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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包仁杰松口氣,然后發(fā)現(xiàn)了一個事實,自己一個人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把隊長抬上三樓的。隊長,隊長?醒醒啊隊長,隊長,把眼睛睜開隊長!包仁杰拍著隊長的臉大喊。王志文昏昏沉沉地睜開眼睛,露出一個醉醺醺的微笑,小包啊?來。大手一撈,把包仁杰撈進了懷里,下巴頜靠著包仁杰的腦袋,你來了啊,干杯。隊長!包仁杰頭發(fā)都冒煙了,隊長你撒手!王隊長挪了挪身子,換了個舒服點的姿勢,另一只手也圈了上來,不許說話,睡覺!包仁杰狠狠一拳頭揮了出去,隊長松了手,摸了摸眼睛,不滿地嘟囔了兩句,翻個身又睡了。唉!沒辦法,包仁杰從座位下面找出舊毛毯,蓋在隊長的身上,把車開到附近一條死胡同的最里面熄了火。放平座椅,掀開毛毯鉆進去,像只貓一樣貼在隊長身上,闔上了眼。隊長你可千萬別吐啊,那咱們就慘了。知道。王志文不耐煩地嘟囔了一句,轉(zhuǎn)身抱住了包仁杰。窗外,月亮明晃晃地升起來,照進了車窗,車里,兩個人,蓋著一條破毛毯,睡得天昏地暗,大地震都震不醒。包仁杰是被隊長叫醒的,王隊長捂著烏青的眼圈,你!包仁杰嚇了一跳,我也沒想到手會這么重啊隊長,誰讓你昨晚上抱著我不撒手的……王隊長長嘆一聲,開車!開車,哦好。包仁杰手忙腳亂地爬起來發(fā)動了車子,看看外面,天還剛蒙蒙亮,路上也沒什么人,隊長,去哪啊?去哪?回家換衣服去!59王隊長剛進了警局就被叫到了局辦,局長托著有點發(fā)紅的腮幫子滿腹狐疑,昨天廳長跟咱們說什么了?我一點都想不起來了。說龍華公司那個案子,兩個月之內(nèi)把證據(jù)交給他。哦對對。局長點點頭,你說說看,怎么辦,有把握嗎?王隊長沒說話。局長嘆著氣,扔過來一疊東西,你看看吧。是燕飛要的身份材料。警局技術(shù)科用精密儀器高科技打造出來的東西,和黑市上見不得光的假冒偽劣產(chǎn)品自然是天壤之別,只能用四個字形容:天衣無縫。戶口本身份證也就罷了,光是從小到大的學歷證明就令人嘆為觀止,王志文拿起那張皺巴巴又臟又黃的小學畢業(yè)證,盯著上面的黑白大頭照,稚氣十足的小燕飛瞪大著眼睛,旁邊的學生姓名一欄卻清清楚楚地寫著:何大壯。王隊長的面部肌rou怪異地抽搐,誰編的名字?燕飛還不得背過氣去!我。局長深吸一口氣,我也就只能做到這一步了,剩下的,就看他造化了。王志文低下頭,狠狠抽口煙,您昨天找我商量的時候為什么不告訴我?您都已經(jīng)決定了還問我干什么!不是我決定的,是他。燕飛的脾氣你還不知道?他決定的事情,沒人能……對了,有個人大概能勸得了他。您是說王其實吧?局長您太不了解燕飛了,要不是他,燕飛也不會淌這趟渾水。那你說怎么辦?廳長那兒還等著咱們拿東西出來呢。王隊長低頭抽著煙,一口接一口,唉!……何大壯,男,26歲,某醫(yī)學院藥理專業(yè)碩士,在初試的500多人里成績名列前茅。家境良好家世清白,無不良嗜好——抽煙,但不上癮,而且也已經(jīng)戒了。何大壯很順利地通過了龍華集團下屬醫(yī)藥公司的面試,陳醫(yī)生的那個同學很給面子,只問了幾個一般的問題就錄用了他——當然了,這也得益于他優(yōu)秀的筆試成績。培訓期是一個月,主要是熟悉業(yè)務(wù)、適應(yīng)環(huán)境。何大壯——燕飛,知道,這么短的時間,要想獲得第一手材料根本是天方夜談,他能做的也就是盡可能地挖一些小道消息,同時——盡可能地保護自己。保護自己,不光是為了自己,還為了曾經(jīng)答應(yīng)過的一句話,好好地活下去,那個人說,咱們有一輩子的事情要干呢。為了這句話,燕飛變成了何大壯;為了這句話,那個一向冷冷淡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燕飛,成了熱情洋溢嘻嘻哈哈尊老愛幼團結(jié)同志密切聯(lián)系群眾的何大壯——不到一個禮拜,醫(yī)藥公司從上到下,經(jīng)理到門衛(wèi),全都和這位同志勾肩搭背一口一聲親弟弟了。專案組,也在第一個星期,拿到了公司內(nèi)部的人事變動職務(wù)安排財務(wù)分工等內(nèi)部資料——這種東西當然算不得秘密,可是,要從外部搞到手也是很需要動一番腦筋的。還有一些東西,是從公司里的三姑六婆的閑言碎語里篩選過濾出來的,法醫(yī)官的本事就在于——把支離破碎的軀干和肢體重新拼湊、組合,然后,解剖、分析。看得王隊長下巴都合不上,燕飛這小子,可惜了干的是法醫(yī),若是子承父業(yè)搞情報,估計偵緝科那幫人全得下崗。各方面搜集來的情報日漸齊全,專案組的調(diào)查工作終于步入了正軌,龍華集團的整個犯罪事實就像一團被挑出線頭的蠶繭,一步步被揭開了黑幕。與此同時,省廳也傳來了好消息,老廳長去中央開了個會,上級指示省廳要在年底前搞一次嚴打,集中精力對付涉黑走私犯罪,廳長趁機給專案組開了介紹信,算是給王隊長吃了一?!ㄐ耐琛?。王其實是在燕飛出院后一個多月才終于知道了臥底的事,之前只聽說老局長特別照顧他到神農(nóng)架療養(yǎng),手機打不通話沒留一句,搞得王其實一個勁地犯嘀咕,別是給野人擄走了吧?——直到認出一份絕密材料上的筆跡,王其實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被糊弄了!王其實跟他哥干了一架,這哥兒倆從小沒干過架,倒不是王爸爸教育得好,實在是這哥兒倆都好面子,怕打輸了丟臉。這一架干得是轟轟烈烈地覆天翻,哥兒倆誰也沒客氣一個比一個心狠手重,警校里教的那點擒拿術(shù)一點沒糟踐全使在自家兄弟身上了。兩大高手比武的結(jié)果是全警隊的哥兒們都跑來下注,二組組長坐莊賺了個盆滿缽滿——不過最后全便宜了局長那條老狐貍,賭資沒收寫檢查!本來王其實是打算連局長一塊揍了,舉了半天拳頭終究是落不下去,咬著牙問了一句:哪個混蛋出的主意?!他自己。局長大人連眼皮都不抬一下,你用點腦子想一想行不?除了他自己,哪個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