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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蕭蘅在他身上發(fā)xiele好幾回,痛痛快快發(fā)了一輪汗,看起來清爽了不少。……這倒也行,顧昭雨抱著蕭蘅,讓他靠在自己懷里,臉頰貼著自己的肩膀,他們倆都出了一身汗,懶洋洋的,床單都扯爛了,也沒人想去換,就那么躺在一起,肢體糾纏,像沙灘上的兩只海星。其實顧昭雨很想問問蕭蘅怎么了,是不是有心事,但這一刻的安寧實在太值得珍惜了,他想著反正來日方長,總有機(jī)會問的。兩人就這么安靜地躺到了中午,才爬起來整理自己、弄東西吃。蕭蘅做法,顧昭雨就在廚房陪他做飯——動手是不能讓他動手的,顧昭雨連淘米都不會,讓他拿刀等于破壞社會治安。蕭蘅做飯的樣子特別好看,顧昭雨長到這么大,身邊出現(xiàn)過形形色色的人,由漂亮的有純情打得有英俊的,但沒有一個能像蕭蘅那樣,即使是扎起圍裙做飯也讓人怦然心動。他忍不住走過去,從身后抱住蕭蘅,把下巴擱在他肩膀上。蕭蘅切菜的手頓了一下。“別碰到手?!彼囟诹艘痪洹?/br>“……蕭蘅?!鳖櫿延暾f,“我昨天其實出差了。”他這次是專門去見一位名導(dǎo)的,對方正在籌拍的一個大制作電視劇正在物色一個很重要的角色,時間緊迫,他只好飛過去找人游說,一去一回一天都不到。蕭蘅聽他講著,面色沒有任何的變化,就好像全不在意。他走的時候,看那位導(dǎo)演的意思,近期會來B市一趟,親眼看看蕭蘅再做定奪。“所以過一陣子可能要去跟他見一下。”顧昭雨說,“順利的話八月或者九月末進(jìn)組,可以嗎?”蕭蘅“嗯”了一聲,過了一會兒,忽然說:“你最近還會出差嗎?”“不會了。”顧昭雨說,“一直在家,你想住在這里嗎,我也可以陪你住在這里?!?/br>“……嗯,好?!笔掁空f,他切好菜,轉(zhuǎn)身去調(diào)醬汁,他今天思路一波三折,變化很快:“你是不是快過生日了?”“啊,我不過生日的?!鳖櫿延晗乱庾R地說,說完就有點后悔了——沒有人一起慶祝所以才不過的,如果蕭蘅想給他過生日,那不是很好嗎?他正琢磨著怎么收回這句話,蕭蘅笑了笑:“蛋糕也不吃嗎?”他用筷子挑起一點醬汁送到顧昭雨嘴邊,顧昭雨伸出舌尖嘗了嘗。“有點咸了,”顧昭雨說,“什么樣的蛋糕?”“你喜歡什么樣的?”“我喜歡……”顧昭雨開始做夢:“好多好多巧克力,上面還有櫻桃的那種!”他有點聽出蕭蘅的意思,忍不住又想撲過去抱他,“寶貝兒,你要給我烤蛋糕呀?”他又驚又喜,蕭蘅的耳朵又紅了,甩了幾下沒把他甩開,只能“嗯”了一聲。顧昭雨開心得要死,要求激增:“那我要好幾層那種!”他這幾天幫顧影后籌備宴會,看了不少蛋糕,“還要有很多奶油!”其實他未必會吃,但看看也過癮啊。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話,又一起吃了飯,顧昭雨下午還要去公司,只能戀戀不舍地走了。他離開之后,蕭蘅慢慢走回客廳里——有顧昭雨在,和沒他在,這間屋子給人的感覺是完全不同的。有他在,這里是他們的家,沒他在,這就跟所有他暫住過的居所沒有任何差別,大和小,便利和麻煩,都是一樣。顧昭雨來到他身邊,好得就像一場夢。但是也到了夢快醒的地步了。他緩緩走到茶幾邊,打開電腦。在那之前,有些事他要做完。================================================================晚上,顧昭雨離開公司后還是先回了一趟自己的家。其實他挺喜歡這間公寓的,但蕭蘅不喜歡的話,他也可以放棄,幾天下來,他也想通了,他喜歡蕭蘅,想要蕭蘅,這是最重要的,剩下的都可以商議,都可以慢慢來。他回家找了幾分文件,又打包了一些衣物和日常用品,準(zhǔn)備帶到蕭蘅那邊去。他離開的時候,手機(jī)響了,他拿出手機(jī),不痛不癢地看了一眼。又是那種sao擾短信,還是熟悉的瘋瘋癲癲的措辭,只不過已經(jīng)從言語sao擾上升到了實際的威脅。“我要找到你。不要做沒用的抵抗?!?/br>“是不是折斷四肢你就跑不掉了?”“沒用的,我知道你在做什么。”內(nèi)容越來越嚇人了,顧昭雨開始考慮找個保鏢的可能,他拎著東西下了樓,在單元門口不小心和人撞了個滿懷。一抬眼,對方先一步認(rèn)出了他,露出了一個溫文爾雅的微笑。“咦,顧先生?”對方個子很高,長得也很面善,顧昭雨很擅長記人,他迅速地就把記憶和臉對上了號——在幾個月前那次炭疽惡作劇事件中,眼前這位年輕人正是那個第一批到達(dá)現(xiàn)場、跟他對話安撫他,還借給他手機(jī)用的疫情局的工作人員。顧昭雨見到他,有些驚訝:“誒,舒朗——”那位名叫舒朗的安全員笑起來:“好久不見啊,最近沒又收到惡作劇郵件吧?”顧昭雨只能苦笑:“哈哈,沒有啦?!眱扇死@過拐彎走上了小區(qū)的主干道,他隨口問道:“舒先生你也住這里???”舒朗人如其名,挺開朗的,“沒有啦,我的工資哪夠啊,是親戚住這邊?!?/br>“那還真是挺巧的。”顧昭雨說,曾經(jīng)幫過自己的人忽然又見到了,不是很巧的一件事嗎?“對了,上次那個惡作劇的人,抓到了嗎?”“還沒有。”顧昭雨說,“不過警方應(yīng)該還在想辦法吧?!?/br>“這個人也真是挺有想法的,”舒朗說,“一般人哪能想到炭疽粉,該不會是個你的什么瘋狂粉絲吧?”顧昭雨非常無奈,“你還真別說,警方就是這么說的。”舒朗哈哈一笑:“那可真是很真愛了?!?/br>“真愛嗎,我就覺得是有病?!鳖櫿延暾f,“干點什么不好啊,是人生沒價值還是工作不如意???”舒朗人不錯,顧昭雨又是跟誰都能聊兩句的主兒,談得還挺開心的。“得,我得走這邊了?!笔胬收f,“你呢,你這是要……出差?”“我去一個朋友家住兩天?!鳖櫿延晷χf,“他那邊……需要有人照顧?!?/br>“哦,懂了懂了。”舒朗說,也不知道他懂了什么,“那,回見了,大明星!”“好啊,回見!”司機(jī)開著車在小區(qū)外等他,顧昭雨上了車,離開了小區(qū)。與此同時,小區(qū)里的另一棟樓下,蕭蘅戴著鴨舌帽,神情專注地望著單元門口。他選定的三個嫌疑人,已經(jīng)排除了三號樓的那一個,現(xiàn)在,還剩下兩個。根據(j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