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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幾句,一個人遞給了他一支麥克風(fēng),不一會前奏起來了。底下的人開始反對,反對了沒幾聲,場子安靜了。悠揚的音樂,磁性的聲音,和一個黑衫白褲的精靈,脖子上亮紫的長圍巾,在一束錐形的追光燈下,舞臺中間的影子迷幻而又真實。武末末張嘴了------當(dāng)花瓣離開花朵暗香殘留……他不清楚他是什麼時候喜歡上的,也許是那次KTV讓那四個人的驚豔,再也許,暗香特附合他這一年的情緒,因為他有時候分不清到底自己是嚴(yán)磊的暗香,還是早成了郭寧的一縷暗香,再也許,他早知道郭寧本身也是暗香的一種。第二回唱,唱完後武末末眼眶早濕了。他看到那個風(fēng)情男把手里的杯子往桌上一頓恨恨的出去了。拖著尾音的武末末看著那個背影嘴角微笑,內(nèi)心卻是豪情萬丈,他知道他不是笑話,盡管爬上舞臺時下面有一半的人嘴角咧得大大的是把他當(dāng)笑話來看的,可今天晚上他是真正的王。他知道今天晚上前半場那個男人是個焦點,後半場是他的。他知道就算那個男人一舉手一投足是那樣的風(fēng)情可他再風(fēng)情也敵不過想要風(fēng)情的武末末。他只知道他不能成為一個笑話,為了郭寧他也不能。武末末放下了麥沖向了那個早站起來等著的男人。擁抱,接吻,到拉著手出去。夏天的向日葵---44在酒吧門口的背光處,郭寧死死纏著武末末的唇輾轉(zhuǎn)挑拔了近十分鍾終於放開了武末末,長長出了口氣,最後又在武末末唇上貼了一下,“阿冰說我應(yīng)該讓你參加什麼好男兒的選秀比賽去,說你去了還有他們什麼事啊!說你是要人有人,要嗓子有嗓子,用陳坤的風(fēng)姿演唱沙寶亮的暗香,那就是蓋了帽了?!?/br>武末末眼睛亮晶晶的,就是沒有燈光也閃亮亮的,嘴角掩也掩不住的笑容就那麼大剌剌的放著。等回過神來聽明白郭寧說了什麼,武末末擦了擦嘴唇上郭寧留下來的那點濕潤再搗了郭寧一肘子,“你不是老說讓我整整容,怎麼這會兒我又成了要人有人要才有才美不勝收了?!?/br>“那是阿冰說的可不是我說的,你餓不餓。”武末末按了按肚子,在酒吧里灌了幾杯酒,吃了點零七八碎的,早空了。郭寧看了看前面街角有一個星巴克給武末末指了指。“要不去那里吃一點?!惫鶎幉恢肋@個時間那里面還有沒有點心賣的。武末末目光掃過去看到星巴克斜對面搭了許多小棚像是個夜市對郭寧說。去那兒吧。武末末期待地看著郭寧,跟郭寧生活了三年差不多快忘了這種路邊攤,七、八塊錢就能吃個飽飯,那會兒吃的時候是怎樣的心滿意足。行。郭寧看了眼武末末再對武末末勾了勾手,武末末眼睛一下亮了,往郭寧身邊走了一步,那個一貫保持的一米距離不見了,郭寧的食指往武末末的食指上一勾,兩個人向夜市走去,不從前面看,是看不出來兩人的這點貓膩。走到第三個灘,武末末停下來了,指了指一個小木碗裝著的東西對郭寧說,“我要吃這個東西。”“這什麼東西?”郭寧看著那個服務(wù)員把米糕放進一個個小碗里在火上蒸著,蒸完後上面撒上玫瑰絲,陳皮,萄匍干還澆了層糖汁。服務(wù)員拿了一個蒸好的讓郭寧聞,說:“這是玫瑰糕?!?/br>兩個人在灘位後面的小板凳上坐下來,沒有桌子只能在手里端著吃。熱熱的玫瑰糕涼涼的冰紅茶吃得武末末舒服極了,尤其是邊上沒什麼人端茶倒水,想找個紙巾還得自己動手,時間已經(jīng)快到零時了,除了另外一個小灘坐著一男一女吃湯圓,再沒有別的人了,這種就著外面涼爽空氣吃著甜甜糯口東西的感覺簡直爽透了。“什麼時候咱們再來吃一次,太好吃了,名字也好聽?!蔽淠┠┻B吃了三碗,還想要第四碗,郭寧攔住了。“你不覺得有點粘牙嗎?”“誰叫你不用藍天六必治的?!?/br>“那也不能這麼吃,這是糯米的吃多了不消化?!?/br>“不消化也得讓他硬消化了?!?/br>武末末放下碗看著郭寧嘿嘿嘿笑。郭寧沖著武末末就是一腳。“傻里傻氣的,吃錯藥了?”“沒,哎,覺沒覺得我今天在臺上特像個明星,你不知道當(dāng)時我唱的時候太他媽的有感覺了,音你聽了沒,比原唱還彪得高?!?/br>“你要再加上舞蹈動作就更棒了,就來上次那個褪褲子摸大腿,褪到一半還讓拉鏈卡住了的那種?!?/br>武末末一下笑了,那天的情形他是不準(zhǔn)備再想了,太荒唐了。“老提那干嘛,今兒我可發(fā)現(xiàn)某人已經(jīng)是我的鐵桿粉絲了,我站在臺上都能看見那眼睛里的縷縷秋波和款款深情,發(fā)電機似的。”“那怎麼沒電死你,阿冰不是一直標(biāo)榜自己的眼睛像射槍,從不放啞彈?!?/br>“得了啊,裝就沒意思了?!?/br>郭寧不吭氣了只是笑。武末末臉上也笑顏如花,偷眼看了看做玫瑰糕的師傅沒注意,手直接沖上去扯了扯郭寧的耳朵,“阿冰是射槍,那你是什麼?”“我-------”郭寧眨了眨眼,抬腳踩在了武末末的皮鞋上,“當(dāng)然是遠程導(dǎo)彈,精準(zhǔn)有效、殺傷力驚人。”“得性?!蔽淠┠┢财沧臁?/br>郭寧笑的都沒形了從口袋里摸出一個小東西遞給武末末。“今天一個朋友給了我兩個號,咱們把原來的手機號換了吧,這樣你給我打,我給你打都不要錢。”武末末一聽立馬兒卸了原手機上的卡從郭寧手里拿過新卡裝上去,一打開就笑了起來,“嘿!還真是好號,這一下尾號3個0,真夠牛逼的,你那朋友花了多少錢來腐蝕你,這麼強的號都弄來孝敬你,這是不是國家干部的特權(quán)?!痹贀屵^郭寧的手機一看立馬就怒了,好嘛,三個1。cao,還有比郭寧更不要臉的嗎!離開了小灘,郭寧說要不再走走,這晚上的空氣這麼好。武末末說好。走了半截,郭寧說要不去看電影吧,還沒一起看過呢,武末末說好,那就一起看。又走了一個多小時,總算看到了一個影城,看著黑漆漆的大門關(guān)的死死的,郭寧和武末末都笑開了,凌晨兩點半,是不該想著還有電影看的。回了頭,兩人還是像剛才一樣,食指勾著食指,肩膀挨著肩膀,沿著老路走過了一條街又一條街,有說頭的就說,沒說頭的就默著。雖然這之後,武末末再沒有去過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