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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有告訴藍明上輩子的事。也許,這是他這一世做的最正確的決定。……“他為什么要救我,不是說好要陪我嗎,為什么不讓我一起死?”藍明呢喃著,眼睛里堆積了滿滿的絕望。蕭錦離見警方似乎有意詢問藍明具體的情況,連忙攔住了對方:“對不起,受害者受到了極大的精神創(chuàng)傷,暫時不能配合調(diào)查?!?/br>他直接把藍明定義為“受害者”,即便警方急于查明真相,也必須考慮到受害者各方面的情況,不能強迫受害者配合調(diào)查。他們就能爭取時間,商量好怎么幫藍明自圓其說。不過,該做的鋪墊,南宮城都為藍明做好了。他把這里完全布置成綁架犯罪現(xiàn)場,只需要藍明一個點頭,這事兒就算完了。蕭錦離掩去眼中的唏噓。南宮城是一直針對他們,可他的癡心也是真的。他寧愿死,也要讓藍明一輩子記住他,這人不光對別人狠,對自己也狠,他把所有的愛意都留給了藍明,沒有任何保留。“先回去吧?!笔掑\離輕聲嘆息,“大家都在等你回來。”藍明看到宋彬彬紅彤彤的眼睛,死寂的雙眸忽然起了波瀾。蕭錦離連忙朝宋彬彬使了個眼色。宋彬彬走上前,一把抓住藍明的手:“哥,跟我回家!”一聲“哥”,讓藍明幾乎止住的淚水又一次涌出。蕭錦離陪藍明回家,鄭啟巍則留下來處理爆.炸后續(xù)的事情。藍明攜帶的定時炸.彈不多,只炸毀了地下研究所。只要鄭啟巍他們不提,沒人會知道這里曾經(jīng)是研究所,并且進行過違法的人體實驗。處于保護魴和南宮家產(chǎn)業(yè)的考量,他沒有向警方透露過這里發(fā)生的一切。也虧得南宮翰墨保密工作做得好,偌大的南宮家,知道這里的除了南宮城和南宮翰墨本人,也就只有劉銘一個人了。在生命的最后幾分鐘,南宮城用對講機吩咐外面的人秘密處理了劉銘。他把最后有可能威脅藍明的禍源扼殺在搖籃里。得知這一切,蕭錦離對南宮城的惡感少了許多:“他算是個男人,這件事你們不要跟藍明說。”數(shù)字軍團齊齊點頭。鄭一很有眼色地帶兄弟們退出房間,給鄭啟巍和蕭錦離留下獨處的空間。“世事無常,我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局面?!笔掑\離感到一陣恍然,原著的主角攻竟然就這么死了,他這算不算改變了歷史?鄭啟巍不知道他的想法,還以為他只是在唏噓南宮家的變故。他摸了摸蕭錦離的頭發(fā):“世事無常,但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br>“嘖,”蕭錦離露出一個嫌棄的表情,“rou不rou麻?”鄭啟巍面不改色:“肺腑之言?!?/br>蕭錦離笑了笑,主動牽起男朋友的手:“不過說真的,這件事對藍明打擊太大了,我很擔心他會想不開?!?/br>“你有什么想法?”鄭啟巍問。“要不,我?guī)ド⑸⑿??”蕭錦離繞到鄭啟巍身后,極其自然的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總要做點什么分散他的注意力。嗯,最好帶上宋彬彬,他們是兄弟,我想彬彬在的話,藍明應(yīng)該會好受一點。”鄭啟巍應(yīng)了聲,“累了嗎?”蕭錦離磨蹭他的肩膀:“有一點?!?/br>“我給你揉揉?”“好?。 ?/br>鄭啟巍按著蕭錦離坐下,手指動了動準備開始。蕭錦離轉(zhuǎn)過身一臉戒備道:“你輕點,我怕你手勁太大把我按廢了?!?/br>“我心里有數(shù)?!编崋⑽∫晃杖?,給自己鼓了鼓勁,這才把手安放在蕭錦離的肩膀上。他試著按了按:“這個力道可以嗎?”蕭錦離:“差不多?!?/br>鄭啟巍繼續(xù)按,蕭錦離舒服得直哼哼:“你該不會練過吧?”“沒,”鄭啟巍連按帶摸,順便揩揩油,“第一次按?!?/br>也是,誰敢讓鄭啟巍按摩。蕭錦離與有榮焉道:“看來你真的很有天賦,我給你報個班吧,以后天天給我按摩?”鄭啟巍嘴角抽抽:“你想得美?!?/br>蕭錦離笑了笑,緩緩閉上眼睛,竟然靠著沙發(fā)睡著了。鄭啟巍把他抱回臥室,親手脫了他鞋子和外套,給他蓋上被褥。做完這一切,他才回到書房,一邊處理這幾日堆積的公務(wù),一邊給秘書打電話:“聯(lián)系一下這附近最有名的按摩培訓(xùn)機構(gòu),讓他們派一個技師過來,要速成的。”謝玲玲目瞪口呆,出于秘書的專業(yè)素養(yǎng),她很負責人地問了一句:“需要特殊服務(wù)嗎?”那邊沉默片刻:“你是不想干了?記住,我是一個潔身自好的好男人,如果害我被阿錦誤會,你就等死吧!”掛了。謝玲玲默默把手機放回口袋,不由得笑了。以前的鄭總拒人千里之外,一點人氣兒都沒有,就像一個冰窟窿一樣,散發(fā)著生人勿進的氣場。自從蕭錦離出現(xiàn)之后,鄭總變得鮮活多了,仔細想想還覺得有點可愛?鄭啟巍掛了電話,可被“特殊服務(wù)”挑起的火卻怎么也滅不下去。他當然不是想叫什么特殊服務(wù),只是心底的火一被挑起,就很難熄滅了。尤其心上人就躺在自己的臥室自己的床上毫無防備地酣睡。鄭啟巍覺得,應(yīng)該是時候蓋個章了。他耐著性子批閱了幾份文件,實在忍不下去了,丟開文件就往臥室走去。起身帶倒了椅子也沒心思扶,頂著細雪回了房間。蕭錦離還在睡。他睡著的時候很安靜,額頭那一塊的頭發(fā)被壓得翹了起來,鄭啟巍忍著笑,本想幫他打理,上手卻成了把玩。手指上盤了好幾圈的頭發(fā),一松手,阿錦的頭發(fā)就起了卷。他又換了塊陣地,繼續(xù)玩,沒過一會兒,前面一排就全部淪陷,頭發(fā)蔫蔫地打著卷,貼在蕭錦離光潔的額頭,像是在控訴自己的遭遇。男人的快樂就是這么簡單。鄭啟巍玩著玩著,就忘了自己過來的初衷。直到一個陰惻惻的聲音響起:“好玩嗎?”鄭啟巍差點就回答了!好在即將出口的那一瞬間,他忍住了。他心虛地收回手:“不多睡會兒?”“我怕我再睡一會兒,頭發(fā)都要給你揪禿了!”蕭錦離沒好氣地扒拉自己的頭發(fā),“喜歡卷發(fā)?”鄭啟巍哪敢點頭?。骸安幌矚g。”蕭錦離似笑非笑道:“真的?我還琢磨著要不燙個卷發(fā)試試?!?/br>“沒必要,”鄭啟巍一本正經(jīng)地說,“你這樣就很好看?!?/br>蕭錦離瞥了他一眼,拿腿蹭了蹭他,半開玩笑地說:“你趁我睡著爬上我的床,怎么著,想逼我對你負責???”鄭啟巍心說是我想對你負責,面上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