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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反應過來,有些頭疼地翻了個身。吃飽之后帶來的困頓感令他反應也變慢不少,林輕揚隨手抓來一個抱枕,把臉埋進去。路易見林輕揚態(tài)度變松,不再像最剛開始那樣拘謹,說話也帶上些調笑口吻:“素菜只象征性地吃了幾口,對不對?是廚師做的不好吃嗎?”“沒有,”臉埋進抱枕后,說話也嗡嗡作響,“就是我不太喜歡這些綠葉子蔬菜?!?/br>“那就是廚師做的不好吃,”路易平靜道,“看來這個廚師水平不行,那就換一個……”“……等等等等!”林輕揚好險沒反應過來,就要迷迷糊糊地嗯一聲,讓那名倒霉廚師從此丟了飯碗。他連忙重新翻身,勉強瞪大眼睛,“就是幾道菜我不是特別喜歡而已!說不定別人會喜歡呢……比如費茲捷勒先生?”見他慌張起來,路易瞇起眼睛,說出的話無比篤定。“你不喜歡,就是他的失職?!?/br>“他失職了,是他沒能力,最好的結果就是和費茲莊園說再見。”林輕揚見鬼似的看他,老半天了憋出一句:“其實味道真的還不錯?!?/br>“可是我們少爺不喜歡啊,那怎么辦呢?”路易懶洋洋地拖長了腔調。“……以后會喜歡的?!绷州p揚干巴巴道。“這樣最好了?!?/br>見林輕揚不再堅持,路易慢條斯理地解開袖口,把袖子挽上去,露出結實的小臂。林輕揚歪頭表示不解,然后路易把手掌按在他肚子上,輕緩地順時針揉動。林輕揚一把抓住他的手,灰綠眼瞳的年輕男人掀起眼皮,親昵笑道:“喬不是說,肚子很撐?”可就算是真的撐,也用不著威弗列德先生親自上手吧!原本還癱在床上的少年說話更結巴了,看樣子連完整的單詞都不會說,真是把學校里老師教的全喂給了狗,呃呃呃了半天,才說道:“……就,一點點,撐!”可是沙發(fā)太軟,溫度被調整得剛剛好,周圍氣息太過好聞,不知道是哪里飄來一股安神的縹緲的香味。林輕揚說著說著也軟下來,沒了氣勢。窗外似乎還有樹葉摩擦的簌簌聲響,寧靜而安詳,一切都很舒服。地板上還鋪著柔軟地毯,路易干脆半跪下來,安撫地捏了捏林輕揚腰側的肌rou,讓他放松一些。“少爺休息一會兒,”他用低沉的聲音緩緩講述,“請閉上眼睛,需要來點音樂嗎?”“不,不需要了?!?/br>“我學過一點按摩,可以有效舒緩疲勞,要是不舒服請立刻告訴我。”手勁不大不小剛好,手掌心略高的溫度透過衣料,簡直熨帖到心里去。林輕揚困意上涌,推了幾把都沒推開,無奈地任他揉肚子。沙發(fā)角落的年輕人大大地打了一個哈欠,遲緩地翻了個身,重新把自己蜷縮進角落里,睡著了。新上任的管家也不去打擾他,站起來,沉思片刻,一只手繞過他的腰,一只手繞過腿彎,安安穩(wěn)穩(wěn)地將人整個兒抱起來,放回床上,寬闊的大床上陷下去一個小小的坑。路易張開手指比劃了一下,從指縫里看,發(fā)覺印象里那個才到他大腿的小王子長大了很多。順著回旋的樓梯往下走,不出意外,在樓梯口遇見費茲捷勒。“父親呢?”費茲捷勒身后沒有人跟著,路易只瞧了一眼,順口問了聲。“聯(lián)系我爸去了。”菲利普完全沒了大佬的樣子,路易替他推著輪椅,從樓梯口的另一邊走出來,穿過長長的走廊,明亮的落地窗上陽光淺薄,“那老頭聽見找到孫子了,高興的要從床上蹦起來?!?/br>路易笑了聲;“不行,容易閃著腰?!?/br>“喬睡著了?”“嗯?!?/br>“還是你哄喬睡覺有用,小時候誰說話都不好使,薇薇連著講了五個睡前故事都還睜著眼睛?!狈评栈貞浿?。他突然沉默,道:“抱歉啊,路易?!?/br>路易·威弗列德知道他在指什么。曾經(jīng)他是一個無拘無束的自由人,在馬雷馬的牧場騎著駿馬飛馳的時候,他甚至想過離開費茲莊園,讓管家這個職位在他這一代中斷。以前的他還會想,這么多代下來,為什么威弗列德們沒有人離開這里。現(xiàn)在他大概是知道了,在上門接林輕揚回家時,他正式承認了這個身份。路易從喉嚨里發(fā)出愉悅的笑聲:“當然了,他會是我的小王子?!?/br>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簡簡斜陽10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謝謝簡簡斜陽的營養(yǎng)液呀小天使晚上好~這個名字好有畫面感哦23333一鍵勾選感覺有點死板,我就自己寫好了第35章chapter.35林輕揚這一覺睡得極其舒服,不得不承認大床就是用來享受的,他連著從床頭翻滾到床尾,縮在被子里不肯動彈,很快又迷迷糊糊起來。窗簾被拉得嚴嚴實實,室內一片昏暗,他還以為是在凌晨,翻了個身打算繼續(xù)睡。意識差一點就要消失的時候,房門處發(fā)出輕微聲響。有人踩過地毯,從他床邊走過,將窗簾拉開,光線落在林輕揚眼皮上,驚得他抓過被子,迅速拉過眼睛。并沒有多少聲音,床邊有一處陷下去,那個人在他身邊坐下來,手掌搭在林輕揚露出的額頭上。少年微卷的額發(fā)軟趴趴地癟著,顏色好看的眼瞳被擋住看不見,路易將他的額發(fā)撫開,俯身下去,叫他的名字:“喬?倫恩先生?行行好,該起床了?!?/br>林輕揚糊里糊涂地呼嚕了幾個單詞,覺得自己還在做夢。他模糊不清地想道:他只是個普普通通的平凡人,父母也從來不會這么關愛他,怎么可能會有人來叫他起……等等!他不是在那個小破爛家里?。?/br>林輕揚蒙在臉上的被子被路易拉下來,陡然對視。曾經(jīng),林輕揚仔細看過路易的長相——那真是一種奇特的,鋒利而溫柔的面容。當眉眼沉下時宛如攀著索道的冰峰,點綴幾株不起眼的幽松;然而微笑起來的時候,又像是在冰峰半山腰處煮開了一鍋芝士奶酪火鍋,咕咚咕咚地沸騰。然而近距離觀看,不,他沒有這么近地看過,又有了格外不同的體驗。他簌簌梭梭地后退,直到后背抵到床頭,半坐起來。“路易,你真是嚇我一跳,”林輕揚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笑著拉了拉被子,四處張望自己昨天換下來的衣服在哪里,“哪有睡覺的時候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