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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之后她才扶著自己的丈夫,道:“咱們家的姑娘到底該配什么樣的郎君是好??!” 白修明不解其意:“不是說meimei不想嫁人嗎?” “你閉嘴?!?/br> 夫妻二人去處理酒樓的事務(wù)了,可智計百出如王有寒,也沒有想到與她們一墻之隔的包廂里,會坐著喬裝打扮的西陵侯當(dāng)事人。 他對面坐著一個文士打扮的男子,大約而立之年。這男子笑得狐貍眼都瞇起來了:“侯爺可是被人盯上了?!?/br> 陸極不理他,漂亮的眼睛只看著窗外那個笑得恣意的小姑娘。 “看來這白家的酒樓能在西陵獨(dú)占鰲頭并不是沒有道理的,這老板娘確實(shí)是個妙人吶?!蔽氖拷舆B感嘆道,“我聽說侯爺找得媒人在西陵城中四處奔波已經(jīng)一旬有余,卻連個姑娘的影都沒有?” “姻緣難測,該有時就來了?!标憳O淡淡道,倒是沒有外頭說的兇煞的樣子。 “非也非也,”文士道,“我來西陵也有兩日了,從來聽到的都是西陵侯嗜血暴虐、殺人成性的傳言。更有甚者,說你是個天煞孤星,命里便克父克母、克妻克子。您這樣的名聲,如何能覓得佳人?” 陸極飲了一口茶:“這事并非我能左右。” “是,如今望都那位還盯著呢!”文士道,“可侯爺?shù)哪昙o(jì)也不小了,縱使韜光養(yǎng)晦也該早早考慮成家的事情了。您若是沒個后,再過幾年可就無法服眾了?!?/br> “這姑娘可是生得好樣貌,她家里人都像是有遠(yuǎn)見的。她瞧著也不算嬌弱,我聽著她同兄嫂說話也是個溫順的。侯爺不若順勢收下?” 陸極道:“腳步虛浮得很?!?/br> 文士一僵:“這……您也不能要求人家女子像您一樣以一當(dāng)百罷?” “你今日的廢話越來越多了。” 文士瞧著自己主上確實(shí)不想討論這個問題,心里暗暗嘆了一口氣,向著死去的大將軍跟長公主道了一聲無能,只得轉(zhuǎn)移話題了。 “在下說正事便是。先前我在望都時,遇著過一個人……” 第6章 救美 練鵲自然是不知道自己成了西陵侯和他的謀士討論的對象,自己翻下墻來,在西陵城里快活地曬著太陽。城里人來人往的,練鵲自己只是漫無目的地逛著,并不打算做些什么。 她余光一掃,在拐角處看到一家書肆。 之前的話本子就是在書肆里買的呢。 練鵲打定主意,徑直走了進(jìn)去。里頭站著個須發(fā)皆白的老者,手里拿著一卷書,看起來很有學(xué)問的樣子。 “老先生,”練鵲道,“你這里有沒有話本子看的?我不想看主角是書生的。最好是那種有打斗情節(jié)的?!?/br> 老者掀起眼皮子看了她一眼,冷淡地說道:“沒有?!?/br> 練鵲被他一噎,心道這老頭說話也忒奇怪,話本子如此吸引人,他是不想做生意么? 老者道:“無知婦人,莫要杵在這里擋著我做生意。” 不讓便不讓就是了,逞什么兇呢?練鵲自覺自己不是什么大惡之人,懶得跟他一個老頭子計較,只道:“我走便是?!?/br> 一轉(zhuǎn)頭撞上一個錦衣華服的公子。 這公子生得皮膚細(xì)嫩,眉目含情。他手中搖著一柄折扇,見了練鵲,“唉喲”一聲。 “好俏的姑娘?!?/br> 他身后七八個家丁便齊齊圍過來。 練鵲道:“公子有些眼光。” 這紈绔聽了,新奇道:“你怎么不怕我?” “這真是奇了,”練鵲道,“你生得人模人樣的,我為何要怕你。你這人莫不是有什么怪癖?” 那店里的老者意味不明地冷笑一聲。 家丁之中便有一個,很是不平地說道:“大膽,竟敢對太守公子出言不遜!” “哎,”這太守家的公子擺了擺手,“西陵哪家漂亮姑娘我沒見過?這個瞧著眼生,必然是近幾日才來的。不認(rèn)得我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br> 他又誠懇道:“我見姑娘的第一面便覺得投緣,不知在下可有機(jī)會,能與姑娘同游呀?” 練鵲本不欲答應(yīng),然而思及這怪脾氣老者,也不好在這里鬧開禍及他人。于是她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公子相邀,民女自當(dāng)奉陪?!?/br> 那老者聽了這話,吹胡子瞪眼的樣子當(dāng)真有些好笑。 練鵲瞧了,嘴角的笑意便有些壓不下去。太守公子并不疑有他,心中暗暗得意:他爹在這西陵算得上是個土皇帝,而他方遒在這西陵,便是個正兒八經(jīng)的太子爺。再加上他生得好看,會些哄女人的手段,在獵艷上從來都是無往而不利。 這美貌的小娘子,已然是他囊中之物了。 兩人各懷心事,走出書肆。 一個道:“西陵湖景乃是一絕,姑娘可愿一賞?” 另一個道:“有公子相配,民女喜不自勝。” 兩人相視一笑,倒有些郎情妾意的味道。 來了湖邊,方遒命家丁去叫船,自己則道:“閑聊許久,還未請教姑娘姓名。小可姓方名遒,乃是太守方治的獨(dú)子?!?/br> 練鵲隨意奉承道:“原來是太守大人的愛子?!?/br> “民女叫李馨,家里是做生意的,這幾日路過西陵在此逗留?!?/br> 方遒心里暗暗道好。他心想這真是天助我也,這小娘子原來只是客居西陵,那可不是吃完了不用負(fù)責(zé)。且看她絲毫不羞澀的樣子,想必是風(fēng)月場里浪慣了的。 練鵲瞧著他笑得快意,自己也笑起來。 船夫是個精瘦的漢子,被叫過來時畢恭畢敬的,也不敢看二人的臉。他只拱手道:“公子要用便用吧,不必付小人銀錢?!?/br> “哦?你生活不易,我這么做豈不是與紈绔無異?” 船夫瑟瑟發(fā)抖,連聲道:“太守大人愛明如子,草民景仰已久。今日公子肯屈尊用我的船,我怎好再收錢呢?” 方遒哼笑一聲。抓起練鵲的手便踏上船去。 這船很是闊氣。烏蓬里頭有一個陳設(shè)精致的隔間。方遒遣了兩個家丁劃船,一個身邊伺候,其余的都在岸上聽候吩咐。 方遒打船上坐下來,便殷勤道:“小可倒茶與姑娘喝。” 又道:“這船家的茶粗鄙,比不上我府里的香醇” 練鵲自無不應(yīng)。 方遒見美人興致淡淡,又道:“不知姑娘要在西陵呆多久,今日見了姑娘,方某才知道什么叫相逢恨晚。若是不能一盡地主之誼,怕是要抱憾終身了?!?/br> 練鵲道:“民女亦想與公子多相處一些時日?!?/br> 兩人你來我往說了好久的話,船堪堪行至水面中央。方遒也慢慢地挨到練鵲了。 練鵲道:“方才說要做些小食,也不知好了沒有。” 方遒便叫身邊的家丁去催,自己卻支頰看著練鵲。練鵲回過頭來,沖他平靜地微笑。 她說出的話卻不如看上去那般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