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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jīng)讓魴悄悄離開,到時候在約定的地方集合。而另一方面……南宮婉跳下飛機(jī)對鄭啟巍說:“這件事你打算怎么辦?”鄭啟巍眸色一寒:“敢動我的人,我絕不會放過他。”南宮婉聳了聳肩,看鄭啟巍這樣子,大概是已經(jīng)對兇手有了猜測。既然如此,她就安心跟魴繼續(xù)過二人世界,不摻合了。鄭啟巍徑直走向蕭錦離,驚訝地發(fā)現(xiàn)那頭海東青還沒有離開。他微微蹙眉,吩咐聞訊而來的數(shù)字軍團(tuán),去買點燒烤來打發(fā)它。蕭錦離還需要去醫(yī)院稍作檢查,他只能遺憾跟海東青告別:“有緣再見。”海東青“啁啁”地鳴叫,仿佛有些不舍。“走吧,”鄭啟巍牽起蕭錦離的手,“我讓鄭一他們給它送吃的了,它吃飽了自然會回去。從這里到小島的距離對我們來說很遙遠(yuǎn),可對它而言,舉重若輕?!?/br>蕭錦離搓搓手:“鄭啟巍,我們能不能……”“不能,”鄭啟巍板著臉,斬釘截鐵道,“海東青是國家二級保護(hù)動物,不是想養(yǎng)就能養(yǎng)的。而且它是屬于天空的,你把它限制在城市里,它會高興嗎?”蕭錦離遺憾地噢了一聲,他知道鄭啟巍說得對,可他真的特別喜歡這只海東青。距離近了,可以看到它身上的羽毛并非純白,在邊角的地方帶著黑羽。翅膀上也帶有黑色斑紋,錯落有致,格外好看。仿佛察覺到蕭錦離的目光,海東青展開雙翼,俯沖而下,速度快到rou眼看不清!“嘶!”蕭錦離倒吸一口涼氣。海東青的利爪穿破了他的袖子,在他手臂上劃下三道血痕!鄭啟巍瞳孔驟縮,他離蕭錦離最近,一抬手就碰到了海東青。海東青挨了鄭啟巍一下,撲騰著翅膀倉皇起飛,地上掉落了兩根羽毛。好在它是飛禽,對外來的攻擊格外敏感,否則鄭啟巍那一下要是落到實處,它不死也得脫層皮。鄭啟巍用眼神警告它不準(zhǔn)靠近,手里飛快把蕭錦離破損的袖子撕掉。三道血痕觸目驚心!鄭啟巍的眼睛也紅了,他勃然大怒:“誰弄死它,我給誰一個億!”“別!”蕭錦離趕緊扯過鄭啟巍的胳膊,“你別沖動,這傷口就是看著嚇人,其實不深的。它不是故意的,放了它吧?!?/br>鄭啟巍眉頭擰得死緊。鄭二特別有眼色地去直升飛機(jī)里找出應(yīng)急藥箱:“先給蕭先生涂藥。”鄭啟巍冷著臉,為蕭錦離上藥的動作卻極盡耐心。蕭錦離遞給鄭二一個感謝的目光,抬頭卻見海東青安靜地棲息在樹梢上,像個犯了錯的孩子一樣悶不做聲,連最愛的“啁啁”都不叫了。蕭錦離有些可憐它。可鄭啟巍正在氣頭上,他也只好示意它快回去。鄭啟巍輕輕吹了吹傷口,等不冒血了才放下心來。他扶著蕭錦離上車:“去醫(yī)院。”數(shù)字軍團(tuán)和搜救隊伍把用集裝箱裝好的骨頭放進(jìn)后備箱。這些白骨他們打算等找到楊女士后交由她來處置。蕭錦離打開車窗,樹梢上那抹純白還未離去,銳利的鷹眼仿佛透過重重樹影直射而來。唉。蕭錦離突然有了一種爸媽不讓養(yǎng)寵物的憂傷。不過他能理解鄭啟巍的顧慮,海東青到底野性難馴,更別提它本身就是國家二級保護(hù)動物,要死樣的話一系列的手續(xù)辦下來能折磨死人。而且城市明顯也不適合海東青生存。“還在想那只鳥?”鄭啟巍蹙眉,語氣不大好。任誰捧在手里的寶貝受了傷,臉色都不會好看。蕭錦離搖搖頭:“沒有?!?/br>他慢慢合上了車窗。……蕭錦離的傷勢不算嚴(yán)重,沒過幾天就和宋彬彬一起出院了。只是出院的時候,宋彬彬沒看到宋長風(fēng)來接他,有些失落。蕭錦離隱隱察覺到了什么,他摟過宋彬彬的肩膀:“可能你爸太忙了吧,沒事,你就和以前一樣住在你哥家,我們這么多人陪你不好嗎?”宋彬彬躊躇道:“可是我很久沒回家了,我想回家住幾天?!彼鄣淄赋鰩追执侏M,“我才不要打擾老鄭跟蕭哥談戀愛呢。”蕭錦離輕嘖一聲:“別瞎說?!?/br>說著,他遞給鄭啟巍一個詢問的眼神。鄭啟巍不贊同道:“我給你請了補(bǔ)課老師,你必須把你拉下的功課補(bǔ)上。明年就要高考了,從現(xiàn)在開始,你就老老實實待在家里閉關(guān)學(xué)習(xí),哪兒都別想去!”宋彬彬覺得自己還能再搶救一下:“我可以在我自己家……”“宋長風(fēng)會像我這么管著你?別想逃避現(xiàn)實,就算高考完你要出國,也好好把這場考試給我考好!”鄭啟巍的話擲地有聲,宋彬彬頓時啞然。他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蕭錦離。蕭錦離回以愛莫能助的苦笑。回去之后,鄭啟巍讓數(shù)字軍團(tuán)輪番監(jiān)督宋彬彬讀書,,每天按照上學(xué)的作息來,從晨讀到晚自習(xí),都有專人陪讀。宋彬彬快崩潰了:“神啊,救救我吧,我要死了!蕭哥,救我!”蕭錦離忍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自求多福?!?/br>宋彬彬還想抱著蕭錦離不撒手,被鄭啟巍狠狠一瞪,慫了。鄭啟巍占有欲十足地?fù)н^蕭錦離的肩膀,留下一對冷酷無情的背影供宋彬彬觀賞。書房。鄭啟巍把一份資料遞給蕭錦離。“這是?”“你看了就知道?!?/br>蕭錦離將信將疑地把文件打開,映入眼簾的是楊沁的信息。他微微挑眉,快速瀏覽下去。“她的兒子是張建華?”蕭錦離有種世界真小的荒誕感,“是我們見過的那個張建華?”“是。”鄭啟巍頷首,“張建華常年經(jīng)營建華科技,很少回祖宅。楊沁則年紀(jì)大了,很少離開祖宅。”蕭錦離恍然:“我明白你的意思,建華科技是國內(nèi)最頂尖的科研企業(yè),如果能和他們合作,如虎添翼。但我覺得,我們結(jié)識張建華有很多種方法,沒有必要用遺物和遺骸來達(dá)成目的。你想啊,我們一開始只是想把這些東西還給張先生的遺孀,要是加上了利益交換,就有點違背初衷了。”鄭啟巍微笑道:“東西是你找到的,你怎么處置,我都聽你的?!?/br>“是我們一起找到的?!笔掑\離糾正。鄭啟巍牽起蕭錦離的手:“明天一起去吧,我訂了機(jī)票?!?/br>蕭錦離點點頭,旋即反應(yīng)過來:“不對啊,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會選擇繞過張建華,直接把遺物交給楊沁?”鄭啟巍但笑不語。他的阿錦心思單純熱忱,滿懷赤子之心。他又怎么忍心破壞阿錦的心意呢?正在收拾行李的鄭啟巍和蕭錦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