指相扣的左手將他往前拽了兩步,“在看什么?連和我說話的空閑都沒有?”比亞挑眉,見霍德一臉認真地在不滿,干脆利落鎖了手機:“在發(fā)動態(tài)‘報社’,不需要夜宵?!?/br>自瑞爾放假,兩人除了睡前鮮少有單獨相處的機會。霍德不是忙得根本不見蹤影,只有他和瑞爾在家,便是難得在家辦公或休息都有個小瓦數(shù)電燈泡竄上竄下,兩人時常只能抓緊睡前的那點時間溝通感情、做點少兒不宜的事情。而今晚是霍德特意隔離出來的二人世界,忽略助理和保鏢的話。“你今天是怎么做到讓瑞爾乖乖留在家里的?”比亞借霍德的力快走兩步并肩,“平時可不見他這么乖?!?/br>瑞爾就是個在家坐不住的娃,無聊起來哪怕是霍德出去辦公都會死皮賴臉跟著去,更別說今晚這明顯是娛樂項目的交響樂演出。“我讓人把他喜歡的游戲機送來了,現(xiàn)在估計玩得正嗨?!被舻滦α藘陕暎笫謹堖^比亞進懷,右手揉捏起比亞的手,“等他生日過了再收拾他?!?/br>比亞抬頭看霍德笑得一臉不懷好意:“你打算怎么收拾?”“他不是閑嗎?下周他老師們就要來給他上課了,看他怎么閑!”霍德哼哼,比亞太喜歡這么大男孩的霍德了,抬頭親了他臉頰一口。“讓他占了你那么多時間。”霍德不滿足地低頭與比亞接了個吻,比亞忍俊不禁。比亞推推親個沒完的霍德:“他是你兒子!”“我才不管?!?/br>霍德自然是一番玩笑,但瑞爾也的確要開始他繁忙的課業(yè)。“他剛入學離家更近的卡迪考特預備學校,平常課業(yè)自然不需要我去督促什么?!?/br>“他很優(yōu)秀,非常讓我驕傲。”霍德說到這句話時將視線挪向車窗外幾秒,才又看向比亞,“雖說現(xiàn)在是假期,可是他的出身導致了他不能放松,他還有很多他必須去學的?!?/br>“學業(yè)也好,玩樂也好,他需要學習的還很多?!?/br>比亞不會對霍德給予瑞爾的學習規(guī)劃有任何的質疑,他知道生來便在英國上流社會行走的人們的生活與他存在天差地別。瑞爾現(xiàn)在開始經歷的,都是霍德曾經所經歷過的。“我有點心疼那時候的你,肯定很累吧?!?/br>“是,還和父親、教父鬧過很大的脾氣?!被舻滦χ鴵u頭,“但是鬧過脾氣后還是得繼續(xù),哪怕我對那些東西多無感?!?/br>比亞靠上霍德肩膀:“瑞爾不能靠你一輩子,要么放棄一切做個平凡人,要么就把這些東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