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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旭那幾個能鬧的主,最終也加入了戰(zhàn)局。三圈下來,所有人都開始迷迷糊糊的,靠在一起的,站著嚎歌的,瘋吵打鬧什么都有。謝伊和個別幾個女生沒喝酒,卻也是被拉在其中熱鬧非凡。幾波座位換下來,顧誠安坐到了陸有希的左邊,他的另一邊是謝伊。有男生見顧誠安喝了酒臉色如常,便跑來打算接著喝。那男生舉著杯子晃來晃去,面對著顧誠安,左看看右看看,來回看了十來次,硬生生的給顧誠安惹笑了。顧誠安問:“看什么呢你,這么喜歡嗎?”那人指指陸有希,又指指謝伊,說道:“哥們,你不覺得,他倆長得好像嗎?”另一個女生不知從哪冒出來的,突然也從后面一把扒過那男生插話道:“是誒,好像兄弟啊。”謝伊的臉色微微變了變,顧誠安看在眼里沒有做聲,只是揚(yáng)起唇角笑道:“你們喝多了吧?”那人搖搖腦袋:“是嗎?哎,可能吧,不對,我覺得我沒看錯?!?/br>女生也跟著點(diǎn)點(diǎn)頭,“是啊是啊。真的像?!?/br>好在那倆人沒能繼續(xù),就被點(diǎn)歌的人叫走了。謝伊擰著眉,看了一眼旁邊人,起身想往外走,卻一把被顧誠安拉了住。顧誠安看了一眼眼神灰暗盯著人的謝伊,又看了看在一旁已經(jīng)意識不清醒的陸有希,不得不說,這兩人的模樣還確實(shí)有些像。嘖,看來這事兒,還真不假。第3章同學(xué)陸有希長的相當(dāng)女相,眉目清秀,紅唇齒白,加上他頭發(fā)又較長,基本上來講,如果不是骨架在那里,正反怕是都有些認(rèn)不出性別。他在學(xué)校雖然不如司縉出名,但是也算是有名氣的那一類。一來,是因為那些流言;二來,就是有人曾經(jīng)在高一選校花的時候,偷偷把他的照片遞了上去,還被投成了前幾名。好在主辦人及時發(fā)現(xiàn)了問題,才給撤了下來。一場唱k下來,歌估摸著沒唱多少,人到是喝醉了一片,幾個還有意識的人,分揀著把睡死了的幾個帶回去。好在住校的學(xué)生占了大多數(shù),一算下來,不住校的就只剩了個陸有希和張文旭。張文旭順暢的被領(lǐng)走了,留下陸有希,班委問了一圈誰都不知道他家住哪,無奈之下,只好委托了正巧這兩天家里沒人的顧誠安帶著他。臨走時張文旭突然醒來了一秒,聽聞顧誠安要帶走陸有希,連忙抓著顧誠安的袖子,哭天喊地的說:“你要好好對他?。 备仪榫筒罟蛳聛砹?。班委嫌棄在大街上過于丟人,連忙一把捂住這傻子的嘴把人拖走了,留下其余人看的哭笑不得。三人上車后,先是把謝伊送了回去,下車時謝伊似乎想說什么卻也沒開口。顧誠安給了他一個了然的表情,便讓司機(jī)師傅掉頭往自己家去。到他家時,陸有希已經(jīng)稍微清醒了些,整個人起碼可以站起來了。顧誠安拽著他的胳膊把人往回拉,大約是酒喝了不少,沒控制好力道,被拽著的人過了會兒覺著胳膊生疼,趁著他開門的時候,皺著眉頭一把將他甩開,結(jié)果差點(diǎn)把自己甩趴下。顧誠安松開手任由他自己蹲坐在地上。他從高往低的看著有些站不穩(wěn)的他,這人臉上紅撲撲的,身體發(fā)著燙,手輕輕一碰,感覺像是燒著了一樣。陸有希疑惑的歪著頭看著前面人,迷蒙著眼睛傻乎乎的問:“為什么是你啊?”說完又左右看了看,“這是哪???”顧誠安扶額,也不知道這人是醒了沒醒,無奈地解釋道:“我家,你起不起來,洗澡去?!?/br>“嗯?”陸有希像是反應(yīng)不過來,晃晃悠悠進(jìn)了臥室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往床上一趴,接著再喊就怎么也喊不起來了。顧誠安實(shí)在是無計可施,只好扒了他的外套褲子,又給他換了件干凈的T恤,拿了另一床被子摔在身上算作是處理。床上的人絲毫不見醒的意思,只是沒了衣服,嫌冷,抓著被子就縮了進(jìn)去,連頭都不帶露的。顧誠安看著都覺得要?dú)庑α耍@人怎么喝多了這德行。好在床夠大,三個人睡都不嫌擠。他洗了澡走到另一邊睡了下來,中間和陸有希隔了整整一個人多的距離。夜里起了風(fēng),吹的窗縫呼呼響,顧誠安突然驚醒過來。他感覺有一只手從背后悄咪咪的摸了過來,緊接著一只腳也蹭了進(jìn)來,沒過會兒,那手的主人就連手帶人的一起擠進(jìn)了他的被窩,整個人從背后將人抵住,緊緊的貼著。那人像個毛蟲一樣一拱一拱的,逼得顧誠安無奈之下只好轉(zhuǎn)身。陸有希身上的酒味還沒消下去,他有些嫌棄的想把陸有希推開,這人卻死死的攔著他的腰汲取著熱量。顧誠安想橫手把他本來的被子撈過來好將他扔回去,卻摸了半天都沒摸著,猜著不知道是把被子給踢哪去了。他側(cè)過身來,陸有希就抱得更緊了,腦袋還在胸口前一蹭一蹭的極不老實(shí),折騰了好幾分鐘,顧誠安實(shí)在是無法了,他只好將被子環(huán)過對方,一手卡住被子的邊緣,塞在他背后,整個人呈現(xiàn)一種將人抱在懷里的姿勢,才又睡了過去。清晨的光從窗簾里透了進(jìn)來,顧誠安先醒了過來,睜眼愣了幾分鐘,才試圖起身,誰知起身的動靜卻弄醒了懷里的人。陸有希困的虛蒙著眼睛,邊抬頭邊帶著點(diǎn)撒嬌的說:“司縉,你怎么……”話到一半,顧誠安感覺懷里的人身體整個僵硬住了。陸有希瞬間驚醒了過來,立馬撒開對方往床邊挪了小三步,拉開被子看了一眼里面,又看看自己穿著的T恤愣住了。等等!怎么是顧誠安,天吶自己都干了什么,為什么沒穿褲子,自己的衣服呢?顧誠安見他驚慌的樣子,心里嗤的一聲笑了出來,他略作慌張地說:“你…你不會…發(fā)生了什么都不記得了吧。”聽完這話,坐在床上的陸有希整個人都呆滯住了,絞盡腦汁的思考昨天晚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他左右挪了挪,試圖感覺一下自己有什么不適,但是他也沒經(jīng)驗,這要怎么判斷。顧誠安低著頭憋著笑,他轉(zhuǎn)過來也有兩周了,第一次見到這人像是被按了慢速播放一樣,整個人以0.2倍速的反應(yīng)應(yīng)對著周圍,實(shí)在是都有點(diǎn)不像他了。他有些惡作劇地將頭垂的更低了些,讓人看不見他的表情,聲音略帶顫抖的說:“昨天晚上,你…你還抱著我不放,我都說了不行,你還偏要我…”他的聲音越說越小,仿佛像是他才是受了委屈的那個。陸有希完全回不上話,整個腦子里都成漿糊了,他就記得昨天在ktv喝酒然后就……斷片了。顧誠安突然抬頭盯著對面人,嘴上還不肯放過他:“你會不會太過分,這一醒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