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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但是越瑾辰卻體弱殘疾,于是越英和江宏便多有遲疑,想等一段時間,看看江敏是否會回心轉意。 但是現(xiàn)在,江蘺說她能治好越瑾辰。如果越瑾辰當真能好,以他的才能,又如何配不上江敏呢?再如果自己和侯爺支持越瑾辰,以后的太子之位誰來坐,還說不準。 越英將信將疑,問,“你當真只是為了給大殿下治病?” 江蘺自然明白她的想法,伸出了手指,嚴肅道,“我發(fā)誓,只是為了給大殿下治病,絕無任何貪圖。” 越英見她都對天發(fā)誓了,便相信了她的想法,松了一口氣,又威脅道,“倘若不安分,本宮必定饒不了你!” “是?!苯y心里冷笑。她當然對越瑾辰絕無貪圖,只想讓他進深淵而已。越英以為自己占據(jù)上風,不過都是在自己的cao控里走罷了。 “行了,回去罷,好好思考一下,大殿下的腿要如何治。”越英倨傲地吩咐了一聲,揮手讓江蘺退下。 一場危險就此消弭,江蘺回房靜靜看書。江五松了一口氣。 紅櫻本來跟著江蘺,打算看公主發(fā)威的,沒想到被江蘺化解,此刻一聲不敢吭,擔心江蘺找自己算賬。但江蘺只默默看書,并不理她,紅櫻松了口氣。 一夜無事,第二日,外面紛紛揚揚下著碎雪,天地一片潔白。 江蘺又穿得厚了,裹著素色的刺繡小襖,厚厚的絨邊披風,手里提了小暖爐,由紅櫻陪著,進宮為貴妃娘娘施針。 正踩著馬凳欲登上馬車的時候,恰好清嵐的轎子到了。 江蘺又下來,等在一旁,待清嵐出轎子,福身行禮,“小女子見過國師爺,多謝國師爺贈藥?!?/br> 清嵐從轎中出來,旁邊的婢女自動為他撐開十六骨的紅油紙傘。清嵐看了江蘺一眼,接過婢女手中的傘,移到江蘺頭上,笑道,“侯府千金冒雪出行,居然一把傘都沒有,當真讓我心生憐惜?!?/br> 江蘺幽幽看他一眼:這人又來了。心下卻又為清嵐話下的關心,而感到溫暖。 這雪下得不大,一時半會也化不了,江蘺便沒特意讓紅櫻為自己遮了。而侯府的不少下人見越英與江敏不喜歡她,江宏此刻又不在府中,便只表面恭敬,并不會主動為江蘺撐傘。 聽清嵐這么說,不想丟了侯府的臉面,一旁的一個下人連忙過來,要為江蘺撐傘,賠笑道,“是小人失職,令國師爺見笑了?!?/br> “不必了,”清嵐抬手制止了那個下人,調笑道,“我既花名在外,遇到這種情況,總要多為小姐撐一會兒傘的?!?/br> 這行為于理不合,但國師爺勢大,連侯爺面上都要讓三分,下人怔在當?shù)亍?/br> “小姐,請。”清嵐風度翩翩地一伸手,江蘺忍笑致意,“多謝國師爺。” 清嵐細心為江蘺撐著傘,將她遮得嚴嚴實實,自己卻落了一身的雪花。 紅櫻看得咋舌。傳說這位國師爺風流時是真溫柔,翻起臉卻又比翻書還快。紅櫻想著,不知什么時候能看到他翻臉? 待到馬車邊,清嵐又伸出了手,“小姐小心?!?/br> 江蘺撐著他的手腕上了馬車,回身深深看了清嵐一眼,再次道謝,“多謝國師。” 清嵐笑道,“為美人撐傘,是我的福氣?!?/br> 江蘺便不說什么了,進入馬車,紅櫻跟著進入,放下了車簾。 江蘺離開,清嵐走進了江敏的閨房。婢女打下了帳幔,聊做遮擋,又為江敏的手腕蓋上帕子。 清嵐在床邊坐下,靜靜把脈。 第19章 暴露 江敏仍在發(fā)燒,且全身腫痛,精神萎靡,見了令人臉紅心跳的國師爺,也不想說話。 越英緊張地看著清嵐,她相信清嵐的能力。這人當初出現(xiàn)沒多久,便治好了太后的?。缓髞頍捴频慕◇w丸、駐顏丹,無一不是療效備至,受人追捧。 至于為什么治不好越瑾辰和簫貴妃,應當是他們病得太重,加運氣不好罷?自己的敏兒肯定不會這樣的。 清嵐移開手,看向越英,“公主殿下,恕微臣直言,郡主這病情,變得兇險了?!?/br> 越英一聽,幾乎落下淚來,“哪個為非作歹的混賬,傷了我的敏兒……帶抓到他,我一定要將他千刀萬剮!” “為非作歹的混賬”清嵐坐在她面前,臉帶虛假的笑容,“殿下,我有一個方子,只是恐怕會傷害小世子的貴體?!?/br> 越英雖然和江瑞也有感情,但畢竟不是自己的親生兒子,沒猶豫多久便道,“什么方子?” 清嵐道,“消炎化瘀的草藥,輔以吊命的雪參,再以郡主至親之人的血做藥引,可扭轉郡主的病情?!?/br> 越英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了,因為心虛語氣也有些吞吐,“非要……小世子的血么?我或者侯爺?shù)目煞???/br> 清嵐只當看不到她的臉色,悠然道,“世子爺如旭日東升,年輕氣盛,他的血也有效用最強的?!?/br> “這……”越英是萬萬不敢答應的,畢竟這一答應,江瑞不是江宏的兒子一事,便極大可能會暴露,可不答應,又讓敏兒傷心。 清嵐心想,果然如此,又道,“公主放心,只需要少許血,不會傷了世子爺?shù)慕】??!?/br> 越英騎虎難下。恰好這時,原本在調查傷害江敏兇手的江宏,聽聞國師爺來為江敏診治,立即帶著江瑞回來了。 越英頓時如坐針氈。 清嵐與江宏、江瑞見禮,目光定定落在了江瑞身上——就是這個人,讓他的蘺兒受委屈。 江宏詢問,“情況如何了?” 清嵐道,“剛才已為郡主把脈了,正和公主……” “國師!”越英厲聲打斷清嵐的話,“此事萬不可行,你切勿再提?!?/br> 江敏難受得不行,又聽越英這樣講,又氣又委屈,虛弱道,“娘,你為何覺得不行,國師說了,只需一點血,不會傷害瑞兒的健康。” 越英語塞。 江瑞聞言,問道,“何事需要我的血?” 清嵐答,“我有一個為郡主治病的法子,需要用到世子爺?shù)纳僭S血。公主殿下大約是擔心傷到世子爺,故此反對?!?/br> 江瑞立即就要擼袖子,“只要能幫jiejie,出點血沒什么不可以?!?/br> 越英實在是心亂如麻,呵斥道,“失血傷身,瑞兒需要胡說!”又不忍見江敏失望,轉頭問清嵐,“瑞兒畢竟年幼,能否用我或者侯爺?shù)难?,或者……?/br> 她慌亂中想到什么,聲音頓時激昂了,“對了,還有南院那個賤女,她和敏兒年紀相仿,她的血一定可以!” 清嵐眼里寒芒閃過,似笑非笑道,“公主殿下,貴府大姑娘畢竟和郡主只是同父異母,遠不如一母同胞的世子爺?shù)难獊淼糜行??!?/br> 越英沒辦法了,急得大腦一片空白。 江宏最后拍板道,“那便用瑞兒的血罷,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