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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竟然也換班了。貓在武末末那個不大的中介公司斜對面曬太陽的張師傅顯然是低估了他的工作量,瞅著武末末在街道小吃店里吃了一碗面進了公司半個小時後還沒出來,他終於可以逮著空休息休息了。他從來沒有碰到一個人像他盯的人這麼有精力有耐力還那麼能折騰。工作先不說,為了不讓那臭小子他發(fā)現(xiàn),張師傅每天囑咐老婆給他制備一身行頭,一天干凈,一天骯臟,頭發(fā)也是今天左偏明天右偏,再要麼來個大背頭,弄的他每三天就得給老婆強調(diào)一下他不是干什麼不法的勾當,這是工作,工作!他這塊做的很到位,小崽子只有一次盯著他看了三秒就把他鄙視了,因為那天他穿的實在太有型,竟然還弄了個不知道什麼年代的帽子扣頭上去了??蛇@小崽子實在太能跑了,每天為了能跟上這個小年青已經(jīng)費了他老鼻子力氣了,三天之後,他就發(fā)現(xiàn)每天三十元的交通費根本不夠,這家夥上班就似乎是專職的公交試乘人員,從城東跑城西,城南跑到城北,還像個特務(wù)似的躲公用電話亭捏著嗓子說話,不去當演員還真可惜了,的確有些不務(wù)正業(yè)。好在雇主很大方,自己一張嘴說交通費不夠,雇主很爽快馬上同意把交通費再增加了二十元,只不過加了一條,讓他每天晚上匯報一下當天的行程,這個有點難,跑的地方太多了,得找個本子記,他真不明白這有什麼好聽的,不就是一個一個的地名,什麼街什麼巷的,不用一周就能重復一遍。每天能多掙二十,張師傅又重新心滿意足了,雖說什麼不干,就這麼跑來跑去還是挺耗費力氣,可讓他沒想到的是雇主的弟弟不僅僅是不務(wù)正業(yè),簡直就是入室偷竊,那天晚上他跟著他到了一個小區(qū)門口,壯著膽子跟著幾個大媽混進去了,然後就躲在幾個垃圾箱的後面候著這小子,結(jié)果眼睛一時沒注意,那小子就沒影了,心里正懊惱盯人也能盯丟了,一個多小時候後那個小子不知道又從哪里鉆出來了,然後身手奇快的噌噌噌的爬到了三樓潛進一戶人家後來還驚動了警察,嚇得他想打電話都沒敢打,硬是等到天亮混出去才按雇主的吩咐拔了三下手機就掛了,雇主回電話真快,一分鍾後聽他說清了情況,張師傅就徹底傻眼了。他現(xiàn)在不但覺的雇主的弟弟是該進監(jiān)獄待待,這當哥的更應(yīng)該進去住幾年,有錢了不起嗎,有錢就可以這麼玩人嗎?沒事!好不容易覺出自己工作的重要性了,那該死的王八蛋竟然說沒事,只要摔不死,讓他爬去!翻墻爬院這都不算事,到底還有什麼算事,殺人放火才算數(shù)是吧,張師傅是真不明白這哥是怎麼當,要是他弟弟敢爬別人屋里去,他直接兩個包子抽的他說不出話來。如果說讓武末末總結(jié)這短短的二十六年干的最愚蠢的事情是什麼,和嚴磊的那一次發(fā)暈之後就是昨天晚上的翻墻爬院。武末末從沒這麼懊悔過,從沒這麼丟人過,甚至遠甚於在嚴磊面前拔的體無完膚。垂頭喪氣回去上班,武末末真的快把牙根都悔斷了,他甚至都能想象到如果郭寧知道後會笑成什麼樣子。也許會在那張紙的批注下再多加一條,又挫了一次,繼續(xù)努力。這還算好的,這是按自己的心意發(fā)展的。如果不好的,不是自己想的那樣,武末末自己都沒法想象郭寧會把他鄙視成什麼樣子。這之後的好幾天,武末末都跟個小耗子似的心神不定,手機一響就能驚出他的一身冷汗來。每天就在祈求那個多嘴的小保安千萬別那麼好事把自己那次荒唐的舉動告訴郭寧,郭寧最好再粗心一點什麼都沒發(fā)現(xiàn)。這真的只是臆想,武末末心知肚明,他了解郭寧,郭寧只要一開門,就會知道這屋子有人進來過,郭寧有這個本事。撐到了按郭寧辦公室提供的郭寧回來的日期,又多撐了兩天,看著毫無動靜的手機。武末末真撐不下去了,再撐他得瘋掉了。他確定以及肯定郭寧知道他潛到房子里去了,可郭寧竟然像什麼事都沒發(fā)生一樣,屁都不放一個,再混蛋也沒這麼混蛋法的。他得找郭寧問清楚,張梅和靜兒還有一成不變的家和那張紙他要找郭寧問清楚,還有那些不痛不癢的施舍關(guān)懷。他郭寧到底在玩什麼,除了當初的那個說辭,郭寧想怎麼個活法,他得搞清楚,他再也沒法陷進這種一會兒生一會兒死一會兒希望又一會兒絕望的折騰中了,就怕折騰到了後來自己背著一肩的內(nèi)疚只不過在給別人添樂子。是死,是活,一刀子了了。他武末末也可以快一點重新做人。夏天的向日葵--81第二天,把手上三個地方的照片弄完,又帶了一個客戶看了房子,好不容易把這個挑剔的女人送走,武末末打電話給萬姐說了一句,這女人沒看上,我去一趟城西取鑰匙。等萬姐說了聲行,武末末撒開腿就跑了。其實這鑰匙昨天就得取,武末末硬是往後拖了一天,就等著去城西會郭寧去。在郭寧的單位外面等到四點,武末末拔了郭寧的手機,以前他給郭寧打電話都是這個點,問他晚上回不回來,回來想吃什麼。鈴聲響了二十秒,里面出來了郭寧的聲音?!拔?,你好?!?/br>“我是武末末?!?/br>“你好。末末?!?/br>武末末的一肚子話全讓‘你好’這兩個字打回去了。原來他和郭寧之間也可以這麼客氣,也能用上‘你好’這兩個字。“嗯,嗯,你好,我------”“有事嗎?”“能不能見見?”武末末終於鼓起了勇氣。“怕是不行,今天我有事?!?/br>“下班以後也不行嗎?”“怕是不行?!?/br>“那再晚一點呢?多晚都行?!蔽淠┠┞曇粼絹碓降?。“可能,不行。”“那好,那好,你忙,你忙?!蔽淠┠┐掖野吹袅穗娫挘瑳_著路上放著的垃圾箱就踹了一大腳。踹完了,心也涼了。不知道該去哪,還是傻傻地在路邊站著,公交車一輛輛的過,人上了下了,下了上了,各行各路,各回各家。武末末不想回家,他盯著對面的大門看。曾經(jīng)有一個月的時間他每天就等在這個大門口,打電話關(guān)機,找也找不到人。沒想到五個月後,他又一次犯了傻。下班時間到了,對面那個大院里的人終於開始往外出了,武末末盯著走車的側(cè)門,終於等到了那輛黑色的別克,不過里面不是一個人,郭寧的旁邊還坐了年輕的、漂亮的男人,兩個人談笑風生,好不樂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