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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讓兩個人楞了一下,緩過神來,夏惟一已經(jīng)從云飛揚手中,接過碗,自顧自的的開喝了。云飛揚挑釁地看了一眼顧凡,雖然他沒有達到目的,但是也阻止了顧凡喂夏惟一,所以某種程度上,他贏了。顧凡依舊冷冰冰地面無表情。夏茂“呵呵”地笑道,感嘆著孩子們的感情真好,卻看不出暗潮洶涌。蘇若愚眼饞地盯著夏惟一看,咽著口水。夏惟一被蘇若愚盯著看,喝得也有點不自然。心想,丫的,還真是嘴饞。“怎么樣,味道還好嗎?”云飛揚遞給夏惟一一張紙,急切地問道。“很好喝。謝謝。”夏惟一從來沒有喝過這么美味的魚湯,一點都不腥,湯汁清淡香濃。得到了肯定,云飛揚臉上的笑容,綻放得更加燦爛。心想明天讓王姨再弄個骨頭湯或者是甲魚湯烏雞湯之類的。“還有嗎?”夏惟一問道。“有,還有一半多呢?!痹骑w揚以為夏惟一還要喝,高興地說道。“過來?!毕奈┮粵_蘇若愚招招手。蘇若愚知道有吃的了,像小狗似的歡快地撲過去。“剩下的湯給蘇若喝,可以嗎?”夏惟一問道。蘇若愚也可憐巴巴地望著云飛揚,那眼神像極了等待主人喂食的小狗。周云溪扶額,不忍直視蘇若愚這副沒骨氣的模樣。蘇若愚的眼神,讓云飛揚不由得渾身起疙瘩?!爱斎豢梢粤恕!痹骑w揚說著,就把剩下的湯倒出來,遞給蘇若愚。“謝謝?!碧K若愚接過湯,歡快地喝起來。連勺子都不用,直接拿碗喝。夏茂笑呵呵地說道,“這孩子,真可愛?!?/br>周云溪掩面,不忍看蘇若愚這副好吃的模樣??磥恚斜匾焖俪蔀橹蠓?。“你們都不上課嗎?”夏惟一看著已經(jīng)下午了,都還待在病房的眾人。“請假了。”四個人異口同聲的說道。“額……”夏惟一臉上出現(xiàn)黑線,他覺得他罪過了,一個人住院,那么多人請假陪同。幸好,這間病房沒有其他人,要是有其他人在,那人家不得羨慕嫉妒恨死他啊。下午四點的時候,周云溪說要回去。走的時候,看了一眼蘇若愚。隨即,蘇若愚也說要回去。夏惟一盯著蘇若愚看了一會兒,一副我都了的樣子。蘇若愚不好意思的抓頭笑笑,溜走了。果然,周云溪在門外等他,于是兩個人歡快地回家去。房間內就剩他們四人。夏惟一覺得挺尷尬的,不知道和云飛揚說什么好。于是就說累了,干脆假裝睡覺去,結果不一會兒真的睡過去了。五點多的時候,夏茂起身回去。夏茂并不會做飯,所以顧凡也跟著回去,等下做晚飯,順便再帶些飯菜過來。顧凡不想讓夏惟一吃醫(yī)院的飯菜,因為醫(yī)院的伙食并不怎么好。當然了,留下云飛揚一個人在這里,他更不安心,所以他想著要快點回去,快點回來。作者有話要說:☆、不愧是會長大人,這么聰明回到家后,蘇若愚一下子就倒在沙發(fā)上,補覺。昨天晚上沒睡好,今天白天又都在醫(yī)院里,現(xiàn)在他困死了。周云溪拿了條厚厚的毛毯蓋在他身上,就進廚房忙活去了。一個多小時后,一頓簡單卻不失美味的飯菜就上桌了。周云溪解開圍裙,走到沙發(fā)邊上,拍拍蘇若愚的臉,叫醒他。蘇若愚睡眼朦朧地被周云溪牽著來到飯桌上,聞到香味后,立刻就清醒了。“都是你做的嗎?”蘇若愚簡直是像看天神般崇拜地看著周云溪。“不然還有誰?”蘇若愚的反應讓周云溪很得意,也很滿意。“好厲害,之前不是說不會做嗎?這些菜看起來都很好吃。而且今天的早餐,也做的很好。”蘇若愚夸贊道。下一秒就想,不會之前說不會做飯,是騙我的吧。騙子!“看看菜譜就會了。”周云溪沉浸在蘇若愚的贊賞中,一副做飯這種事,小菜一碟了的模樣。蘇若愚更加崇拜了,說道“不愧是會長大人,這么聰明?!?/br>“哈哈?!敝茉葡活櫺蜗蟮卮笮陕暎K若愚的贊賞讓他很受用。吃完飯后,蘇若愚要去洗碗,周云溪死活不讓。說是讓他好好待著,別碰那些危險的碗筷,等下摔破碗,割傷手怎么辦。于是,蘇若愚只好一副不情不愿的樣子,跑到客廳里玩游戲去。其實,心里樂呵得不得了。周云溪的理念是自己的老婆不疼疼誰,所以他是把蘇若愚放在掌心般的小心呵護著,盡量要讓他吃好喝好玩好。像洗碗這種事,他是不會讓他干的,至少現(xiàn)在不會。等以后關系再好點,就說不定了。洗完碗后,周云溪拿出今天上午買的衣服。有三套內衣褲,還有兩套從里到外的衣服,有棉衣,毛衣,外套。蘇若愚看著這些嶄新的且價格不菲的衣服時,驚訝了一下。然后,皺著眉頭和周云溪兩個人開始了拉鋸戰(zhàn)。蘇若愚是萬萬不想周云溪為他花錢的,所以怎么說也不要他的衣服。周云溪是無論如何也得要他收下這些衣服。于是,戰(zhàn)爭開始了……“不要,就是不要?!碧K若愚偏過去頭去,拒絕道。“難道這幾天你都穿這身衣服?這可是我的衣服,我要拿回來?!敝茉葡z毫不妥協(xié),不讓步,他知道只有步步緊逼,才能勝利。“那我穿我原來的衣服?!碧K若愚絲毫不含糊地說道。“你原來的衣服,只有昨天你穿來的那一套。這幾天你都打算不換衣服了?”“我回家拿去?!?/br>“你不怕回家挨板子?”周云溪笑道,他知道蘇若愚每次打完架不敢回家,肯定是因為回家會被兇狠的老爸再揍一頓。“我……我讓別人幫我來?!?/br>“誰?”周云溪瞇起雙眼,促狹地說道,“夏惟一現(xiàn)在在住院,你讓誰拿呢?”“我……”蘇若愚一句話哽在喉中。除了夏惟一,他還真找不到誰。在蘇若愚思前想后該怎么辦的時候,周云溪轉身去拿了把剪刀,麻利地把商標都剪了。然后,拍拍手,笑道,“這下你要是不穿,我就把它們都丟了,反正也不能退回去?!?/br>蘇若愚敗下陣來,小聲道,“我不想你為我花錢?!彼幌胱鲂“啄?。周云溪走近他,輕聲道,“傻瓜,我不為你花錢,為誰花錢呢?”一句話,讓蘇若愚莫名的感動。“再說了,我家最不缺的就是錢,這點錢沒什么。”一句話,讓蘇若愚的感動化為心安理得。該死的土豪,就是應該用來宰的。夏惟一醒來的時候,看到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全黑了。于是,問道,“我睡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