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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戈噎了一下,頓時哭笑不得,也怪他當(dāng)時關(guān)心則亂,根本沒有細(xì)想就認(rèn)定白雙挨了打。秦戈放松下來道:“沒事就好。”白雙點點頭道:“我媽的意思是至少得等我工作穩(wěn)定下來,最好小有成績。”秦戈笑著答應(yīng),反正一輩子的事,不在乎這幾年。白雙租的房子離學(xué)校還有一段距離,雖然交通比較方便,但是秦戈還是道:“去我那住吧,剛好我上班順路可以送你。”白雙考慮過后還是搖搖頭。秦戈立馬就傷心了,“那就不能天天見面了。”白雙呆呆道:“我們不是還可以上游戲嗎?”秦戈只好干咳一聲,人嘛,總是喜歡得寸進尺的……游戲上,大型宮廷宴會,據(jù)說是皇帝生辰,宮里甚是喜慶,慶祝也十分隆重,為什么在國庫空虛的時候還要這么大辦而特辦,有一種說法是沖喜。皇帝身體日漸虛弱,太醫(yī)診不出病因,只道:“皇上須得保重龍體?。 ?/br>皇帝這邊才剛聽完太醫(yī)的話,轉(zhuǎn)頭就又收納了一名美姬藏于宮中,日夜沉溺不說,半仙送的丹藥他也已經(jīng)吃得差不多了……霜花劍上是作為情歌荒蕪的家室一同赴宴的,王公大臣們的席位井然有序,凜然無聲的位子離他們不遠(yuǎn),寂寞指流年還對著霜花劍上眨了眨眼睛,順手幫凜然無聲夾菜。皇帝來得比較晚,美姬緊緊地綴在他后面,柔柔軟軟跪在龍椅邊上,給皇帝盛酒。雖然皇帝昏庸,但是霜花劍上還是沒敢緊盯著他看,生怕皇帝將他這個“半仙”認(rèn)出來。霜花劍上皺著眉頭對情歌荒蕪道:“我怎么覺得皇帝氣色不對?像是……”情歌荒蕪幫兩人的酒杯滿上,嘴角微微勾了勾道:“縱欲過度。”霜花劍上囧了個囧,明明他想說像中毒的,于是話題便不再往皇帝身上帶。情歌荒蕪看著霜花劍上嘴巴動啊動覺得心里高興,私下里偷偷伸手去摟霜花劍上的腰道:“什么時候我也能這樣就好了。”霜花劍上愣了一下,“什么?”情歌荒蕪笑而不語。霜花劍上反應(yīng)過來臉就紅了,炸毛道:“小爺還沒準(zhǔn)備好!”情歌荒蕪認(rèn)命道:“哦……”自從霜花劍上說他們已經(jīng)有肌膚之親以后,情歌荒蕪就對撲倒他十分地上心,能看能摸不能吃,那是得有多勾人,情歌荒蕪饑渴了。其實霜花劍上也挺糾結(jié)的,他不是不喜歡情歌荒蕪,只是生理上感覺還有些障礙,這種搞不定的事情,他決定尋求一下群眾支援。【霜花劍上】私聊:你說……我要不要和情歌荒蕪上床試試?正在喝湯的寂寞指流年:“噗~~~~~~!??!”凜然無聲:“……”還好周圍人都正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殿中央的舞蹈節(jié)目,樂聲也響,剛好把寂寞指流年剛才那不雅的噗聲給掩蓋了。寂寞指流年簡直嗆得昏天黑地眼淚汪汪,凜然無聲默默地給他拍著背,低聲道:“喝慢一點,沒人搶?!?/br>寂寞指流年:“……”寂寞指流年目光如箭唰唰向霜花劍上射過去。霜花劍上低頭默默地縮了……情歌荒蕪疑惑地揉了揉他的腦袋。【寂寞指流年】私聊:你們……還沒有……那啥?寂寞指流年覺得實在是要不得啊要不得,為什么他管了工作還不夠,連員工的私生活都要親自調(diào)教……難哪!【霜花劍上】私聊:嗯……霜花劍上一直搖擺不定,自己決定不了,除了能問問關(guān)心過他情況的寂寞指流年還能問誰?寂寞指流年摸了摸下巴,先小聲地問了凜然無聲一個問題:“要是……我們一直……”凜然無聲:“嗯?”寂寞指流年咬咬牙道:“要是我們一直不上床,你還會不會喜歡我?”凜然無聲一貫面無表情,但仔細(xì)看的話其實嘴角抽了抽,淡淡道:“會。”寂寞指流年想了想道:“如果喜歡了一直不上床呢?”凜然無聲道:“不會?!?/br>寂寞指流年:“QAQ!”凜然無聲勾勾嘴角道:“騙你?!?/br>老夫老夫了,還玩這種游戲,寂寞指流年“哼唧”一聲,其實按他的想法,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好不好要試過才知道,就他自己而言也是在和凜然無聲上了床以后才發(fā)現(xiàn)竟然會食髓知味的,各方面都很合拍的話,那是最好不過了。有了感情以后,必然希望對方能夠全身心都屬于自己,雖然一直拖著也能過下去,但也不是長久之記,更何況還是兩個男人,怕個毛線~寂寞指流年這人比較想得開,倒是苦了十多年都沒有往男人和男人這方面想過的霜花劍上,不糾結(jié)才怪!【寂寞指流年】私聊:你們可以先試試,嗯……情歌荒蕪應(yīng)該有經(jīng)驗。寂寞指流年壞心眼兒地給情歌荒蕪使了個絆子,誰讓情歌荒蕪明明詭計多端得很卻在感情上能笨得要死,折騰得小霜花走投無路,茫然無措,真是……霜花劍上幽幽地看了信息以后,轉(zhuǎn)頭問情歌荒蕪道:“你很有經(jīng)驗?”情歌荒蕪茫然,“什么經(jīng)驗?”霜花劍上搖搖頭,“沒什么?!?/br>情歌荒蕪想了半天回憶起之前有關(guān)情色之類的話題,頓時就汗了,幾次想要解釋卻又無從出口。等晚上兩人都下了線,秦戈第一件事情就是洗完澡開著車往白雙的住處趕,一邊飛奔一邊內(nèi)牛滿面……這就是以前花心的報應(yīng)啊報應(yīng)。白雙剛把自己收拾完,秦戈就摁了鈴。白雙瞪著眼睛,除了驚訝外心里猛地蹦出了一個想法……也許……今晚就可以知道合不合適了……白雙不由地咽了下口水,給焦急等待的秦戈開了門。秦戈進門就把白雙帶進了懷里,話都沒說就開始親吻,很不溫柔,甚至是有些粗暴,卻更能表達出那種迫切的心情,他想要他很長時間了,從當(dāng)初艷會上那驚艷的一眼,到后來相處中發(fā)現(xiàn)青年單純稚嫩的性格與情感,然后就像漩渦一般,越來越無法自拔,沉淪不過如此而已。白雙明明已經(jīng)有二十幾歲,但是在秦戈看來卻還是小,心理上的,白雙仿佛一張白紙,而他自己早就染了墨,黑透了,然后突然發(fā)現(xiàn),其實某些方面,他也一樣會變得和白雙一樣不知所措。秦戈掙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