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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著他轉(zhuǎn)過身來和自己接吻。“哥,”男孩子的氣息guntang迫切,還帶著一絲令人難以置信的苦澀,“那么不喜歡嗎?”他掐著顧昭雨的脖子逼他直起身子,顧昭雨體內(nèi)那個東西的位置也隨著體位的改變而變化,顧昭雨忍無可忍地發(fā)出一聲泣音。“蕭蘅,不要鬧了,好不好?!彼÷暻箴?,“蕭蘅……”“都說了沒有鬧!”蕭蘅的語氣里帶上了怒意,“哥……”他粗暴地把顧昭雨按回床上,按著他的肩膀再次開始大力地頂動,rou體接觸發(fā)出下流的、帶著水聲的啪啪聲。“是不是不管我做什么,都是小孩子鬧脾氣?”不然呢……?顧昭雨意識已接近迷蒙,他被頂?shù)靡宦栆宦?,被束住的胳膊壓在身下隱隱作痛,舌尖被牙齒無意中咬到,口里一片鐵銹味兒。明明是蕭蘅在粗暴的對待他,可怎么就有種好像自己欺負了他的錯覺?蕭蘅的動作越來越失控,每一下都打樁似的釘?shù)阶钌钐?,勾起顧昭雨最深的欲望,yuhuo層層堆疊,顧昭雨揪緊了身下的床單,嘴唇微張發(fā)出細小的呻吟聲。蕭蘅仿佛被那呻吟聲勾引得失去了理智一般,按著顧昭雨干得更深、更重,仿佛要鐵了心把顧昭雨弄壞一樣。他的呼吸緊貼著顧昭雨的耳邊,粗重得如同野獸。他高潮了,嘴唇緊緊貼著顧昭雨的臉頰,用力的已經(jīng)不像一個吻,像是要和顧昭雨融為一體一樣。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吧。顧昭雨已經(jīng)開始自暴自棄,意識恍惚間仿佛被人翻了過去,手和下身的束縛也被解開了,有冰涼粘稠的東西,被涂抹在他身上,蕭蘅居然惡意地把精()液涂在他身上!顧昭雨有種被人畫了標記、打了印章的感覺,修長有力的手指帶著體液在他身上隨意游走,從腹肌到胸口,先是沿著他的乳暈輕輕打圈,最后居然一路往上,抹到了他嘴唇上。顧昭雨下意識地抿了一下嘴唇,一股苦味兒,他委屈得直皺眉頭。蕭蘅找到他的嘴唇親吻,舌頭卷著嘴唇上的東西送進他嘴里,顧昭雨下意識地伸出手去環(huán)住他的脖子,兩人肢體交纏,身上的體液蹭的亂七八糟。“蕭蘅……”“哥,睜開眼?!笔掁咳崧曊f,“看著我?!?/br>他聽起來和剛才的惱怒模樣截然不同,顧昭雨睜開眼,透過睫毛看著他,蕭蘅吻了吻他的額頭,手伸到他下身開始替他紓解。他沒弄兩下顧昭雨就射了,射的時候快感瘋狂上涌,顧昭雨被激得眼里全是眼淚,睫毛沾濕變得一簇一簇的。他捧起蕭蘅的臉,露出一個恍惚的微笑來。長了一張無辜的臉,做什么都是溫柔無辜的樣子,就算是對上那個人,也仍舊是笑吟吟的。蕭蘅怨氣橫生,摟進他的腰貼在自己身上。顧昭雨正在高潮的余韻中,身體下意識地舒展,雙腿藤蔓一般纏上蕭蘅的身體,鼻子里發(fā)出被放過的舒服哼聲??伤焐蠀s說:“不做了,再搞真的要死了。”連鼻音都帶著nongnong的勾引意味,還義正言辭地說不做了——蕭蘅真是拿顧昭雨沒有辦法。他試圖抱著顧昭雨坐起來,顧昭雨驚慌失措:“干什么!蕭蘅!”“……洗澡?!笔掁空f,“還是你想這么睡?”顧昭雨錯怪了他,自知理虧,蕭蘅聽起來已經(jīng)消氣了,他又抬起蕭蘅的下巴去吻他。“不生氣了?”“本來就沒在生氣?!?/br>顧昭雨啞然失笑,“說謊不好?!彼笫掁康哪槪砩媳皇掁磕蟮们嘁粔K紫一塊,腰間都麻了,想也知道已經(jīng)留下了指印,更別提下身了——他現(xiàn)在都合不攏腿。“你為什么非要跟他較勁?。俊鳖櫿延暾f,蕭蘅抱著他朝浴室走去,這樣的舉動原本會讓他覺得顏面盡失、大喊大叫,現(xiàn)在居然也已經(jīng)開始習慣了,難道潛移默化的作用真的如此驚人?不知不覺中,他已經(jīng)在很多方面對蕭蘅低頭服軟,顧昭雨隱隱心驚,可又來不及多想,已經(jīng)被蕭蘅抱進了浴室,在浴缸邊坐下。蕭蘅調(diào)整著花灑水溫,沉默了片刻。“他想搶走你。”男孩子氣鼓鼓地說。“就這樣?”顧昭雨笑出聲來,他從背后抱住蕭蘅,“你整天都在想什么,我難道沒有自己的意愿的嗎?”歐陽博說他是蕭蘅的“新玩具”,蕭蘅又說歐陽博想“搶走”他,這一個兩個的,成天想什么呢。還真把自己當動物啦,搶領(lǐng)地搶從屬?蕭蘅的手頓了一下,他轉(zhuǎn)過身來,眼里閃著急切的光芒。“哥……”“你與其胡思亂想,問我不好嗎?”顧昭雨說,“我想跟誰在一起,你問不就好了嗎?”蕭蘅又不說話了,顧昭雨說得倒容易!問,就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得到不喜歡的答案,不是嗎?對于好不容易得到的寶物,這是個不能容許的幾率。顧昭雨看他低著頭又不說話了,不由覺得更好笑了幾分。在床上跟個動物似的,下了床又在這兒裝清純!他真是越想越好笑,摟住蕭蘅的腰吻了吻他的嘴唇。“我沒那么容易被搶走的,蕭蘅?!彼p聲說,“不要想東想西了,好不好?”蕭蘅低著頭,告狀似的說:“你總跟他說話。”“是他來找我的?!?/br>“他還靠得你很近?!?/br>“下次不讓他靠近了?!?/br>“他……”蕭蘅憋了半天,“他看你。”“……”顧昭雨忍笑忍到肚子痛,“我把他眼珠子挖出來!”他故意厲聲說,蕭蘅轉(zhuǎn)過臉撇了撇嘴,顧昭雨笑出聲來:“行不行?”蕭蘅耳朵紅了,他聽出顧昭雨打趣他,“……那你去啊?!?/br>“下次下次?!鳖櫿延暧H他,“那你現(xiàn)在放心了?”蕭蘅用烏黑的眼珠子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最后點了點頭,也不知道是真的放心,還是迫于壓力點了點頭。他抱住顧昭雨。“哥,我不是小孩子。”他低聲說,“你不要再把我當成小孩子了?!?/br>只有小孩子才會說這種話吧。顧昭雨心里嘆氣。兩人快速地沖洗了一番,等離開浴室時已經(jīng)將近凌晨一點,蕭蘅坐在床上抱著毛絨熊看劇本,顧昭雨拎著吹風機過來,把他翻來覆去地吹干。“還不睡啊?”“不困?!?/br>顧昭雨也不太困——他被蕭蘅折騰得太狠了,身體疲憊,但精神卻很興奮。他拿過IPAD。“那我們準備一下過兩天的媒體采訪吧?!彼f,“有些問題我們要提前練習一下。”這件事他早就想做了,但幾乎找不到機會,蕭蘅下戲就很晚了,在外面不能親近,回了酒店關(guān)起房門兩人幾乎是瘋狂地zuoai發(fā)泄白天積累的渴望,因此一拖再拖。蕭蘅打了個哈欠:“為什么?”顧昭雨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