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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多虧小季你能看的上。以后他要是好吃懶做不聽話,你能打就打能罵就罵,只要不退貨,我們?nèi)揖蛯δ阋话俣畟€感謝了。”季弘和無奈的無語,無語的無奈。對季悅悅,夏家上上下下都稀罕的不得了,好吃的好玩的啥新鮮給弄啥,全當是夏啟明生的。季弘和偏了頭,接住那個男人溫柔卻又霸道的吻。一吻過后,夏啟明雙眼氤氳著欲望:“你想什么呢?這么不專心?”“想你……”季弘和挺起腰,讓夏啟明更方便的開拓:“想你那個時候,當混混的時候……也蠻有意思的……”夏啟明笑了,把自己的昂揚慢慢的送進那個溫軟緊致的地方:“是么?當時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個瘋子,我們?nèi)叶际钳傋影??對著你這個爺們窮追猛打,不答應就不行……”季弘和難耐的呻吟出聲:“不……你不是瘋子……其實我覺得,我才是瘋子……當初,我怎么就答應了呢?”是啊,我怎么就答應了呢?答應跟你過日子,答應好好照顧你,答應不讓你走向歪路,答應陪在你身邊一輩子……還差點,答應悅悅姓了夏……一切的一切,現(xiàn)在想起來,仿佛還是在昨天的事情,那么鮮明,那么清晰。季律師的倒霉情事(二)夏啟明蹲在法院門口抽煙,他不想進去那個地方,因為他覺得,里面一定會有很多人,恨不得敲碎他的頭。事實也是如此。他的場子里,兩伙人械斗,最后鬧出了命案。一把水果刀把個沒到十八歲的小孩肚子捅了個對穿,沒等醫(yī)生來,就死透了。最后,娛樂城被查封,還抓了不少在現(xiàn)場的人。夏啟明當時跟新泡上的一個妞兒跑去云南廝混了,倆人在床上正翻云覆雨的共赴巫山呢,結(jié)果被一通電話喊了回來。把煙屁股摔在地上,夏啟明把煙頭用腳后跟碾了個粉碎。昨天他老媽給他打電話,把他罵了個狗血淋頭,無非是他們夏家家大業(yè)大,怎么就出了這么個畜生匪類!老太太恨的直磨牙,痛呼當初怎么就沒聽了那個算命的話,把他扔野地里給狗吃了去。夏啟明掏掏耳朵,覺得到現(xiàn)在,耳朵里面塞的還是自己老媽大吼的回音。這下子出了事,很多娛樂場所都消停了。不管是賣的還是piao的,現(xiàn)在也都龜縮在窩里當了灰孫子。他抬頭看了看天,覺得B城的天灰蒙蒙的,就是沒云南的透亮好看,也怪不得這片天下面的人愛折騰,天天被這么個云彩罩著,逮誰都得壓抑了。他現(xiàn)在無比的想念那個妞雪白的身子……還沒吃夠呢,結(jié)果因為這么檔子破事兒,人家拍拍屁股,跑上?;烊チ?。夏啟明琢磨著,可能是流年不利鬧的。法院門口鬧哄哄的,終審結(jié)束了。夏啟明直起身子,懶懶的斜靠在自己黑色的大奔上,瞅著那邊的一團亂。哭的嚎的,感謝律師和法官的,還有一群唯恐天下不亂的記者。夏啟明笑了,笑的不懷好意,心說你們裝什么孫子???自己孩子不學好的時候半個人都沒說出來管管,現(xiàn)在好了,被攮死了,都開始冒出來做好爹好媽了,做給誰看呢?他知道,那個死了的小孩不過是個外養(yǎng)的,但是他娘能折騰,他爹怕面上不好看,只好出了頭給認了回來。誰知道認回來沒多久,就出了這么一檔子事。夏啟明估計那老頭子心里一準樂的都開花了,這下麻煩一推能推倆,備不住還能落個好名聲。只是苦了自己兄弟一群人,被壓制的動彈不了了。他伸了個懶腰,準備回到車里,然后隨便找個什么地方補眠??墒蔷驮谵D(zhuǎn)身的一瞬,他的眼神定住了。那是個男人,深藍色的西裝筆挺的套在身上,顯得身量很正,腿很長;頭發(fā)梳理的一絲不茍,在陽光下泛著一種柔和的光。男人冷著臉,不知道再說什么,但是夏啟明覺得他自己能清楚的看到,被金絲邊眼鏡擋住的眼睛里面,流出一絲可以稱之為無奈的嘆息。夏啟明突然覺得自己精神了,因為那個男人瘦削的下巴,居然成功的引起了他想把玩的欲望。這不是件好事兒,他樂不可支。他喜歡給家里人找麻煩,就如同他小時候努力學習,拿滿分試卷給家里人看的心理是一樣的。只不過一個是被罵,一個是被表揚。當他知道自己越是努力,家里人期望就越高,越把他當成一個可以炫耀的東西而不是人的時候,夏啟明明白了……高永遠是沒有上限的,但是低了,卻可以有下限的度。從此,B城多了個虎哥,夏家出了個畜生匪類。夏啟明有了目標,立馬就開始行動了。沒幾天,那個男人七七八八的資料完整的呈現(xiàn)在自己眼前,還包括很多偷拍的照片。男人叫季弘和,江蘇人,是個律師。剛離婚仨月,自己帶著個小丫頭。孩子媽跑去國外,找了個老外逍遙去了,連自己孩子都不要。那女的是個垃圾!夏啟明笑的見牙不見眼:有孩子好啊,有孩子能省不少事呢,回頭應付老太太也成。季弘和也覺得自己流年不利了。今天他一到單位,就簽收了一大捧玫瑰花,署名只有一個愛字,搞的事務所里面的大姑娘小伙子都尖叫連連??墒撬静恢肋@個花是誰送的,總覺得那嬌嫩的花蕊里面,包藏的一定是什么危險的東西。玫瑰花被分了個一干二凈,整個事務所都彌漫著一股甜甜的花香,季弘和心疼很差。誰知道鮮花一連送了七天,天天不同品種。什么香水百合天堂鳥,瑪格麗特康乃馨,郁金香火鶴風信子,雜七雜八的摻在一起的一大束,讓抗花的小弟嬌喘吁吁。季弘和把手里的卡片捏成一團,揪住送花小弟的胳膊不讓走,非要逼問出這個人是誰來。送花小弟難為的不得了,小臉紅撲撲的:“真不曉地真真滴不曉地,他是電話過來訂滴撒……”“那電話呢?”季弘和皺眉。“電話是保密的撒,我們要對客戶負責的撒……”小弟滿臉無辜。季弘和無奈,只好放了他。他覺得,這個事情絕對沒有單純的送花這么簡單。季弘和的女兒季悅悅才四歲,不能上學,只能上全托班,然后周六日被接回家。他的父母都在國外,本來當初也想讓他出國,可是他因為前妻拒絕了。誰知道結(jié)婚沒幾年,前妻覺得他太呆板無趣,主動提出離婚,然后跟一風趣的老外奔出國門,逍遙國際去了。他不想讓自己的女兒接受國外的教育,覺得那種教育太開放,不太適合女孩子,于是就把女兒帶在身邊。季家二老到是開放,覺得既然你不打算出來,那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