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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努力的攀住眼前男人的肩膀,不讓自己融化成一灘。楊朔的舌與陳墨的追逐著、纏卷著;他把陳墨的軟舌帶進自己口中,使勁的吸吮,然后在陳墨忍不住的時候放開了他的唇。陳墨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他的舌根都開始發(fā)麻了,口中咽不下去的唾液順著嘴角流了出來,劃到下巴上。楊朔看著臉色酡紅的陳墨,更是覺得渾身上下血液沸騰,幾乎要化身為狼了……可是……他俯下身,唇貼在陳墨耳畔:“墨墨……要怎么做?我不會……”陳墨幾乎吐血,一半是羞的一半是氣的:你不會?你不會為什么總用你的那里頂著我?你不會剛才是誰把我親的差點窒息?他翻了個白眼,氣喘吁吁:“那里不會?”楊朔挺了挺腰,讓自己的灼熱埋進陳墨的雙腿中間:“這里不會……”陳墨心說我真倒霉,好不容易遇到個喜歡的人,還是直的;好不容易掰的有點彎了吧,還是個生手……今天如果自己不努力的話,估計到年前都起不來床了!他表情復雜的咬咬唇,深呼吸了一下,然后大義凜然的抓起楊朔的手,放在他的內(nèi)褲上。楊朔領悟,七手八腳的把陳墨剛穿上沒半個小時的小內(nèi)褲扒掉,丟在一邊。他的手指被陳墨帶領著,來到圓潤的雙股間,探向那個緊致的所在。陳墨抓住他的手指按在那里:“你,嫌臟么?”楊朔的手指輕輕的在那里的皺褶出滑動:“不嫌,你才不臟?!?/br>陳墨松開手,任那人自己摸索,自己抬起腿攀在楊朔的腰側(cè),然后摟住他的脖頸,把自己的頭埋在他的胸前。楊朔粗糙的手指在陳墨身后流連:挺翹的臀部,滑嫩的好像剝了殼的雞蛋。陳墨抬起頭在楊朔耳邊說了幾個字,楊朔蹭的跳起來奔進浴室,差點把陳墨帶扭了腰。陳墨紅著臉惡狠狠的罵了一句:“色欲熏心了你!”楊朔拿著護手霜喜滋滋的又跑進來跳上床:“什么我,明明是咱倆!”陳墨看著他□挺直跳動的欲望,忙把臉轉(zhuǎn)向枕頭:“你……你……”楊朔不管三七二十一,拖過陳墨的腰,把他按趴在床上。陳墨曲起腿,盡量選了一個讓自己舒服的姿勢:“你別太過分啊!”楊朔嚴肅著臉不說話,好像在做一件十分正經(jīng)的事情。他擰開護手霜的蓋子,擠出一堆在手上,然后輕輕的抹在陳墨臀間。陳墨被冰涼的護手霜激的呻吟了一聲。楊朔眉峰跳了跳:“你你你別叫了……在叫我就忍不住了……”陳墨好笑:“啊……楊朔……你別……”“陳墨!”楊朔發(fā)狠,右手的中指和食指借助護手霜的潤滑,一個使勁就埋進陳墨的體內(nèi)。陳墨受不住,仰頭尖叫:“楊朔,你……”“你再叫啊,再叫!”楊朔笑的yin蕩,他似乎是得到了趣味,兩根手指在陳墨溫熱柔軟的內(nèi)部翻攪探壓,讓陳墨隨著他的手指哭泣呻吟。“楊朔,你別,別……”陳墨扭動著腰,想往前爬,躲開楊朔這無師自通的擴張前戲。這死男人雖然是生手,可是那種野獸的直覺讓他一點即通,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完全掌握住陳墨的敏感點,時緩時急的按壓著。陳墨帶著哭腔呻吟著,卻被楊朔的另一只手抓住,只能無助的扭動身體,卻無法掙脫那種爆發(fā)般的快感折磨。楊朔的手指繼續(xù)在那個新奇的地方探索著,并且增加了手指的數(shù)量。他看著在床上翻動的青年,身體細瘦卻不單薄,肌膚柔滑卻充滿力道,那兩條直而漂亮的腿正在緊張的顫抖著,挪動著……明明已經(jīng)二十四的男人,卻時時透出少年般的清純。他的左手也沒有閑著,沿著青年光滑的脊背撫摸,時而用力抓一把,看著自己的手指在白皙的肌膚上留下花瓣樣的紅印……他的手指滑到青年的胸前,摸到一顆已經(jīng)堅硬的顆粒,然后用手指輕柔的捻搓。陳墨被前后的雙重快感刺激的語不成聲,只能一直叫著楊朔的名字,仿佛這樣就能讓他從這種讓他渾身發(fā)軟的折磨中得到解脫。楊朔貪婪的啃上陳墨光潔的肩膀,用力的留下牙印和吮出的紅印,讓它們在陳墨肌膚上慢慢擴展,仿佛在無形的昭告:這里是我的,這里,也是我的!是的,我的,都是我的!自從我把你撿回來,你的一切就都標上了我楊朔的標簽!就算是被人欺負,也只能是我楊朔欺負你!楊朔在這一刻仿佛通透了,他如狼一般的熟悉著這具屬于自己的身體,也讓陳墨熟悉著自己的氣味。他不緊不慢的挑逗著這個文靜倔強的青年,讓他升上云端后又跌回自己懷里。陳墨抓住楊朔的手臂無力的哭喊哀求著:“楊朔……不要這樣……求你……別……”披著羊皮的狼楊朔把陳墨揉吧揉吧吃掉了,然后抱著陳墨去洗澡【中間H情節(jié)略】熱水嘩嘩的沖擊著陳墨疲累的身子,他扶著楊朔的腰,坐在馬桶蓋上,一動都不想動了。楊朔拿著毛巾,輕輕的給他擦洗著,邊擦邊哼歌:“我有一頭小毛驢我從來也不騎,有一天我心血來潮騎它去趕集……”陳墨努力再努力的抬高手臂,楊朔抓住他的手:“咋了?要洗胳膊?你看你撓的我身上,都是血印子……幸虧這是冬天我穿的多,要是夏天,人家以為我跟媳婦打架了呢?!?/br>陳墨張張嘴:“……”“你說啥?”楊朔彎著腰,把耳朵湊上去。陳墨舉高的手臂降落,啪的拍在楊朔臉上:“我就是想讓你閉嘴……”楊朔捂著臉,委屈的看著陳墨:“卸磨殺驢啊你!”陳墨只想一死了之。把陳墨洗涮干凈了,楊朔抱起他就往外走,陳墨哎哎了兩聲,湊近楊朔耳朵邊說了句話。楊朔涎著臉嘿嘿笑:“哦,要那樣那樣才好,否則你就會這樣這樣啊啊……好的吧!”陳墨淚流滿面:什么什么?。?!我只是想讓你幫我清理一下你射進去的垃圾而已?。。。?!楊朔翻身坐在馬桶蓋上,讓陳墨跨坐在他的腿上扶住他的肩膀,然后深了手指進去那讓他蕩漾的花蕊:“哎喲,有點腫了,你疼不疼?”陳墨悶悶的搖搖頭。“我看看有沒有流血?!睏钏钒聪玛惸难?,扒著頭看。陳墨被他按的起死回生:“滾蛋?。?!”“沒流血……嘿嘿……”楊朔很高興。陳墨在他脖子上磨著牙警告:“我要死了……如果你敢再來,我就死給你看……”楊朔嘆氣,乖乖的聽話,清理干凈后,就拎著小鵪鶉回到臥室,丟進被窩。小鵪鶉的毛濕漉漉的在楊朔身上蹭,蹭的他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