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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的背后,暗藏著國家和企業(yè)之間水.□□融的關系?除此之外,新能源項目兩任東家齊聚,這背后的豪門恩怨也足夠有噱頭!可惜的是,他們期望中爭鋒相對的劇本沒有出現(xiàn),南宮城只是微微一笑,極有默契地讓到一邊。鄭啟巍當仁不讓地繼續(xù)道:“新能源項目是國家重點培植的項目,它具有光明的前景,這一點毋庸置疑。目前新能源項目還在起步階段,諸位可以期待一下它真正上市的那一天?!?/br>所有人:……鄭啟巍完全把南宮家召開的新聞發(fā)布會當做自己的了,這種明目張膽在別人家地盤宣傳自己項目的行為真的好嗎?與會的記者有很大一部分跟南宮家的私交不錯,見狀紛紛將詢問的目光投向南宮翰墨。南宮翰墨的臉色已經(jīng)不能看了,他用了畢生的修養(yǎng)和忍耐,才沒沖鄭啟巍叫罵。鄭啟巍仿佛注意到了南宮翰墨的注視,他看了南宮翰墨一眼,古井不波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南宮翰墨卻仿佛受到了極大的侮辱一般,雙目赤紅。他想反駁,想把鄭啟巍趕出發(fā)布會現(xiàn)場。可他的理智告訴他非但不能這么做,還得跟鄭啟巍維持著表面上的客氣。否則謊言被揭穿,他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會付諸東流!算你狠!南宮翰墨閉了閉眼,重新睜開眼睛的時候,眼中已然一片清明。他走上臺,露出和藹的笑容:“Z集團的實力有目共睹,當初把新能源項目托付給Z集團,也是本著能讓新能源項目走得更遠的初衷。這是一項造福人類的工程,南宮集團自然義不容辭。”盡管再不情愿,他也只能配合鄭啟巍把這場戲圓下去。新聞發(fā)布會和諧落幕,記者們得到了想要的爆料,南宮家也如愿以償洗白,雙贏。至于當事人心里怎么想,只有他們自己知道。鄭啟巍不欲久留,臨走前對南宮翰墨說了一句:“記得履行諾言?!北闾Р诫x開。他事先發(fā)了短信,鄭一和鄭五已經(jīng)開車過來在酒店門口等著。鄭啟巍一秒都不愿耽擱,護著魚缸口迅速把阿錦抱進了車里,生怕冷到了它。“老大,”鄭一踩足油門,“您還去世博會現(xiàn)場嗎?”“不用了,回去吧?!编崋⑽】吭谝伪成祥]目養(yǎng)神。邵總那邊他已經(jīng)把情況告訴他了,相信以他的能力能應付得好。回到公司,鄭啟巍打開Z集團郵箱,果然看到一封來自南宮集團的未讀郵件,內里夾了一份附件。他直接點了下載。南宮翰墨不會蠢到用公司的郵箱給他發(fā)病毒,痕跡太明顯,一查一個準。所以他大可不必擔心附件有任何問題。“扣扣。”門外響起敲門聲。鄭啟巍把文件打開,一邊滑動鼠標一邊說:“請進?!?/br>謝玲玲推門而入,臉上帶著顯而易見的不安:“鄭總,公司賬戶上突然多了五個億,您看需不需要我立刻聯(lián)系財務部門,檢查這筆資金的來源?”“不用了?!编崋⑽√а?,難得露出一絲笑意,“這是南宮翰墨給的封口費,全部投入到新能源項目里。另外,把貸款申請撤回,然后讓從總部過來的員工和總經(jīng)理到會議室集合,我要開會。”謝玲玲差點被鄭啟巍那抹淺笑晃花了眼,嚇得她趕緊低頭:“是,鄭總?!?/br>原來鄭總也不是不會笑,他笑起來真好看啊。不過這句話她可不敢對鄭總說,欣賞歸欣賞,工作價更高!不多時,鄭啟巍抱著蕭錦離出席會議。蕭錦離驚訝地發(fā)現(xiàn),藍明竟然位列其中!鄭啟巍大致給他們講了講新能源項目,并對總經(jīng)理說:“我把他們交給你,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br>談話空隙,他瞥了一眼自己的魚。卻見阿錦直勾勾地盯著藍明,就跟它第一次見到藍明的時候一般無二。鄭啟巍微微蹙眉,把準備好的腹稿直接縮短成一句話:“你們聽從他的調配,有任何問題聯(lián)系他或者我的秘書,散會。”等鄭啟巍走后,會議室里眾人面面相覷,總經(jīng)理咳了一聲打了個圓場:“鄭總還真是雷厲風行啊?!?/br>大家尷尬而不失禮貌地笑起來,無形中反而親近了許多。與此同時,南宮家主宅。大廳,滿地杯盤狼藉。南宮翰墨幾乎把能砸的東西全砸了,南宮城和王軒走過來的時候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爺爺,您消消氣。”南宮城用鞋尖掃開破碎的瓷片,走到南宮翰墨身邊,“至少我們擺脫了□□的影響,股價已經(jīng)有所回暖了。”南宮翰墨坐倒在沙發(fā)上,疲憊地揉捏眉心:“這些爺爺都知道,我不心疼那點錢,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鄭啟巍那小子打了我的臉,我還得把另一邊臉伸過去給他打!爺爺我活了大半輩子,還沒丟過這么大的人!”“南宮老爺既然咽不下這口氣,為何我們不想想辦法扳回一城?”王軒見縫插針道,“鄭啟巍那小子風頭正盛,再讓他這么發(fā)展下去,等新能源項目大獲成功,他Z集團在京省徹底立足,屆時對南宮家必然是個巨大的威脅!”南宮翰墨抬眼,頓時把你說得對四個字咽了下去。他不無嘲諷地看向王軒:“又是你,你覺得我還會相信你?當初要不是信了你的鬼話,我孫子也不會被抓傷!”南宮城拍了拍爺爺?shù)募绨颍骸安环谅犚宦犓趺凑f。”說完,他向王軒點了點頭。王軒會意,連忙道:“南宮老爺還記得當初變種貓暴動,鄭啟巍在大庭廣眾之下丑態(tài)畢露的那一幕嗎?”南宮翰墨微微蹙眉,他確實有印象,但那又能說明什么?王軒笑道:“這些天我在醫(yī)院翻來覆去地想,都說鄭啟巍是個十足的性冷淡。當時情況又那么危急,普通人都不會發(fā).情,鄭啟巍就更不可能了?!?/br>“于是我就大膽猜測,鄭啟巍一定是聞到了跟他契合的信息素!”南宮翰墨眉峰一挑:“可是現(xiàn)場那么多人,你怎么能確定哪個是跟他契合的Omega?”“我是不能確定,但您想,如果真的有哪個Omega發(fā).情,我們都能聞到她的信息素。可事實上,我們都沒有聞到不是嗎?既然如此,我猜測極有可能是某個Omega留下了某些帶有信息素殘留的東西,正好被鄭啟巍聞到了?!?/br>南宮翰墨瞳孔微縮:“你是說……”“是的,”王軒胸有成竹地點頭,“鄭啟巍為什么偏偏在碰到魚缸里的水之后就起了反應?除非水中含有令他沉迷的信息素。幸運的是,我拿到了水樣,并且驗證了我的猜測。接下來的事情,還望南宮老爺助我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