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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癮是吧?前面二樓精神科,今天正好是專家門診,你趕快去還能掛上號。嘿!你……陳醫(yī)生沒了詞。燕飛恨恨地,又踢了一腳,少惹我,煩著呢!阿嚏!頂著一頭蜘蛛網(wǎng)在省廳檔案科查案宗的某個人打了個噴嚏,倒霉,又感冒了!掏出手絹擤擤鼻子,忽然眼睛一亮,老哥你來看,這個案子有戲!55王志文很高興,老隊長說他這弟弟是個人材他這弟弟果然就是個人材,自己在省廳查得灰頭土臉連個泡都沒碰著,王其實三下兩下就哄得管檔案的老太太把密級庫打開隨便他們翻騰,搞得大隊長心里這個不是滋味……不過,案子有線索了當(dāng)然是好事。王隊長松了口氣,那好,你先翻著,我回隊里跟局長匯報一下情況。王其實說老哥你缺德到家了一屋子資料叫我一個人翻還不得翻到猴年馬月去?你存心不讓我活是不是?!抱怨歸抱怨,王其實也知道,把王志文硬留下來也不是個事兒,刑警隊長天天泡在省廳查檔案,這不明擺著往人家槍口上撞嘛。唉,沒辦法,翻!不翻不知道一翻嚇一跳,王其實按圖索驥順藤摸瓜,居然從省廳提溜出一大串和龍華集團(tuán)有關(guān)聯(lián)的舊案,光案宗就裝了三個大柜子,翻得王其實頭發(fā)昏眼發(fā)花腿往下出溜一個勁兒地發(fā)懵。一咬牙一跺腳,先回家搬了床被子來,咱就在檔案科扎下去了!然后給燕飛打電話,這幾天太忙大概不能接你出院了你自己多保重?。课??喂!燕子?你怎么了?說話?。?/br>燕飛一句話沒說,扣了叉簧。喂?喂!唉……王其實的鼻子開始發(fā)酸。摸摸鼻子,繼續(xù)翻資料。鼻子越來越酸,怎么摸也不濟(jì)事,眼淚吧嗒一下掉在了案宗上,浸濕了發(fā)黃的紙,字跡慢慢地暈開,王其實趕緊用手去擦,滿手的灰塵。案宗上留下了一片污漬,怎么擦也擦不干凈,傷害,是不是也是這樣?即使再小心地彌補(bǔ),終究也會留下痕跡,抹不去。包仁杰得到通知,到S省出差,查那幾條船的情況。臨走前來跟燕飛告別,正趕上燕飛在做頭骨縫合,麻醉藥勁沒過,一句話也沒說上。倒是主刀的醫(yī)生滿熱情,盯著他上下打量了半天,那個王其實怎么沒來?他工作忙走不開。包仁杰很客氣。工作忙?之前他不是天天在這兒泡著,我還當(dāng)你們干警察的都失業(yè)了呢。大夫的口氣很有點不招人待見。那是那是,包仁杰笑瞇瞇地回答,我也盼著警察都失業(yè)了才好呢,謝謝您吉言哦。王隊長聽見這話,估計會得腦中風(fēng)。S省離得不遠(yuǎn),晚上上船睡一覺,睜開眼就能到了。包仁杰從來沒坐過船,很興奮,剛安頓好行李就四處溜達(dá),河風(fēng)很大,吹在身上涼嗖嗖的。浪濤晃動著船身,搖啊搖的……搖啊搖的很……很……包仁杰一屁股坐在了甲板上,是不是會暈血的人也必定會暈船?連滾帶爬地往船艙走,暈暈忽忽地辨不清方向,旁邊伸出一只手扶住了他,小包?包仁杰認(rèn)出來了,楊……楊大哥?哇地一聲,噴得楊柳身上帥氣的風(fēng)衣一片狼籍。楊柳顧不上客套,趕緊扶了包仁杰到一邊坐下,先別回船艙了,你等我去拿藥去!不一會兒楊柳就回來了,手里是一杯熱水和幾粒藥片,小包,張嘴!吃了藥感覺好了一點,惡心的感覺壓下去了,頭很疼,胃也開始不舒服,頭上開始出冷汗,楊柳脫下風(fēng)衣披在包仁杰身上,風(fēng)大,小心著涼。風(fēng)衣上的穢物已經(jīng)被擦掉了,留下擦不掉的痕跡,胡亂用水洗了洗,好在是雙層的,里面一層沒有濕,還帶著楊柳的體溫,披在身上暖和了許多。包仁杰感激地對楊柳笑了笑。楊柳是回鄉(xiāng)探親的,他老家就在S省,聽說包仁杰要過去出差他一拍胸脯,那邊我特熟,有什么事你說話,包在哥哥身上!好啊好啊。包仁杰喜出望外,這個案子已經(jīng)被停,包仁杰正擔(dān)心對方不配合,現(xiàn)在有人幫忙,自然是再好不過。心情一好人也就舒服了很多,頭不疼了,胃也順溜了一點,還有點暈暈的,不過已經(jīng)算不了什么了。楊柳從客艙搬來被褥,找了個避風(fēng)的椅子鋪上。小包,暈船就別在艙里睡了,就在甲板上湊合一宿吧,咱倆說說話,一會兒就到了。包仁杰已經(jīng)睜不開眼了,倒頭就睡了下去,只是睡得不安穩(wěn),迷迷瞪瞪地醒了好幾次,楊柳坐在旁邊抽煙,紅色的煙頭在夜色中忽明忽暗地閃爍。這情景有點熟悉,好象是曾經(jīng)在一間小小的屋子里,隊長死死地盯著對面的房子,狠命地抽著煙……包仁杰昏昏然又睡了。朦朧中想起來,楊柳應(yīng)該是在年前結(jié)婚的吧?可是怎么一直沒見他發(fā)喜帖過來呢?那時候刑警隊正亂七八糟焦頭爛額,燕飛病了王其實蔫了大家都沒脾氣了,他大概是不想給大家添麻煩?還是……?包仁杰翻個身,睡了。醒來時天已經(jīng)亮了,甲板上三三兩兩的旅客在欣賞江景,調(diào)皮的小孩子們唧唧喳喳吵鬧不休,楊柳滿眼憔悴的血絲,強(qiáng)打精神沖包仁杰笑一笑,醒了?楊大哥,你……一宿沒睡?楊柳勉強(qiáng)笑了笑,你還真睡得著啊,也不擔(dān)心小偷把錢包摸了?行了收拾東西,準(zhǔn)備下船吧。楊柳站起身,找船員借了掃帚簸箕,收拾了一地的煙頭。下了船找了個旅館安頓下來,兩個人都累壞了,見了床跟見了親媽似的,親得不得了,撲上去就爬不起來了。一覺睡醒已經(jīng)是下午了,隨便找了家館子吃了碗牛rou拉面,楊柳拉著包仁杰直奔警局。到了警局一打聽,那個走私船的案子已經(jīng)凍在上面了,所有的材料都轉(zhuǎn)走了,楊柳二話沒說,拉上包仁杰去了緝私大隊。接待他們的武隊長是楊柳的同學(xué),黑黑壯壯的像個黑鐵塔,可惜姓得不好,平白得了個‘武大郎’的綽號。楊柳一拳頭捶在了‘武大郎’的肩膀上,你小子,怎么還沒被潘金蓮毒死?武大郎哈哈地笑,咱可不是武大,老子行二,潘金蓮疼我還來不及呢,你沒看過‘水許’???包仁杰撲哧一樂,這個武隊長,真能說笑話。楊柳哭笑不得,行了不跟你逗咳嗽了,哥哥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