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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出事了?”郭寧吃驚,“楊遠明沒告訴你嗎?”李延搖了搖頭。“告訴什麼?”郭寧臉都青了,楊遠明明知道這個窟窿鉆不起,他竟然還想拉著他媽往里鉆。“媽,楊崢這次鉆企業(yè)兼并的空子,光資產評估就縮水了近四成,國有資產一變臉成了私有的了,現(xiàn)在檢察院都進去了?!?/br>“那楊崢……”李延害怕了。“他出事是遲早的,現(xiàn)在的只不過是其中的一件,他是那種見rou都要啃的人,還不說他在下面幾個縣明著碼的標價賣官,從去年開始,知道他爸要退休了,他像發(fā)了瘋似的斂財,就我知道的我們局就兩個人給他塞錢了,他能不知道過了這個村沒這個店了,可他膽子也太大了,什麼錢都想要?!?/br>“那楊崢這次怎麼辦?”李延慌了,楊崢前年弄了個假合資,從她手里弄走500萬,差點沒讓她搭里頭,找了多少人才把窟窿填上,那件算大的,還有很多小的,楊崢最早發(fā)家的第一桶金就是他過來求她,她硬是把國家出口配額倒給他才賺出來的,楊遠明也默許了她那里是楊崢的後花園,她就是不想辦,也由不了她,這次要是楊崢出事,萬一又把以前的那些爛帳扯出來怎麼辦。“你先別擔心,楊崢這事他爸壓著,現(xiàn)在只查他的注資,兼并了一個月了資金只到帳了10%,說的投資生產線,連影子都沒有,工人上不了班,他到急著又是賣地又是找人投資蓋酒店,現(xiàn)在亂就亂在這一塊呢,工人得了信開始鬧了,後面能不能收場,得看楊崢怎麼做事了,媽,我只想給我通個底,他的事我有參與,如果楊遠明用這事為難你,你就說什麼都不知道。”“為什麼?”李延大驚失色,“你怎麼能這麼胡來呢,你不怕楊遠明知道------”“楊遠明知道,剛才他已經(jīng)給我露底了。”李延臉白了,腦子一下炸了,“謔”的一下站起來,指著郭寧手都抖開了,“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這麼做對你有什麼好處,萬一收不住,楊崢就得進去,他一進去,楊遠明也得承擔責任,然後就得牽到我……”郭寧站起來抓著他媽的胳膊想讓他媽坐下,“媽,你先冷靜一點?!?/br>李延‘啪’的一下把郭寧的手打開了。“冷靜,我怎麼能冷靜的了,你不明白嗎你在干什麼嗎,我真是不明白你想干什麼,這麼多年了,我知道你對這個家不滿意,你非要把這個家折騰散不可是吧,楊崢對你不好,你就不能讓著他一點,他能把你怎麼辦,誰在社會上還不受點委屈了,別人能忍,你就忍不下去,你至於做到這種一拍兩散的地步嗎,我知道你就是嫌棄你媽愛慕虛容,就見不得你媽過這種日子是吧……,你就想把你媽往死路上推,你太自私了你……,你從來都不為你媽想……,吵了一次架你就跟我堵這麼多年的氣,讓大家看了那麼多年的笑話,現(xiàn)在你又做這種事,你太自私了……,我真不明白你這樣做能落著什麼好處……非要把我逼死嗎?”郭寧盯著眼前的咖啡杯,靜靜的坐著,變冷的咖啡奶油一點點浮上來了,凝固在杯子邊讓人惡心。知道他媽會是這種表現(xiàn),可真的看到聽到,還是讓人覺的一切都沒勁透了。這麼多年的隱忍沒勁透了。這麼多年的棄舍也沒勁透了。自私,他自私的時候沒人說他自私,等他想著不自私,倒有人開始說他自私了。這天下的事還真是奇怪。夏天的向日葵--94郭寧硬著頭皮把涼咖啡一口一口喝完,放下杯子,低著頭看著桌子,對面的那個人什麼樣子他已經(jīng)不想看了,但那必竟是他媽,他仍得給她留活路。“媽,這些年,我知道楊崢可以把我當一個出氣筒,來求得他心理的平衡,楊遠明可以把我當成一步棋,來滿足他權力的延續(xù),您呢,你把我當什麼,兒子嗎,你努力把我往權力上推,僅僅是為了我好嗎,在這個家,只有我再把我自己當人,我不想過你幫我設想的那種重權在握威風八面的生活,我沒必要活給別人看,這些年我一直被這種生活壓制著,透不過氣來,我想要的只是普普通通的生活,我所做的一切只是想達到這個小小的目的而已,我只想保護我該保護的人,如果不是為了你,今天不會是這個局面,為了不把你一個人留在這潭臟水里,我把我所有能拿出來的都拿出來了,我付出的是你想像不到的代價……”郭寧說不下去了,死死的抓著咖啡桌的一條腿。李延愣在那里一動不動,然後又慢慢的坐下來,她有點不敢去看郭寧努力控制表情的樣子。因為郭寧真的把他嚇住了,他冷是冷,可還從來沒有這麼跟他說過話。好半天李延才小聲的說了一句,“對不起,小寧,我剛才有點急了?!?/br>“沒關系,每一次事出來,我都會說沒關系,我習慣了?!?/br>郭寧抬起頭,好不容易擠出點笑容來。“不過這樣也好,話灘開來說才能說的更清楚,事情已經(jīng)到了這一步,回頭我是沒有能力讓它回了,我不讓你和楊崢有來往,只是不想讓他把你拉的更深,到了最後連點自救的余地都沒有,你是國營公司,他都敢在里面動手腳,等楊遠明一退休,沒有人能保你,他把你拖溝里是遲早的事,他現(xiàn)在拼命想拉上你就是為了拉上我,也就能拉上張梅他爸,這就是他們解決問題的辦法,也不說你了,這次楊遠明提前退,就是因為這次荒唐的兼并是楊伯出頭打的招呼?!?/br>“那楊遠明沒事吧……”李延又慌了。“楊崢沒事,楊遠明就沒事,他想把自己冼干凈首先得付錢,這次資金至少得到帳50%才說的過去,他才有可能實現(xiàn)當初答應工人的,才能快點堵住別人的嘴,不去查他資產評估上的水分,才能保證在他爸權利還在之前平穩(wěn)的把這件事抹平擦光,可他不要說50%,20%都拿不出來,他這幾年撈的多,賭的更大。所以他只能盯著你這一塊,我剛才聽楊遠明的意思也明白了,他就想把大夥栓一塊,楊崢今天過來逼你,他張嘴,您就答應他,但一定找理由拖著他,剛才不是說你要去日本嗎,那你就去吧,盡快動身,多待些日子,你人不在他也沒辦法,過兩天我會去和楊崢談條件。”“小寧-------”李延張了嘴,突然又說不下去了。“有什麼你就說。”李延是真的說不下去。她怕她兒子,每次從郭寧的眼睛里射出來的光都會讓她抬不起頭來。從郭寧高三那年因為院子里的人一句閑話把人打進醫(yī)院後,她讓他跟人賠禮道歉,郭寧